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說,等你把傷養好之后打算去哪?傅修遠很快就能查到你的位置,你上次犯的錯誤太大,我不一定能保護好你,若是你再次落到他手中,也許不是只關地牢這麼簡單了。”
莫謙道。
許若雅的了。
似乎也想到再次落到傅修遠手中會是什麼畫面,臉蒼白,慌哀求:“謙,你幫幫我,看在我們認識這麼多年的份上,我求求你……”
哪來會求人?
而且,求他。
人如今放低了姿態的模樣讓人心底作痛,莫謙皺眉,不想看到這副宛若喪家之犬的樣子,將視線挪到了窗外去。
許若雅抓住他手的力道更加重,嗓音帶了哭腔:“謙……”
“我幫你出國。”
在人無數次哀求之后,莫謙干脆利落地開了口。
出國?許若雅聽到這個詞語,神一下子怔住,一雙眼睛睜圓了,有些不理解地看著他。
“出國嗎?”不確定地問。
莫謙點頭。
“為今之計,只有把你送出國,他們才找不到你。”他說。
其實也有點私心。
正如蘇傾城所說,他已經在上吃過太多的教訓了。
他不知道再把許若雅留在國的話會發生什麼,他實在控制不了這個人,他也已經……無法再相信的謊言了。
你聽,現在說不會再犯錯了。
可是哪回不是這麼說的?
許若雅聽到出國兩個字,緩緩垂下眸,眼底哀求他的激逐漸消散,故作傷心道:“我不想出國,我對國外不,我的家人都在國……”
“你的家人?”莫謙嗤了聲,“在你出事之后,他們早就逃到了國外,包括你的父母。”
許氏謀反,大罪。
在許若雅被押地牢的那一刻,許氏被剔除附屬家族份,傅氏對許氏趕盡殺絕,許氏眾人跑的跑,逃的逃,早就是各自天涯了。
許若雅錯愕地張了張,似乎無法接這個結果。
“我、我四叔呢?”
“傅洪禮因是傅氏庶系躲過一死,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如今在傅氏中再無一點權力,酗酒度日,徹底了一個廢。”莫謙道。
一下子,許若雅如遭重擊般重重地跌進了病床中。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是我害了他們……”捂著臉痛哭,淚水從指中緩緩滲了出去。
輸管因為的作產生彎曲,鮮順著輸管倒流,看得莫謙皺起了眉心時。
“你別傷心了。”莫謙把的手拿下去,幫整理了下輸管。
許若雅止不住地噎,雙眼滿是淚水,咬著棋盤地瞧著他:“謙,你別把我送走好不好…我現在只剩下你一個人了……”
語聲,哀求。
人哭的梨花帶雨,向來是個傲慢優雅的人,鮮會有這麼脆弱的時候,人如何忍心拒絕?
可是,傅修遠也不是好惹的。
“謙……”
良久的沉默再次人提心吊膽,啞著嗓子再次喚了他一聲。
他面無奈。
著人滿是乞求的雙眼,他無法拒絕,只能嘆了口氣道:“試一試吧……”
“謝謝,真的太謝謝你了。”許若雅的臉上立即綻放出了一抹充滿了激的笑容,目深深的瞧著他。
這眼神讓莫謙茫然。
許若雅卻沉浸在有他相護的喜悅中,咬,略有一依賴的說:“謙,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
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連對他的稱呼都從比較生疏的老三變親昵的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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