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寒口中沒什麼事的周嚴,在急救室搶救了近六個小時之后,又在重癥病房待了一天,才終于轉危為安,被送進了普通病房。
他醒過來看到周慕寒在邊,問的第一句話就是:“太太怎麼樣?”
周慕寒聞言眉頭微微皺起,心里的寒意更重了幾分,他深吸一口氣沉聲上前:“如果有事,你覺得我現在還會在這里站著麼?”
周嚴聞言松了口氣,但很快便再次皺起眉頭:“對不起周總,我沒想到還會有第二波人,是我疏忽了。”
“疏忽?你跟了我這麼多年,你覺得我能接這個理由?”
周慕寒臉難看,他不是不知好賴完全看不見周嚴的付出,只是他對周嚴期許太高,也太信任于他,所以接不了他有任何失誤,尤其是在梁音上的失誤,這讓他不是憤怒,更加不安。
周嚴也明白周慕寒這次的怒意都來自何,而且這次也的確是他太輕敵,本以為對付一個小小的梁晗不需要多大的作,但沒想到竟然喪心病狂到敢直接對梁音出手,而且還是用這麼狠的方式。
周嚴輕咳一聲,不顧頭上的各種傷口,微微抬了下頭:“抱歉周總,這次是我的錯,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
周慕寒見他這個樣子,知道現在也不是追究責任最好的時候,于是收了要問責的眼神,沉聲道:“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梁晗派人做的,我調查到了梁晗和金大勛的那個小助理有私,而且那個小助理也因為這個關系一直在幫梁晗轉移金大勛的一些不產,數額十分龐大,所以在當天梁晗威脅太太的時候就把證據拿給了,梁晗了刺激,就喪心病狂想要除掉太太。”
周嚴的人在酒會上不但負責理當時的投屏,也趁著眾人不注意監視著梁晗的作,所以很容易便知道干了什麼,也正是因為這個,周嚴才誤以為對梁音手的只有梁晗這一撥人,所以才當下決定讓梁音下車,但沒想到,后面竟然還有其他人。
周慕寒神清冷:“梁晗沒有那個腦子會跟你玩聲東擊西的游戲,圍攻你的那群人是的沒錯,但后面尾隨梁音的又是怎麼回事?”
“那應該是威廉沈的人。”
周嚴其實在讓梁音下車之后便已經有些后悔,擔心梁音再遇上什麼其他想不到的事,沒想到竟然真的遇上了。
“你確定?”
“確定。”
周嚴臉蒼白,下和額頭上都是傷口,但語氣卻十分堅定:“梁晗和威廉沈應該是有利益上的牽扯,所以如果梁晗地位不保,那威廉沈和金大勛的合作也不會長久,出于這個目的,威廉沈是不想讓太太控制住梁晗的。”
這些是他在酒會當晚調查到的東西,原本準備回來之后就全都匯報給周慕寒的,但沒想到差點回不來。
周慕寒點點頭,雖然這和他之前猜測的差不多,但有了周嚴這些話才算是終于確定,他臉緩和了幾分,低頭看著周嚴:“我已經代醫院這邊會好好幫你治療,外面的事就不用你擔心了,好好養病。”
“是。”
“另外梁音那邊我只說你是皮外傷,如果問起來,記得不要說了。”
傷這個樣子,梁音就算是知道了也只能是更加自責,沒有其他能幫上忙的地方,倒不如干脆就不告訴,也免得嚇到。
周嚴立馬點頭:“我明白,周總。”
代完了要代的話,周慕寒便離開了周嚴的病房,他從梁音病房過來時是說要理一點公司的事,現在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于是便朝梁音病房走過去,結果剛出電梯,便見沈倩急匆匆走過來,看見他后立馬傾過來:“周總,威廉沈在太太病房。”
周慕寒聞言臉一變:“竟然還有膽子主送上門!”
沈倩在察言觀方面是個人,從昨天一整天周慕寒讓下屬去調查的況便已經猜到了這件事的大概脈絡,所以一見威廉沈便立馬來通知周慕寒。
“太太答應見,但我在病房門口留了人。”沈倩低聲代。
“我知道了,這邊不用你管了,你去理下周嚴那邊。”
周慕寒低聲開口,眼底滿是寒意。
“是。”
沈倩應聲進了電梯,周慕寒則大步回了梁音病房,剛到門口,就聽到威廉沈的聲音:“周太太,這次的事真是抱歉,是我沒有理好酒會的安保問題,才會出現這種事,我一定會調查清楚這件事,也一定給您、給周總一個滿意的答復。”
“那這個答復你準備什麼時候給我們的?”
周慕寒推門進去,臉上沒有任何表,語氣也是不客氣的清冷,對于威廉沈這麼明顯示好的行為,只剩下冷笑。
威廉沈聞言臉微變,轉看著剛剛進門的周慕寒,頓了一下再次賠笑:“周總,我在安城只是個小人,要調查這件事也需要時間,所以——”
“所以你是想就這麼拖下去,最后不了了之?”
周慕寒冷聲打斷威廉沈的話,大步走到梁音面前,抬手幫整理了一下耳邊的碎發,轉頭重新看向威廉沈,迫的氣勢十足。
“當然不是這樣,我只是想說清楚我現在的況,以及我的立場。”
威廉沈勾笑著,努力想讓自己看上去神正常,但眼神中的心虛還是出賣了:“雖然周太太是在我的酒會上遇到這種事,但是——”
“但是和你沒關系是吧?”
聽進門開始便句句暗示,梁音也算是搞清楚了的意圖,直接開口打斷的話,挑著眼神看過去。
威廉沈似乎沒想到梁音會說的這麼直白,面一頓,角了:“沒錯,我來這里就是想說清楚這件事,我知道周太太了這樣的驚嚇,周總妻心切一定會追責到底,所以與其被您懷疑和這件事有關系,還不如我直接自己站出來說清楚,這樣也省了您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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