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王叔第一次在清醒狀態看到老金,他大一聲“鬼啊”扭頭就要跑,還好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
王叔不愧是從年輕時就做力活的漢子,別看現在上了年紀,力氣仍舊比我大的多,差點沒把我給拽倒了。
“王叔,有我們呢,別害怕!”
王叔不跑了,但他仍舊害怕,說話都磕磕的。
“可……可那是鬼啊!”
“王叔,老金要是想害你,你早就死了。”
王叔這才稍稍鬆了口氣:“那我該怎麽辦?”
我湊到王叔耳前:“和往常一樣跟他們打麻將,最好能讓我也上桌。”
王叔點了點頭,重新向著涼亭走去,隻不過他雖然故作鎮定,但虛浮的腳步和抖的小,出賣了他心真實的恐懼。
尤其是快要走到涼亭時,王叔已經腳步不穩,好似隨時都會跌倒。
沒辦法,我和馮偉隻能一人架著他一個胳膊,才把他帶進涼亭裏。
王叔的腳一踏涼亭,老金立馬滿臉笑容的走上前來。
“老王啊,你怎麽這麽晚才來!我們三個都快無聊死了!”
王叔一個激靈,使勁往後退。
“別……別過來!”
王叔膽子太小了,我告訴他老金不會害他,他還是這副模樣。
這時候我不好開口,隻能暗中使勁踩了王叔一腳,王叔吃痛,終於是冷靜了一些。
“我……我今天工作忙……才……才來晚了。”
老金好奇的打量著我和馮偉。
“這兩個小夥子是?”
有鬼檀香在,老金和另外兩隻鬼,會把我們當做同類,至不會輕易起疑心。
“我……我同事……聽說我們晚上打麻將,他們也想……湊湊熱鬧。”
王叔看了一眼另外一個工友。
“老盧,要不你先讓一下,我這小同事玩兩把就回去睡覺了。”
被王叔稱作老盧的鬼,形變得明,緩緩的消失了。
他這是同意了。
這個景,差點把王叔給嚇得昏迷過去。
老金拉住王叔的手。
“快坐下,快坐下,你來這麽晚,我手都了。”
涼亭裏有一石桌,旁邊放置了四個石凳,剛好能打麻將。
麻將早已擺好,綠底玉麵,是二十年前最流行的款式。
四人座,王叔在我的右手邊,馮偉則是站在他的後,保護王叔周全。
馮偉悄悄問我。
“兄弟,你會打嗎?”
我微微點了點頭,麻將是“國民運”,而且北方麻將規則比較簡單,我雖然打得,但還是會的。
“開始了啊!”
老金興的抓起骰子,就要往桌中央扔。
“等……等下!”
王叔喊了停,老金一臉的不爽。
“老王你今兒是怎麽了,打個麻將還磨磨唧唧的!”
王叔滿臉尷尬。
“老金,我的錢都讓你們給贏了,今晚要是再輸了,可就連回家的車票都買不起了。”
老金一臉不在乎。
“我還以為多大的事,沒事兒,沒事兒,咱跟以前以往,玩一塊錢的。”
說著,老金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幣,給我們三人一人分了十枚。
老金見狀,悄悄送了口氣。
我心裏卻是一沉。
我本以為,老金和兩個工友纏上王叔,是貪圖他的錢財,亦或者他們生前與王叔有矛盾,想要王叔破財。
可如今看來,似乎並不是這麽回事。
無論是人還是鬼,作惡無非是圖財害命,老金既不圖財,那……
我下意識的了藏在袖子裏的鎮鬼,或許今晚有機會能用得上。
“小夥子,這是你的幣。”
我從老金手中接過幣,奇怪的是,幣乃金屬鍛造,現在又是寒冬臘月,可幣手卻沒有一冰涼的覺。
老金重新抓起骰子,往桌中心一扔,三點,我做莊。
我們四人開始牌,同樣奇怪的事發生了,石製的麻將,手也沒有冰涼的覺。
這其中肯定有原因,隻是我現在一時半會兒猜不到。
老金和他旁邊的工友,一看就是老麻友了,牌擺牌的作行雲流水,不像我擺牌時還要思考一下在哪裏。
打牌的過程我就不多敘述了,和正常人打麻將並無太大區別,老金和工友玩的多,手氣又好,自然是贏多輸。
相反的,我和王叔輸多贏。
我今天來這的目的當然不是陪鬼打麻將,打到第六把的時候,我開了腔。
“金叔,你們和王叔是怎麽認識的啊?”
老金聽到這個話題,笑嗬嗬的開了腔。
“我們認識的可早了,那時候老王連媳婦都沒娶上呢!”
“說起這個,老王你可得好好謝我,當初要不是我拉著你來城裏打工,你現在還在家裏種地呢。”
王叔點頭:“是是是。”
老金牌,他大拇指一抹,連牌麵也不看,直接扔了出來。
“幺。”
“講真的,老王這小子不仗義。”
“當初我們四個工友一個宿舍,那時候工地在荒郊野嶺的,除了睡覺連點娛樂項目都沒有,是我掏錢買了麻將。”
“天一黑,我們四個把飯打回宿舍,邊吃邊玩,興致上來了還整兩口酒喝。”
“那時候就老王玩的瘋,有時候贏到興頭上,都不讓收桌!”
王叔在一旁聽著,臉上滿是尷尬的表。
“可這小子,跟我們玩了幾個月,搬走了!”
老金用手指著王叔,一副恨恨的樣子。
“不過我也能理解,老王這小子比我們有上進心,想多賺錢娶媳婦,打麻將耽誤正事兒,我們也沒埋怨他。”
“他結婚時我去了,新媳婦是漂亮,有福氣啊!”
說到這,老金忽然停了下來,接替他說話的,是坐在旁邊的工友。
“老王啊,當初我們相互承諾的事,你還記得嗎?”
承諾?
我疑的看向王叔,昨天他可沒給我講這件事。
奇怪的是,王叔一臉疑。
“承諾,什麽承諾?”
工友沒有再說話,低頭打麻將,老金臉上的表也低沉了下去,喃喃的說了一句。
“你果然是忘記了。”
老金把牌往前一推,站起了。
“今天不玩了。”
聲音剛落,老金和工友的形都消失不見,涼亭裏隻剩下我、馮偉和王叔三人。
我發現自己的手上滿是泥灰,低頭看了眼石桌,桌麵上擺著很多泥塊。
在我的手邊,還有三枚發枯的樹葉子。
這個位置,本是我放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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