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景寒本以為在母親面前多說些江遙的好話,可以讓對江遙有所改觀,沒想到卻弄巧拙,還讓母親產生了被害妄想癥。
“媽,你想多了。”郁景寒非常無語。
“我沒有想多,你害了他的外婆,也可以下毒害你的母親!一命抵一命!”徐惠嫻想法很偏激,卻又好像有那麼一些道理。
“媽,江遙是非分明,不會這麼做的。”郁景澤也替江遙說好話,“而且這樣做是犯法,證據確鑿,難逃法律制裁。還有弟弟要照顧,那是唯一的親人了,沒有必要冒這個險。”
“為了給外婆報仇,連景寒都可以刺一刀要他的命,又怎麼不會對我下毒?景寒讓失去外婆,就讓景寒失去母親!這很公平!”徐惠嫻不依不饒。
“媽,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江遙是好心,你怎麼能這麼冤枉?”郁景寒只覺得頭疼。
這兩個人對他來說都很重要,一個是生養他的親生母親,一個是他的人。
他要怎麼辦才好?
郁景澤把郁景寒的崩潰盡收眼里。
他一個威風凜凜的大總裁,把盛景集團那麼大一個集團管理得井井有條,卻在婆媳這種小事上翻車了。
郁景澤看著咄咄人,又有些不講道理的母親,也是替郁景寒難。
“媽,你不相信景寒,總該相信我吧。江遙是個善良的好孩,是你被爺爺影響對偏見太深了。”郁景澤道。
徐惠嫻見兩個兒子都一致站在江遙那邊,護著,就氣得口疼。
抬起右手食指,抖著指著他們:“你們一個個的是吃了什麼迷魂藥了,你們怎麼都幫著說話!
我是你們的親媽,我難道會害你們?聽媽的話,遠離江遙!”
“大哥,你陪媽一會兒,我去辦手續。”郁景寒想趁機離開,把這種事給郁景澤應付。
“哎喲……我肚子疼……好疼……”徐惠嫻突然臉一變,雙手捂著肚子道。
郁景寒本來邁出去的腳步又收回來了。
“媽,你躺好,我給你檢查一下。”郁景澤掀開徐惠嫻的上,用手指輕輕按的腹部各,一邊問,“這里疼嗎?這里呢?還是這里……”
“不是……是這里……不,我覺得我哪里都疼。”徐惠嫻額頭都有細汗滲出了,驚慌道,“你們說是不是江遙在粥里下毒了?
哎喲,肚子好疼,怎麼會這麼疼……一定是下毒想害死我!
你們兄弟兩人剛才還不相信,這下信了吧。”
郁景寒和郁景澤兩人相視一眼。
隨后郁景澤讓人把徐惠嫻送去檢查,郁景澤全程參與。
得到的結果是徐惠嫻沒有中毒,而且也沒有其他的病癥。
無奈之下,郁景澤把徐惠嫻送回病房。
可徐惠嫻卻一直都在疼。
“大哥,媽怎麼樣?”郁景寒與郁景澤并肩而行,“怎麼了?”
“沒有中毒,也沒有其他問題。”郁景澤停下腳步,轉頭與郁景寒對視,“雖然我很不愿意承認,但我猜測是媽在裝病。這麼做的目的你該清楚。”
郁景寒愣在原地,為了他和江遙分手,非要用這樣的手段嗎?
而這個人還是自己的母親,他能怎麼辦?
郁景澤手拍了拍郁景寒的肩。
兄弟兩人回到病房后
“景澤,媽的肚子還很疼,我是不是中毒,快要死了?”徐惠嫻手揪住郁景澤的袍,很是難痛苦。
“媽,你沒事的,檢查結果很正常。”郁景澤安著。
“可我肚子真的痛啊。一定是江遙要害我!”徐惠嫻已經認定了江遙是兇手,“你們兄弟兩人還愣著做什麼,報警讓警察抓,這是故意殺人啊!”
“媽,你肯定是太張才這樣的。你放輕松,深呼吸。”
“我今天水都還沒喝過,就只吃了江遙做的粥,不是害我還有誰?你們是不是非要看著我死才甘心!”徐惠嫻瞪大了眼睛,是對兒子們的失。
“媽,粥也送去檢查了,里面也沒有毒。”郁景寒把檢測單遞給。
“不可能,沒有毒我為什麼會痛這樣!你們為了護著就說謊!”徐惠嫻拿過檢測單本不看一眼,直接就撕了碎。
把碎紙隨手一揚,碎片如雪花紛飛,在兩人之間飄落下。
郁景寒深吸一口氣,說著重話:“媽,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折騰了?這樣只會敗掉我對你的和尊重!除此之外你什麼都得不到!
如果你接江遙,你不僅有兒子,還有兒媳婦和孫子,這樣的結果難道不好嗎?
為什麼非要站在爺爺和爸那一邊,與你的兒子為敵!
媽,我不是你的敵人,江遙也不是,我們只想做你的親人。”
“夠了!景寒,現在是你敵我不分!”徐惠嫻冷喝道,“不適合做我兒媳婦,我也不會接。”
“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郁景寒轉走掉。
徐惠嫻看著郁景寒離開的背影,心神一慌:“景寒,你真要丟下媽媽嗎?你選擇那個人是不是?”
郁景寒頓住腳步,回頭:“媽,我不想做選擇題,你也別我做出選擇!
如果你能想通,你還是我最親的母親。如果你想不通,折磨也只是你自己而已。”
說完,他拉開門離開,十分無奈。
如果換別人敢這麼對他,郁景寒早把這個人給收拾服帖了。
徐惠嫻愣愣地看著閉的門,眼中淚霧浮起:“景澤,景寒他為了那個人不要我了。
他竟然為了那人不要我了!你爺爺和你爸說得對,就是妖,專門來害景寒的!
他是我兒子,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去送死啊……”
徐惠嫻先是不敢相信郁景寒會這樣對,接著語氣很是激,最后又化為痛心與無奈,淚水也從眼眶里滾落。
郁景澤看著母親這樣折磨自己,心里也不好。
他拿起紙巾替著眼淚:“媽,你不應該只聽爺爺和爸的話,你應該自己去好好了解一下江遙的為人。
景寒不是不要你了,他是和你一樣傷心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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