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用涂藥刷沾了藥膏,仔細的在韓庭默背上上藥。
“好了,上好藥躺一會,等藥膏晾干再翻。”林初輕聲叮囑。
“你這藥是從哪個醫生那里弄來的,涂在皮上清清涼涼的,非常舒服,現在我都覺不到后背疼痛了。”韓庭默聲音充滿驚奇的道。
韓庭默是組織傷和肋骨骨裂,而是骨頭上卡了一顆子彈,理論上的傷要比韓庭默重。
睡了幾個小時起來,就沒怎麼覺到疼痛。
韓庭默說覺不到疼痛應該是有點的。
“才剛上藥就不疼了,又不是神話故事,哪有你說的那麼神奇,我有一個朋友在醫院上班,從認識的一個老醫生那里拿的。”林初一臉平靜的說不知道藥的來歷。
“高說你昨天守了我一夜,看你到現在還一臉疲倦之,辛苦你了,快把飯吃了,吃好回去休息。”韓庭默目激又心疼的道。
明明沒有照顧,卻要讓韓庭默承的人,即使林初臉皮再厚,面對韓庭默激的目,還是很心虛。
“對不起,昨天晚上我沒有守你一夜,你睡著沒多久,我就走了。”
高說不要讓韓庭默傷心,但最終還是說出了實話。
因為一個謊言,要用無數個謊言去圓,而不想對韓庭默撒謊。
更不想讓韓庭默對心存幻想,耽誤他的寶貴時間。
韓庭默眼中迅速閃過一抹失,隨后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真是太好了,今天一天我都在自責中度過,我一個大男人居然讓一個人這麼辛苦守夜,看到你臉上的疲憊,更自責了,覺得是我害你沒有休……”
韓庭默說著一下從床上坐起來,目含著深深關切的看著林初:“高說昨天他走了,你還在這里,你不是一個不告而別的人,發生了什麼著急事,讓你慌到連給高打個電話都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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