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覺得是的。
明明……已經擁有了這麼好的份,未來無限明。
最重要的是,擺了那些暗和不堪的過去啊!
可為什麼沒有珍惜??
現在倒好,讓這兩人記恨上了不說,還把自己的骨灰落下了。
大概是因為自己重新活了,所以南煙很在意那個夢,心里很惶恐。
覺得,如果自己不去把骨灰收回來的話,可能就會出事。
想到這里,南煙就在心里暗暗下了決定。
一定要想辦法把自己的骨灰拿回來,然后好好安葬了。
等弄好之后,其他的事到時候再想。
總之當務之急,是先把自己的骨灰拿回來。
所以一下課,南煙又去找孟清寧。
“清寧。”
來找自己,孟清寧一點都不意外。
看著南煙,好整以暇地問:“怎麼,還有事兒?”
“嗯,我要為昨天的事跟你道個歉?”
“哦?”
“我不是故意把你妹妹的骨灰弄掉的,當時是因為你一說,然后我聽著以后就嚇到了,才會不小心,真的很對不起。”
“說對不起有什麼用呢?”孟清寧嗤笑一聲:“你說這一聲對不起,造的傷害就能抵消了嗎?”
“啊?傷害?”
不知道是不是南煙的錯覺,總覺得孟清寧這句話說得意有所指。m.166xs.cc
“什麼意思啊?”
“你沒聽懂?”孟清寧輕笑一聲。
“沒,沒聽懂。”南煙尷尬地點了點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孟清寧垂下眼眸。
一句不是故意的,就想抵消所有事?
孟清瑤,你知不知道你上有多罪孽?你就算是用這一世,不,生生世世來償還,都不夠!
“所以呢?不是故意的,你能把那些掉在地上的骨灰全部撿回來麼?這都浪費多了?”
南煙咬住下,“那,怎麼辦?要怎麼做,你才會原諒我呢?”
“我說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孟清寧好笑地睨了一眼。
南煙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只能尷尬地笑道:“我盡量,畢竟確實是我打碎了你妹妹的骨灰,我對不起,也對不起你妹妹,要不……我去祭拜一下?”
聽言,孟清寧臉上的笑容消失。
“你?”扯,直接黑了臉:“什麼意思?”
“啊?”
“你明知道我有多討厭,你還說你要去祭拜?怎麼,你是想跟我站在對立面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南煙慌地擺手:“我的意思是,畢竟已經去了,我打碎了的骨灰這是很不敬的行為,所以我才提起這個建議,絕對沒有要與你為敵的意思,你別生氣,你要是不愿意,我不做就是了。”
“你倒委屈上了?”
“我沒委屈……”南煙可憐地著孟清寧,實在不清楚為什麼現在這麼難相,明明之前不是這樣的,可是現在卻變得好像一個蠻不講理的潑婦,自己明明只是說錯了一句話,就各種挑刺。
“我只是想代替我做的事道歉,彌補,希你可以明白我的心意。”
正說著話,坐在孟清寧邊的阿頻突然遞過來一個保溫瓶,“說了這麼多,先喝幾口水,別呆會口干。”
“好。”
孟清寧接過水杯以后,喝了好幾口,都沒有再看南煙。
南煙在邊委屈得不行,但是為了自己的骨灰又不得不忍氣吞聲。
等喝完了,又可憐地喊:“清寧……”
“行吧,看來你是真的很想彌補。”
“對對,我是真的很想彌補的。”
“那拿你的骨灰來換?”
孟清寧冷不防的一句,把南煙嚇得站了起來,然后步子往后急速地退了幾步。
大概是因為孟清寧這句話的威力過大,南煙急退的步子又大,竟一屁跌坐在了冰涼又堅的地板上,然后錯愕地盯著孟清寧。
這樣的響大的,周圍的人忍不住朝這邊看了過來。
“怎麼?你這是想和我當朋友當不,所以想誣陷我把你推倒了麼?幸好我哥哥提前給我遞了水和吃的,要不然我今天真是有口都說不清了。”
聽了孟清寧這一番話后,眾人這才注意到的手上拿著水瓶和食,雙也盤著,本沒有機會去南煙一下。
就算真有機會,那也是沒有這能把人推倒的蠻力的。
于是眾人便好奇地盯著坐地上的南煙。
“這是干什麼呀?為什麼坐在地板上,難道真是像孟清寧所說的,想誣陷孟清寧推倒嗎?”
“那未免也太蠢了些,人家孟清寧手里拿著吃的,再加上盤著,哪有力氣去推倒?”
“總不能是孟清寧的哥哥推的吧?”
“那不可能,人家哥哥就是過來陪妹妹的,平時都不跟我們說話,怎麼可能會推南煙?”
“那就是說……”
南煙忍著痛飛快地地上爬起來,對著大家說:“是我剛才后退的時候不小心摔倒的。”
說完,想走到孟清寧邊,可是看著那雙漆黑又明亮的眼眸時,便想到剛才說用自己的骨灰來彌補。
忽然覺得孟清寧說得好像是真的……
于是腳步一轉,扭頭又走了。
孟清寧低笑出聲,跟阿頻打趣道:“至于這麼落荒而逃麼?”
孟清寧高興,阿頻的心也不錯,他角微翹:“大概是被嚇破膽了吧?”
聽言,孟清寧扭過頭,正對著阿頻的臉頰。
“嚇破膽?我有這麼嚇人嗎?”
阿頻一頓,怔怔地著眼前的。
的面龐白皙,說這句話的時候,角微微翹起,連帶著調皮的眼角都上翹,給人一種極為靈的樣子。
這一幕,讓阿頻想到了小時候初次見的模樣。
當時,的表也是差不多像現在這樣。
一如記憶中靈,眼神依舊清澈,只不過多了一些堅定。
這樣的大小姐……
是阿頻記憶中的大小姐。
不像一開始的時候,他還記得在訂婚宴上大小姐的眼神和表。
當時的孟清寧絕對不是像現在眉開眼笑的小姑娘,雖然他一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可是現在看來,大小姐應該是走出來了。
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再問了吧。
他微微一笑,聲音像風一樣輕。
“不可怕,大小姐在阿頻心里,永遠都是最可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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