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傅修遠面寒厲,阿蓮心中忐忑,卻深吸了口氣繼續挑撥:“爺,枉您一心一意為蘇小姐著想,為了救您甚至差點命喪狼口,卻毫不關心您的安危,趁您不在就去找野男人……”
“阿蓮!不可講!”
孔昂立即開口打斷。
這種胡話可不是說的,主子最忌諱的就是蘇傾城跟外面那個姓許的有關系,一個搞不好主子會要了所有人的命。
然而阿蓮神堅定地看向孔昂,舉起手發誓:“孔特助,我保證我說的句句屬實!若有一句虛言,我必天打五雷轟!”
蘇傾城跟野男人通話是事實,所以這個誓發的毫不虛。
哼,那個愚蠢無知的死丫頭,不過就是個生慣養出來的廢,竟然還敢在面前行使主母的權利,這次要讓蘇傾城連傅家的門都進不了!
見阿蓮的神一點都不像作假,就連孔昂心中一時也沒數……
所有人下意識地朝坐在沙發中的男人看去,只見男人雙疊矜貴地坐在沙發中,單手撐著腦袋,目深幽,宛若萬里寒疆的臉上沒有毫表,卻約讓人覺到了蝕骨的寒意。
孔昂心中惴惴不安,小聲開口:“主子,您看……”
然而他的話音還沒落下,口袋中的手機便響起,看到來電顯示,孔昂的臉微微白了一下,竟然是醫院里的探子打來的。
這時,男人冰冷的視線幽幽地落到了他的上。
“接。”
簡簡單單一個字。
迫襲來,孔昂不敢不接,巍巍地點了接聽鍵,此時此刻他只能在心里祈禱探子這麼晚打電話來,并不是來匯報壞消息的!
蘇傾城這麼晚怎麼可能去見許文安呢?
是瘋了嗎!
可這麼晚蘇傾城不在家,阿蓮說蘇傾城去找了許文安,而醫院里盯著許文安的探子又恰巧打來了電話,蘇傾城不是去見許文安了又能是什麼啊喂!
孔昂都快急哭了。
“孔特助,傾城小姐來見許文安了,并且還要為許文安轉醫療條件更好的醫院……”
啪嗒……孔昂的手機直接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就,快樂沒了。
啥都沒了。
他反常的舉似乎引起了沙發上男人的不悅,男人微微蹙眉,飽含冷意的目如冬月寒風般朝他襲來,音沉沉:“怎麼?”
孔昂陡然一個哆嗦,戰戰兢兢道:“主、主子,蘇小姐的確去了醫院看許文安……”
“我就說吧!爺!這次您絕對不能再姑息那個人!本就配不上您的真心!”阿蓮頓時激罵道。
孔昂這回沒再吭聲,無措地看著傅修遠,主子又被騙了……
一時間守在沙發后的保鏢,退居到一旁的傭人,盡數屏住了呼吸連氣都不敢。
沙發上的男人仍舊坐在那,可氣息乍變,如同地獄里爬出來的閻王,渾散發出的磅礴煞氣似乎要毀滅全世界!
就在這時。
忽然咔噠一聲客廳門被推開,一道清脆稚的嗓音在門口響起——
“我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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