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會兒,云初瑤和罌濯之間好像有些相談甚歡了,至從蘇木等人的角度看過去,兩個人之間的氛圍好像很不錯的樣子。
蘇木稍稍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地擔憂起來:“幸好,大小姐的男人并不在這里,如果被他看到這一幕,說不定會原地炸!”
“原地炸!這麼夸張?”白不覺喝了一口酒驚,一臉難以置信地問:“大小姐現在的男朋友是炸彈做的嗎?”
對于他們而言,大小姐的男人一直都是一個傳說般的存在,他們全都沒有見過他本人,但都對他有著一種莫名的欽佩之。
畢竟就是這個男人征服了他們的王大人啊!
“聽大小姐說,他是一個很吃醋的人,別人如果是醋壇,他就是醋缸,別人如果是醋缸,他就是開醋廠的。”蘇木一本正經地說。
他只是在云初瑤對墨夜瀾的評價中稍加潤了一番。
不過,他所說的確實是事實。
聽到這話,商陸也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大口,驚:“那真是萬幸!如果醋廠炸了,咱們不都得跟著遭殃?”
是想象一下那酸氣表的場景,蘇木、白、商陸三人就控制不住自己地擰了眉頭。
見他們的表一個比一個浮夸,朝沒忍住翻了個白眼,道:“你們幾個不要太夸張,大小姐選定的男人應該不至于那麼小氣。”
無比相信大小姐的眼,能夠被大小姐選中的男人,肯定是人中龍,非常優秀。
怎麼可能是那種容易吃醋,容易暴走的人?那也太不沉穩了吧!
然而后來發生的事件,十分生形象地給朝上了一課,讓明白了,再穩重的人,一旦吃起醋來,真的會分分鐘暴走……
辛夷也一本正經地告訴朝:“姐姐,這跟小氣不小氣沒關系,你沒有談過,不知道一個男人認真吃起醋來的模樣有多麼可怕!”
朝半信半疑地輕抿了一下角,沒有見過男人吃醋,更沒有因為男人吃過醋。
蘇木從桌子上拎起一瓶啤酒,在桌沿上輕輕一磕,瓶蓋就開了,他直接對瓶吹,喝了三分之一,喟嘆一聲,道:
“不過,咱們都可以放寬心,大小姐的男人是一個超級大忙人,一般況下參加的活都是上流社會的派對和酒會,怎麼可能會來這種地方?”
反正他現在已經完全放松下來了。
白也稍稍松了一口氣:“幸好他不會來,不然大小姐的人計該怎麼施展?”
“說到人計,真是便宜罌濯那小子了!”商陸咬牙切齒地說道,別說是大小姐的男人會吃醋了,他都已經忍不住地發酸了。
朝卻十分淡定地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鏡,道:“你們放心,大小姐辦事自有分寸,不會讓罌濯占到半點便宜的。”
辛夷雙手托腮,目憧憬地看著云初瑤和罌濯的方向,暗暗下決心道:“我得努力修煉一下我的個人魅力,以后可以替大小姐施展人計。”
不僅可以幫大小姐分憂,還能邂逅帥哥呢!
別的不說,那個名罌濯的干部,長得還真是一表人才!
罌濯的目正一瞬不瞬地落在云初瑤的臉上,沉默片刻,他贊賞般開口:“像你這樣大膽的孩子,真的很見。”
“大膽?”云初瑤表示不解地皺皺眉,角勾起一抹淺笑:“主跟陌生的帥哥搭個訕就算是大膽了嗎?這難道不是這里的常態嗎?”
罌濯無奈地攤攤手:“但從我進來到現在,沒有一個孩子敢過來跟我搭訕。”
聞聲,云初瑤不覺莞爾,輕搖了一下手里的酒杯,看著彩的酒而有序的浮沉,淺聲開口:“那是因為你給人的覺太高冷了,來這個地方就是為了放松,太高冷容易勸退別人。”
“那你為什麼還要過來跟我搭訕?怎麼沒有被我的高冷勸退?”罌濯不由朝著姑娘問道,目更加好奇地看著,等待的回答。
“因為我喜歡高冷的類型啊!”姑娘燦爛一笑,十分坦率地說道。
聽到這話,罌濯一下子愣住了,恍惚間,有一種自己被人突然表白了的覺。
然而事實卻是,他完全自作多了。
云初瑤確實喜歡高冷的類型,因為墨夜瀾就是高冷的類型。
來說,并沒有特定的喜歡類型,墨夜瀾是什麼類型,就喜歡什麼類型。
罌濯誤會了,不可控地有些慌,忙喝酒驚。
為組織里的干部員,他應該斷絕,不能對任何異產生興趣!
他在心中嚴厲地警告自己。
但越是自我警告,越證明云初瑤的人計起效了,功撥了罌濯的心弦。
接下來就是逐漸讓他放松警惕了。
在正式進行下一步行之前,得先補個妝。
云初瑤將手里的酒杯放在吧臺的桌面上,微微前傾,故意朝罌濯邊靠近了幾分,在他耳畔淺聲:“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我去一趟洗手間。”
姑娘上清甜好聞的香味突然包裹下來,罌濯眼瞳微微一,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姑娘已經離開了座位,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的目不自覺地追隨,落在無限妖嬈的背影上,只覺得就是典型的骨天,就連走路的儀態都是那樣的搖曳生姿。
時間倒退半個小時,另一邊。
墨夜瀾終于開完了會,他明顯有些疲累地靠著椅背閉目養神了片刻,自己用自己修長的手指按著太的位置。
作為墨家家主,他大部分時間都在忙,幾乎沒有放松過。
唯有和云初瑤待在一起的時候,他的心才會得到難得的放松。
因為突然加班的緣故,他食言了,沒有辦法回墨園陪吃晚飯,稍稍休息了一會兒,墨夜瀾就站起來,準備回墨園。
剛在后車座坐好,他就接到了季懷瑾打過來的電話。
墨夜瀾完全不耐煩地接聽,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季懷瑾火急火燎的聲音過聽筒傳來:
“墨夜瀾,不好了!你的小瑤瑤又又又造反了!正在酒吧里搭訕別的帥哥,準備給你戴帽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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