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音的設計作品徹底完是在和周慕寒吵架之后的第四天,也是和周慕寒冷戰的第四天。
將設計作品檢查過后直接發給大賽的組織,梁音隨后便收拾了東西離開了周氏,在這之前還能忍住著自己的煩躁心去準備設計,但此刻設計一完,一分鐘都不想在這個公司多待。
周慕寒不是有本事和冷戰麼,那最好也有本事不找,兩個人從此以后就老死不相往來!
越想越不忿,梁音覺得自己必須要用自己的方式來調節一下自己的緒,于是便直接去了沈七月的律所,出來一起逛街。
沈七月接到的電話后便準備翹班,于是便讓梁音在律所樓下等著,結果還沒等到沈七月,卻看到了幾個送花小哥排隊往律所送花,正八卦著這是誰家姑娘這副幸福,就見沈七月黑著臉走出來,看到那幾個送花小哥更是一臉嫌棄,單手遮著半邊臉,像是生怕被人認出來一樣跑過來。
梁音一看這作便覺察出這幾個送花的不對勁,于是立馬上前把拉到一旁,語氣略顯八卦:“你不要告訴我這幾個送花的都是來找你的!”
沈七月也是一臉無奈,直接拉著去了律所附近的停車場,找到車子上去才松了一口氣:“許霆讓他們送的,差不多一個多星期了,現在整個寫字樓怕是都知道這件事了。”
這樣大張旗鼓的送花,而且還是這麼多人一起送,在這個工作強度如此之大的寫字樓自然會引起大家的注意,茶余飯后恐怕都用來八卦這件事了。
“那他這什麼意思啊,想重新追你?”
梁音坐在副駕駛系好安全帶,想想又覺得不對勁:“不對啊,他若是真心想追你,怎麼會不記得你對花過敏,一向最討厭鮮花了。”
好歹也是曾經在一起相過兩年多的人,就算當初他們的關系不算是正當人,但畢竟一起生活還有了,怎麼會連這樣的小事都不記得。
沈七月調轉車頭,將車子開上了路:“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律所的那個從國外回來的律師,這件事許霆知道了,所以故意用這樣的方式讓我難堪。”
梁音皺眉,回想起沈七月和自己說過的那個青年律師,一表人才,格也開朗幽默,當時還開玩笑說自己的桃花終于來了,結果沒想到這麼快就被許霆這孫子盯上了。
“那你倆發展到什麼程度,確定關系了麼?”
“哪有那麼快,他調回來也不過才三個月,而且我們工作都很忙,也不過才在一起吃了幾頓飯而已。”
雖然沈七月看的出來對方對自己有好,但還沒到能直接表明心意的地步,所以兩人也只是試探著相,畢竟年人的早沒年輕時那麼沖。
梁音皺眉:“所以上次許霆去家里鬧,也是因為這件事?”
“嗯。”
沈七月點頭,臉有些難看。
梁音無語:“可是我上次都把話說的那麼難聽了,甚至他未婚妻的那些破事都說了出來,他現在竟然還有臉來給你送花、來破壞你的新?”
這人的臉皮怕是要比城墻還厚吧!
沈七月皺起眉頭,自己也以為上次被梁音那麼一鬧之后許霆應該不會再聯系自己,畢竟以前的他是那麼驕傲的人,可沒想到這四年的時間真的能改變很多事,不僅能改變一個人的,甚至還能改變一個人的格。
“算了,別說他了,我聽著都煩!”
沈七月本來出來就是想散散心的,越說許霆越是煩躁,于是開口換了話題。
梁音見狀也能理解的心思,畢竟如果許霆想打持久戰的話,那沈七月也額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想出應對的辦法的,于是便岔開了話題。
“對了,我上次讓你幫我調查梁晗的事,有什麼結果了麼?”
“我只查到最近名下多了一房產,至于是誰買的,從哪里易的都不知道。”
換回了梁音自己的話題,沈七月終于沒那麼煩躁,開口回答著:“怎麼了,最近又有什麼不對勁麼?”
“好像有點。”
梁音點了點頭,便把前幾天在醫院到梁晗的事從頭到尾和沈七月說了一遍,但又分析不出哪里不對勁。
沈七月皺起眉頭:“該不會是最近周慕寒又在背后出手做了什麼事,又猜到你頭上了吧?”
“不會吧,周慕寒現在和有合作項目,如果貿然出手對付,那他自己也會到影響的。”
梁音皺眉繼續想著:“但我看著梁晗當時的樣子十分虛弱,像是剛做什麼手一樣,而且偏偏又非常努力的想掩飾自己的虛弱,不想讓我看出來。”
沈七月聽著更是疑:“怎麼聽著你的形容好像做了什麼見得不人的手一樣,難不是流產手?”
這隨意的一句話,猛地激起了梁音心里的一個猜測,整個人頓時僵住:“停車!停車!”
沈七月嚇了一跳,立馬將車子靠在路邊踩下剎車,有些張的看著梁音:“怎麼了,你哪里不舒服?”
梁音臉難看,眼神死死的盯著正前方:“你說,如果梁晗真的去做流產手,為什麼會那麼恨我,又不是我讓去做手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沈七月沒聽懂,試探著問道。
“或許,是因為我才不得不去做這個手,所以才會那麼恨我,不顧自己的也要跑去我的病房威脅我一通。”
梁音腦子里傳出各種發散思維的猜測,其中有一個很快便聚上了的心尖。
沈七月瞬間領會的意思:“你該不會懷疑梁晗的手和周慕寒有關系吧?”
“要不然呢,你還能想到這麼恨我的理由麼?”
梁音反問。
沈七月約覺得哪里不對勁,但偏偏卻也想不出好的理由反駁,于是便神糾結的轉過,靠在椅背上嘆一聲:“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你什麼份、什麼梁氏的都別要了,直接的和周慕寒離婚吧,他真的太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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