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
蘇傾城靠在醫院走廊的墻壁上,擔憂地著病房,豎起了耳朵聽里面的靜,生怕里面出了事。
“別擔心了。”傅修遠有些不滿地拉了拉的小手。
為了代小純的事已經心太多,這幾日心思都在代小純上,搞的他和景灝都被忽略了。
蘇傾城僅冷冷瞥他一眼。
“這般是因為誰?”
“……”
傅修遠瞬間沒話說。
“這事我知道是我錯了。”他說著,拉住了蘇傾城的小手,音低沉的說:“那天你也撓了我,咱們不生氣了好不好?”
蘇傾城:“……”
“媳婦兒……”傅修遠瞇眼喚了聲,把小小的人摟進懷里,俯在脖頸略有些哀求的說:“別生氣了好不好?還有,以后咱們溫點麼?別不分青紅皂白就撓我脖子,脖子頂著三道抓痕多難看啊,你都不知道我這幾天怎麼過來的……”
簡直是人生大劫。
去公司,人盯著他臉看。
去巡視,人盯著他臉看。
去應酬,人盯著他臉看。
就連去個衛生間,都有人問他:您……是被貓抓了嗎?
好家伙,哪是貓。
分明一母老虎,毫不帶講理的。
蘇傾城聽了傅修遠的話,汗,郁悶咬:“誰讓你自作主張了,我多次問你代小純的下落,你都閉口不言,結果扭頭告訴了莫謙。”
讓生氣的是,他太護著莫謙了。
“你從始而終一直都在縱容莫謙,在你的認知中,他比我和代小純重要唄?”蘇傾城哼哼了聲,眉眼控制不住的蹙,嗓音也低下去一些:“我真不想跟你生氣,可這玩意兒在我們的生活中魂不散,煩都煩死了!”
最后一句是喊出去的。
傅修遠沉眸看著蘇傾城,燈下神忽明忽暗。
“嗯,”他抓住蘇傾城的手腕強行把扯進懷中,雙臂把抱住,輕嘆:“我知道錯了,以后我會特別注意這方面。”
蘇傾城也是提不起力氣,不再掙扎,任他抱著,筋疲力盡的偎住了他的膛。
“怎麼注意?”
“盡量……”傅修遠斟酌了半天,沒找到合適詞語,側面針對問題,嗓音放低:“我很認真的想過,為什麼會幫助莫謙,大概是不想他步我后塵,不過現在我想明白了,他步不步我的后塵又怎麼樣呢?我的妻子是你,以后我都聽你的話,不會再縱容他了。”
唔……
等下,步他的后塵?
蘇傾城不自想起前世,才想起如今莫謙的行為和當初的傅修遠有異曲同工之。
原來如此。
如今,他也能理解傅修遠的意思了。
之所以幫助莫謙,一方面是兩人是兄弟,另一方面是莫謙如今所經歷的事和他之前大同小異,而這種經歷也讓他想起了曾經,不忍看到曾經和他一樣的結局發生,才會如此。
好吧。
“傅修遠,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傅修遠眸越發深暗,放在蘇傾城后背的手掌微微大力,另一只手拖住腰,更抱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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