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個過程，是不是很有趣？”

江清野知道自己皮囊好，走在學校會被追著要微信，但大多數人都止于他生人勿進的氣場。

忙著學業和掙錢，哪有空風花雪月。

唯獨，葉蘇芙是個例外。

不是個例外，還是個變數。

江清野：“最后得到了，有趣嗎？”

“有趣。”葉蘇芙不假思索，“高冷男神淪為下之臣，有趣的。”

“所以只有征服的樂趣？”江清野聽明白了，臉上的表不辨喜怒。

“當然不！”看著他，眼睛眨啊眨，“要對自己有信心。”

輕點角，“好的，堅韌倔強的格，完整的你，都好的。”

“好的排第一位？”

“見起意不好嗎？”葉蘇芙理所當然地反問。

“我”葉蘇芙點點自己，“源于。”

“你”又指了指江清野，“忠于臣服。”

“天生一對。”

給他們的關系一錘定音。

結果雖然都是在一起，可江清野不滿意。

“源于？”他品味著這四個詞，喃喃自語。

“嗯，肩寬腰窄，指節長，結也大。”指著江清的。

“‘那里’也滿意？”

‘那里’沒明說是哪里，但他知道葉蘇芙能懂。

江清野是第一次主提起男之間的事，葉蘇芙有些詫異他怎麼突然會說帶的話，反思是不是自己最近浪狠了，連老實人都帶壞了。

“極其滿意！”葉蘇芙給了他極高的評價。

“特別是你時，表忍，忍住悶哼聲，卻控制不住的時候……”

似乎在回味，“作發了狠，眼尾泛紅，那狠勁，像是要把人鑿穿。”

“通的電流浸潤過全……”

咂咂，“我喜歡。”

江清野：……

他本意是想通過說這些讓葉蘇芙知難而退，沒想到葉蘇芙迎難而上，說出來的話甚至青出于藍，他心直嘆自己還是太年輕。

“哪里學的那些葷話？”江清野眉頭輕蹙，盤算著要是中毒不深，以后還可以給掰正。

“跟你學的。”葉蘇芙謊話張口就來。

江清野：？？？

這個鍋他不背。

葉蘇芙見他懵了，笑著補充，兀自猜測：“你從哪里學的？小片片吧。”

自顧自地說，“那好巧，我也是。”

最后再來一句：“四舍五，那不就是在你上學的嗎？”

“親自實踐，實際手，里里外外，水融，渾上下都明明白白的。”

江清野：…………

他問的是在哪里學壞了，回答得也不算錯，但就是聽著這麼不對勁，想讓人挑出錯都難。

江清野明白了，跟掰扯這些，永遠都會被牽著鼻子走。

他悶聲不吭出去了，葉蘇芙正疑。

就見他再次進來的時候拿了一本書，徑直扔給葉蘇芙。

眼神和對視著，叮囑道：“從明天起，每天至看一頁，我會查！”

葉蘇芙低頭一看手中，碩大的《思想品德教育》六個字閃瞎的眼。

下面還有一行小標題：為德、智、、、勞，全面發展的新時代年。

葉蘇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