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音看著白蕊慢慢離開自己的視線,直到徹底消失,臉上的表才沉下來。
有些煩躁的在原地轉了轉,腦子里滿滿都是白蕊剛剛說的那些話,知道里面有夸張的分,但周慕寒在火場救了的事一定是真的,否則白蕊不會這麼大老遠的跑來和說一遍這件事。
但即使這樣,也清楚白蕊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想要挑撥和周慕寒之間的關系,如果生氣、甚至是去找周慕寒發火,那就被得逞了。
帶著這樣混的緒,梁音在醫院門口站了十五分鐘,最終還是實在沒辦法勸自己冷靜下來,于是直接去了周氏。
這段時間梁音在周氏的地位直線上漲,從一樓到十六樓誰都清楚自家老板娘的本事,于是看著梁音氣勢洶洶的出現,沒有一個人敢阻攔,一直到了十六樓,沈倩見到梁音才終于敢站出來拉住:“發生什麼事了,太太,你怎麼著急?”
“周慕寒呢?”
“周總在會議室和公司的高管召開高層會議,是為了準備您的設計作品推廣的事。”
沈倩看出梁音的不對勁,于是連忙加上這句話,想要借此讓梁音消消氣,沒想到梁音卻只是冷笑一聲:“那我還真是榮幸。”
沈倩聞言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連忙再次安的開口:“太太,您可以現在這里等一下,周總他們已經進去很久了,再過半個小時差不多就能結束了。”
邊說邊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心里清楚半個小時本結束不了,但看梁音此時的架勢,怕再說多一點梁音會直接沖進去抓人。
半個小時?
梁音估算了一下時間,閉上眼試圖讓自己冷靜一點,但連著做了幾次深呼吸之后發現這本不管用,于是直接對沈倩開口:“我等不了,我現在就要進去找他!”
說著梁音便直接起,大步便朝會議室的方向走過去,沈倩見狀連忙再次上前:“太太,太太我去幫您告訴周總,讓我來——”
話還沒說完,會議室的門便被的推開,公司的高管很快便從里面走出來,每個人手里都拿著文件,眉頭皺,不時的邊人談著,都是我安全沉浸在工作中的樣子。
周慕寒和周嚴走在最后,抬眼看見梁音,周慕寒有些意外:“你怎麼在這?”
他邊說邊走向梁音,直接抬手將攬在自己懷里,語氣中明顯是帶著高興的。
梁音深吸一口氣,在心里告訴自己不要當著大家的面發火,于是沒什麼表的開口:“我們回你辦公室說。”
說完便直接轉大步走進了辦公室。
周慕寒和在一起這麼久,不會連這點眼都看不出來,生氣了還能這麼冷靜,看來今天應該不是小事,他回頭看了一眼周嚴,后者搖了搖頭。
再看沈倩,沈倩也是一連懵:“太太突然出現在這,直說要見您,我問發生什麼事了,沒有告訴我。”
沒有得到任何有用信息。
周慕寒皺眉走向辦公室,仔細回想著自己最近幾天的表現,好像也犯什麼錯,這突然是因為什麼事氣這樣呢?
進了辦公室,周慕寒便直接了外套扔在一邊,走到梁音邊坐下,沉聲開口:“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
“你在火場中救了白蕊?”
梁音在剛剛進門的時候還想著自己要這麼說起這個話題,但在周慕寒走過來的一瞬間便瞬間忘記自己的計劃,直接問了出來。
周慕寒一頓,完全沒想到梁音竟然會突然說起這件事,他臉立馬凝重幾分,但卻沒有要否認的打算:“這件事我可以和你解釋。”
“解釋什麼,解釋你當時只是不能見死不救,解釋你沒有送去醫院、沒有陪護、沒有幫付醫藥費?”
梁音一連串的問題質問出來,側頭看著周慕寒,攥的雙手撐在沙發上甚至還在抖。
周慕寒聞言皺起眉頭,眼神中浮起冷意:“這些是誰告訴你的,白蕊找過你了?”
“要不然呢,你覺得我還能從哪里知道這些事?”
梁音不想給白蕊繼續做綠茶婊的打算,直接告訴周慕寒:“我在醫院到了,去拿治療疤痕的藥,見到我就把所有的事都告訴我了。”
“你去醫院干什麼,你哪里不舒服?”
周慕寒從的話里聽到重點,先問出自己最擔心的。
“沒有。”
梁音頓了一下,到了邊的答案也跟著換了:“我是去看韓若菲的,原本準備一起吃個晚餐。”
周慕寒這才放心了一點,起坐回到梁音對面,頓了一下,緩聲開口:“小音,我之所以不告訴這件事是因為我覺得你沒有必要知道這件事,白蕊是我的前友,我不想因為我沒有理好自己的問題而讓你不舒服,更何況我當時只是巧遇到有人需要幫助而已,對我來說只是當時那個況下的舉手之勞而已。”
他不知道這樣的解釋梁音是不是能理解,但這的確就是他心的想法,他不說的理由很簡單,就是沒必要。
梁音抬眼看他:“那你有沒有想過,你覺得沒必要的一件事,白蕊也覺得沒必要麼?”
“怎麼覺得和我有什麼關系?”
“當然有關系,想借著這個機會和你再續前緣,你看不出來?”
梁音質問,不是占有強,而是白蕊的目的太過明顯,甚至已經直白的向宣戰了。
周慕寒抬手了下眉,想起那天晚上在餐廳見面時白蕊的態度,還算坦,也并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于是不輕笑了一聲:“小乖,雖然我很你吃醋的樣子,但也不希你草木皆兵到這種程度,我和白蕊已經過去了,而且你也應該相信我對你的。”
“我當然相信你的,但這不代表你就能有事瞞著我!”
梁音皺眉看著周慕寒,甚至有些不相信這些話是他說出來的,還有他這副并不在乎的態度,功的再次將的怒意向上推了一層。
周慕寒聞言抬手做出投降狀:“好好好,你說的都對,我錯了,我和你道歉好不好?”
“你、你這是什麼態度?”
這敷衍的語氣功澆滅了梁音最后一理智,腦海中頓時只剩下四個字:這事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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