村長猶豫了一下,才決定帶他們過去,當初那人雖然不是他們村里的人,可是畢竟葬在他們村里。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早就把那個人當做半個村里人了,而這些人他卻不知道份,萬一是什麼危險的人,那就麻煩了。
“你和小南什麼關系?”
在路上,村長突然問了夏晚一句,這讓愣了一下,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村長口中的“小南”到底是誰。
“老伯,你說什麼名字?”
在夏晚的記憶中,的母親應該是向清歡才對,可是不知道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很可能的母親會因為要躲避一些事而改名換姓。
“說尋南,難道不是你們要找的人嗎?”
聽到夏晚的問題,村長有些詫異地問了一句。
“尋南?這個名字有點悉,老伯,到底是不是我的母親我也不知道,所以希你能帶我去看一下,我才能確定,或者是有沒有留下的東西?”
夏晚總覺得尋南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聽過,可是一時半會又有些想不起來。
不過也沒有繼續糾結這件事,反而是更加想要確定這個疑似母親的人的份,畢竟相信厲墨宸不會草率的面對這件事。
“留下什麼東西?你們先隨我過去看看吧。”
村長似乎有些疑,看樣子一時半會兒是想不起來到底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了。
畢竟也是二十幾年前的事,正常人都不可能把每一件事都記得清清楚楚。
三人隨著村長來到了一塊墓地前,看著滿地的墓碑,夏晚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因為這上面沒有照片,本無法確認那是不是自己的母親,畢竟一個人可以有千千萬萬個名字,但是相貌不行。
“沒有照片嗎?”
走了幾步,夏晚突然開口問村長,村長愣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
“村子的條件一直都不是很好,二十幾年前的時候哪有什麼相機,所以幾乎都沒有照片,不過你真的和小南長得非常像。”
“當時哪怕重病,也依舊能夠看出來很,那種讓人過目不忘的,所以我印象特別深刻。”
村長今年都六七十了,二十年前的時候他四十幾歲,見到了二十幾歲正在最的那個時期的尋南,記憶自然是深刻的。
他今天愿意帶夏晚來,也是因為覺得二人長得真的太像了,特別像的那種。
“對了,我想起來了,有留下的東西,好像是一個小盒子,被我放在家里了,你們隨我過來吧。”
“老伯,我也不瞞你,你口中的尋南可能是我母親向清歡的化名,我從小就被寄養在別人家里,二十幾年了,沒有見過一次我的母親,好不容易有了線索,卻是這種結果。”
夏晚無法形容自己現在的心,說是傷心,其實也不全是,畢竟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
雖然有緣關系,但是卻比陌生人還陌生,所以現在的心很復雜,一時半會也形容不出來到底是怎樣一種覺。
“我年紀大了,對于這些早就看淡了,人死不能復生,小姑娘,還請你節哀。”
小村莊不大,所以他們也就走了幾分鐘的時間,就回到了村長的家里。
村長從一個小柜子里拿出了一個小盒子,給了夏晚。
拿到手的一瞬間,夏晚就發現,這個盒子的材質和當初夏靖海給的那個有些相似,而且這個盒子也是上了鎖的,可是卻沒有看到鑰匙。
“小姑娘,鑰匙在盒子的底部,你打開看看吧,如果真的是你的母親留給你的東西,你就帶走吧。”
尋南沒在村莊里生活多久,要說有多麼深的,肯定是不可能的。
村長當初愿意出手相救完全就是因為同心泛濫,看可憐,就救了。
聽到村長的話,夏晚把小盒子反過來,才發現鑰匙真的就鑲嵌在盒子的底部,猶豫了一下,還是拿出鑰匙,打開了盒子。
打開盒子后,里面有幾張照片,然后就是一封信。
夏晚拿起照片一看,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因為照片上有一個人和一個嬰兒,這是們兩個人的合照。
年輕時的向清歡和現在的夏晚幾乎一模一樣,相似的嚇人,要不是知道是母,一定會覺得二人是雙胞胎。
“老伯,這是我母親的東西沒錯,謝謝你這麼多年的關照。”
其實若是可以,夏晚想要把向清歡的墳墓遷回去,可是一想到舅舅還不知道這個事,怕舅舅承不起,就暫時放棄了這個想法。
只要有線索了,剩下的一切都是小事。
“謝謝就不必了,當年看著那個年紀,就好像我的兒一樣,所以不忍心一個人離開了還要宿荒野。”
回去的路上,夏晚一直保持著沉默,手里一直著那幾張已經泛黃的照片。
可是放在盒子里的那封信卻沒有勇氣拆開,怕看到那些只有母親才會對兒說出的溫話語。
不想看到道歉的話語,或者換一種說法,還沒有做好?母親的準備。
“夫人,我一直在。”
同樣是失去母親的人,厲墨宸多能夠理解夏晚的心,但是和他的況不僅不一樣,所以讓他一時間有些捉不,也不敢多說什麼,因為他不想看到夏晚傷心。
“嗯,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我沒事,我給四哥打個電話。”
如果忽略掉夏晚抖的手的話,這句話可能會顯得更加可信一些。
厲墨宸雖然看在眼里,但是卻也沒有揭穿,因為他意識到他可能低估了一種脈羈絆的東西。
這個消息其實兩天前他們就有線索了,然后厲墨宸派人進一步確定后,才告訴了夏晚。
他考慮到夏晚會傷心,可是卻也不能一直瞞著,因為人已經走了,沒有再回來的可能了,難道他要欺騙夏晚一輩子嗎?
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夏晚竟然這麼平靜,那種讓人覺非常抑的平靜,這樣的夏晚讓厲墨宸莫名的覺口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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