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在十六樓停下,梁音急急跑向周慕寒的辦公室方向,連門也沒敲直接便沖了進去,瞪眼站在周慕寒的辦公桌前,滿眼興:“拿到了?”
周慕寒聽到靜抬起頭,看著面前皓齒明眸的梁音,忽然想起了剛剛葉唯辰的那句“只是困住了的軀殼”,心里不泛起冷笑,就算是軀殼,也是個會笑會鬧的軀殼,而不是三年前那個哭的雙眼紅腫的軀殼。
這樣想著,他微微勾,朝著梁音挑了挑眉。
“耶——”
梁音一見周慕寒表這麼得意,便明白份是拿到手了,于是激的尖著在原地轉圈跳著,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自己的心。
周慕寒看著的反應,其實心里是好笑的,但一想到那份離婚協議書,他便一點想笑的心思都沒有了。
“拿到份的人是我,你這麼激做什麼?”
周慕寒故作隨意的將桌子上的離婚協議書反扣過去,裝作并不知道梁音想法的樣子,似笑非笑的開口。
正沉浸在興之中不呢個自拔的梁音聽到他這話后微微一頓,角的笑容收了收,眼底立馬浮起防備走到他桌子面前: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不會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吧,合同了你要把之前那百分之二十梁氏的份轉讓給我,你可是簽了承諾書的!”
說到最后一句,梁音也多了幾分底氣,心想著幸好當時著他簽下了那份承諾書,不然的話現在可就死無對證了。
周慕寒向前傾了傾,雙手撐在辦公桌上,目盯著梁音:“這是我讓你去做的事,我怎麼會忘,我已經讓周嚴去準備相關的資料,份轉讓書很快就會送過來。”
“真的?”
梁音一聽更是高興,但又見周慕寒表中著算計,有些不安,于是瞇眼湊上前去:“可我怎麼覺得哪里不對勁呢,你不會是又在算計我什麼吧?”
“又?”
周慕寒重復了一下這個字,視線毫沒有躲閃的意思:“你這個又字是什麼意思,我以前算計過你?”
“豈止是算計過,你本就是時時刻刻都在算計我好吧!”
梁音沒好氣的說到,想起之前公寓的事,還有那些珠寶,這哪一件不是他算計好了看著往里鉆的?
但說到這又話音一轉:“不過呢,只要你這次乖乖把份給我、不耍賴不算計,那之前你算計我的那些我就統統可以不跟你計較,以后你有什麼事用的到我,我保證一定鞍前馬后、不辭辛苦——”
“叩叩!”
梁音話還沒說完,門口便傳來敲門聲,周嚴很快便拿著文件從外面走進來,像是沒看到梁音一般直接走到周慕寒面前:“周總,這是按照您的要求準備好的份轉讓書,您看一下。”
“我來看!”
梁音滿眼笑意,上前一把從周嚴手里搶過文件,直接打開,在確認了里面的容之后臉上的笑容更大,明的眸子頓時亮了起來,整個人都更加熠熠生輝了幾分。
周慕寒角仍舊掛著剛剛的弧度,斜眼看了一眼周嚴,周嚴見狀立馬點頭表示已經辦妥,隨后便退了出去。
“這文件已經公證過了,而且有周氏法務部做保障,你簽了字,梁氏這百分之二十的份就是你的了。”
周慕寒將自己面前的簽字筆扔過去,循循善的語氣像是一只等著獵掉進陷阱的獵人。
“好!”
梁音拿起簽字筆,將文件放在桌子上,向后翻看到最后一頁找簽字的地方,結果剛翻到一半作便頓了下來,盯著文件中的附加條款的那一頁,有些疑:“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做份轉讓協議要在我們婚姻生活滿五年后才有效?”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周慕寒聳了聳肩,語氣中帶著幾分“你能那我怎麼著”的無賴:“份我可以給你,但要我們五年之不離婚才行,否則你拿著份直接跟我一刀兩斷,我豈不是虧的很?”
“周慕寒你大爺!”
以往這句話梁音都是在心里罵,但此時此刻是真的忍不住了,這人是有毒麼?這種招數都想的出來?
五年之不離婚才生效,那和不給有什麼區別,為了讓在未來兩年之乖乖聽話、任由他擺布麼?
越想越生氣,梁音抬手狠狠便把那文件朝周慕寒砸了過去,卻被他靈巧躲開,上前咬牙瞪他:“周慕寒你是不是男人,你還能再無恥一點麼?”
早知道梁音跋扈,但這樣直接手還是第一次,一時間周慕寒剛剛因為葉唯辰和那份離婚協議書而積攢的怒意全都散開,反而剩下幾分愉悅:“關于我是不是男人的事,我不介意用實際行向你證明,至于我還能不能再無恥一點,或者你可以看一下補充條款的第二條。”
梁音口起伏,臉也被氣的泛紅,聽他這麼說,想了想還是抓過文件翻開,快速找到第二條,看到上面的容之后,梁音真的殺了周慕寒的心思都有!
“周慕寒你做夢!”
文件再一次飛過去,卻也再一次被躲開!
他、他竟然無恥到把生孩子的事寫進附加條款,他當梁音是什麼,生孩子的機麼?
周慕寒毫不意外梁音的反應,輕笑著起從地上撿起那份文件,整理好重新放在辦公桌上,表在梁音看來格外的欠揍!
“發這麼大脾氣做什麼,這不過是個條款而已,答不答應在你,我又不能著你給我生孩子。”
“呵呵。”
梁音現在除了冷笑已經想不出來任何能表達自己緒的詞了。
周慕寒起走到邊,繞著側轉了一圈,繼續開口:“我們結婚三年,按照附加條款第一條,只要你未來兩年還是我的老婆,這些份就會自轉到你的名下!還有,如果你嫌棄兩年時間太長,迫不及待想要拿到份,那你還有第二個選擇,也就是附加條款的第二條,給我生個孩子,生下孩子那天,份自然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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