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星雪直接倒在地上,看著潔白的天花板,心中卻在構圖,但是總覺得自己的思緒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本沒有辦法弄一個完整的構圖出來。
這種覺,讓安星雪有一種頹敗的無奈。
過了大概十多分鐘的時間,安星雪的手機再一次響了起來。
還以為是蘇穆徽打來的電話,懶散地接了起來:“喂,你已經到了嗎?”
“到哪里?”電話那頭,是不同于蘇穆徽的醇厚聲音。
安星雪的頓時一僵,條件反般地從地上坐了起來,握著手機的手一,略顯張地問道:“顧斯琛??你怎麼會突然打電話給我?”
“只是打來問問你究竟起床了沒有!”電話那頭,顧斯琛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但是清冷之中卻還帶著一意味不明的調侃。
安星雪的小臉一紅,嘟囔道:“我昨天晚上失眠了,所以很晚才睡,所以今天早上才起床起的晚了一些,但是真的只是晚了一點點而已啊!”
聽著安星雪為自己的辯解,顧斯琛不由的笑出了聲,但還是將的“謊話”拆穿了:“平時上班的時候,你可是七點之前就起床了,可是今天,我離開家的時候是十點十二分,那個時候你應該還在睡著吧?”
“我……”安星雪啞口無言,剛才還沒有散去的紅暈此時又變得更加深邃了一些,再次嘀咕道:“我真的就是比以前晚了一點點而已啊,你沒有必要一直揪著我不放吧?”
“是是是,知道你這幾天累了!”顧斯琛笑著搖頭,說道:“我給你打電話的目的,是因為林和宇讓我問問你,他之前給你的任務,你完的怎麼樣了?”
聽到顧斯琛的話以后,安星雪頓時哀嚎出聲。
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一臉懊惱地說道:“該死的,我竟然將這件事給忘記了!”
前兩天,顧斯琛帶安星雪去選婚紗,到了最著名的婚紗設計師林和宇,因為安星雪出的刺繡天賦,林和宇答應要教安星雪設計,并且在臨走之前,給了一個任務,就是讓用一個星期的時間,在一段錦繡上面完刺繡的工作。
但是,這都已經過去三天了,安星雪還從來沒有將那段錦繡拿出來過,更遑論是去刺繡了!
已經完全被寧雨薇挑戰的事弄昏了頭腦。
電話那頭,顧斯琛見安星雪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反應,就基本上了解了。
無奈地笑笑,說道:“林和宇讓我提醒你一句,如果一個星期的時間里,你沒能將刺繡完的話,他就會很生氣!林和宇的脾氣我很了解,如果他一旦生氣的話,后果可是十分慘烈的!”
顧斯琛并非是危言聳聽,安星雪也知道這一點。
頓時覺自己的前景堪憂,語氣弱弱地說道:“我知道了,我會盡快完刺繡的!”
“好,我會將這句話轉告林和宇的!行了,你自己忙吧,有什麼事的話,再打電話給我就行!”
說完,顧斯琛就掛斷了電話。
安星雪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忙音,深深地嘆了口氣。
還沒有來得及將手機放下,蘇穆徽的電話又如影隨形地打了過來,安星雪接了起來,就聽見蘇穆徽說道:“星雪,我現在已經在你家門口了,你快點下來吧!”
“哦!”安星雪應了一聲,正準備起,才猛然意識到,自己現在是住在顧斯琛家的,本不是自己的家!
“那個……”安星雪略顯猶豫地說道:“穆徽,不如你把畫展的地址發給我吧,我自己過去!”
“為什麼?”蘇穆徽不解地反問:“我現在都已經到你家了,你直接下來就好啊!”
“可是,我現在不在家啊!”安星雪無奈地以手扶額,思索再三,終究還是將真話告訴了蘇穆徽:“我現在住在顧斯琛家!”
電話那頭,蘇穆徽沉默了很久,才悠悠的開口說道:“那你把顧斯琛家的地址告訴我,我先過來接你,我們一起過去!”
“哦,好!”安星雪愣了愣,將地址告訴了蘇穆徽。
不多一會兒,安星雪聽到了門鈴聲。
穿好服鞋子去開門,果然看到了蘇穆徽站在門口。
蘇穆徽只是淡淡地瞥了安星雪一眼,眼神甚至都沒有往屋里看一眼,就冷哼一聲說道:“走吧!”
去畫展的路上,蘇穆徽一直一言不發,車的氣氛很是低沉,讓安星雪的心中也有些忐忑。
跟蘇穆徽認識這麼多年,蘇穆徽一直都是如沐春風般的存在,安星雪很,甚至可以說幾乎沒有見蘇穆徽生氣過。
所以這一次,安星雪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安蘇穆徽的緒。
許久以后,還是蘇穆徽率先忍不這種沉默,嘆了口氣,然后說道:“小雪,你對顧斯琛,是認真的嗎?”
“當然不是了!”安星雪想也不想地就否認了:“我一開始就告訴你了啊,我跟顧斯琛在一起,是協議結婚,他幫助了我,我也做他的擋箭牌,雙贏的事,我沒有理由拒絕!等到他不再需要我的時候,我自然就可以離開了啊!”
“安星雪,你不要逃避好不好?”蘇穆徽扭頭瞪了安星雪一眼,不滿地說道:“你當我是傻是瞎嗎?你對顧斯琛都用至深了,竟然還說自己不喜歡他?你是想欺騙我,還是欺騙你自己?”
“我……”安星雪被顧斯琛的一句話弄得啞口無言,有些委屈地看著蘇穆徽,小一撇,嘀咕道:“你知道就好,干嘛還拆穿我啊?”
“我不是想拆穿你,我只是想告訴你,顧斯琛那個人城府很深,并不是你能夠駕馭的了的,我知道他的魅力很強,畢竟多金又帥氣,但是星雪,你的格,本就掌控不了他啊!為你最好的朋友之一,我希你可以得到真正的幸福,而不是像泡沫那樣,一就破!”大風小說
“我知道的!”安星雪咬牙說道,知道蘇穆徽跟說這些話的真正目的是為了好,也知道蘇穆徽說的都是事實,即使顧斯琛最近一段時間總是對表現的很溫,但是這溫卻只是一種假象,本就經不起推敲。
蘇穆徽見安星雪這模樣,就知道自己說的話已經聽進去了,至于安星雪會怎麼選擇,蘇穆徽沒有置喙的權利,所以他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好在畫展的距離并不是很遠,不多一會兒就到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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