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瑤總算可以去浴室洗澡了。
洗澡的時候,喜歡徹徹底底地放空自己,什麼都不去想,讓溫度正好的熱水將所有的煩惱和焦慮全都沖刷干凈,可以完全的放松。
等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墨夜瀾卻沒有在臥室里乖乖等著。
他好像有什麼事出去了。
云初瑤有些無奈地輕抿了一下角,本來還想讓他幫忙吹干頭發呢!
算了,還是自己手,足食吧!
姑娘沒有多想,重新回到了浴室,對著鏡子開始吹頭發。
將頭發吹干后,簡單梳理了一下,就回到了臥室,靠坐在床頭,耐心等待墨夜瀾。
等待的過程多有些無聊,不覺刷起了手機,正在刷到一個大閱兵的小視頻時,忍不住開始瘋狂地點贊,就是對這種以許國,保衛國家的人們有種無法言說的好。
點了一個贊之后,接下來的推送,基本上都是高大帥氣的兵哥哥們。
云初瑤完全心愉悅地翻看著,墨夜瀾推開門進來了。
看著已經躺靠在床上的姑娘,他不覺邁步走了過來,隨口詢問了一句:“看什麼呢?臉上的笑意都藏不住。”
“看兵哥哥呢!”姑娘毫不掩飾地說。
“這麼喜歡看?”墨夜瀾意味不明地挑挑眉。
“嗯,大部分孩子小時候都會有一個愿:長大以后嫁給一個保家衛國的軍人!”也不例外。
完全坦白地跟墨夜瀾說了,雖然知道如此坦白恰好能夠證明的心里沒有藏污納垢,但墨爺還是控制不住地酸了。
墨夜瀾似乎有些無可奈何地抿了抿角:“真可惜,我不是保家衛國的軍人,而是滿銅臭的商人。”
說著,他還攤了攤手。
意識到了不對勁兒,云初瑤不覺放下了手機,秀眉微挑地看向眼前的男人,試探地問:“你吃醋了?”
墨夜瀾竟然沒有再傲,十分坦白道:“理論上來說,有點兒酸。”
“不要醋,不要醋,那只是我小時候的愿,現在我的愿已經變了。”云初瑤連忙從床上起來,哄他。
勾著男人的脖子,拉著他一起倒在了床上,然后腦袋一拱一拱地拱了他的懷抱中,聲音糯糯地說:“我現在就想為被你一直寵在心尖兒上的小妻!”
霸總的小妻!
多青春期孩子的幻想啊!
功被這句話給逗笑了,墨夜瀾將一只手搭在的腰上,稍稍一用力,將姑娘往自己懷里一攬,有些霸道地說:“那你就老老實實地待在我的邊,當我的小妻,不可以對任何男人心,就算是兵哥哥也不行!”
“我沒有對他們心啊!我只是把他們視為偶像而已。”
云初瑤乖巧地趴在他的懷里,笑意盈盈地說:“更何況,你也是為國家做過不貢獻的人,你也是我的偶像。”
墨夜瀾帶領下的墨氏,每年都會準時給國家納稅,一分不,該盡的義務必須盡。
云初瑤很清楚,墨夜瀾也是一個非常熱自己國家的人。
想到這一點,覺自己更眼前這個男人了,一雙小手不自覺地開始在他的上。
墨夜瀾似乎想要矜持一把,不覺按住了姑娘越來越不安分,越來越放肆大膽的小手,“瑤瑤,不許胡鬧!”
“你不是想吃正餐嗎?怎麼……又不想了?”云初瑤一臉懵然無辜地眨了一下眼睛。
“……”墨夜瀾似乎無言以對。
姑娘哼唧一聲,毫不留地吐槽:“男人真是一個善變的生!”
“……”墨夜瀾功被噎住了。
云初瑤卻并沒有停止自己不安分的舉,回了自己的小手,開始一顆一顆地去解男人的襯衫扣子。
莫名喜歡這種覺,仿佛在一點一點地征服對方似的,每次在的撥下,墨夜瀾無法自制的時候,就會有一種強烈的勝利,很爽!
扣子解到一半,故意不解了,而是坐在男人的上,然后俯下去親吻他。
故意吻得非常淺,一點一點撥著男人的心弦,那種覺就好像的某個位置很,讓人幫忙撓,那人卻故意撓不準位置,漸漸地,冷靜瓦解,整個人開始變得不耐煩起來。
墨夜瀾徹底放下了偽裝的矜持,一個翻就把云初瑤在了下……
小的勾引,再一次大獲全勝!
明天周六,今天晚上注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確實如此,徹底完事的時候,已經到了凌晨三四點。
云初瑤整個人又廢了,上的力氣一不剩,還是墨夜瀾抱著去洗了澡,卻沒有穿睡,直接用被子一裹,睡著了。
墨夜瀾躺靠在床頭,賢者模式了一會兒,也躺好睡覺。
翌日。
墨夜瀾比平時晚起了半個小時,他起床的時候,云初瑤還格外香甜地睡著,做了一個十分好的夢。
夢里,和墨夜瀾終于修了正果,舉辦了一場浪漫又溫馨的婚禮,并且得到了邊人的祝福。
似乎是夢境太好了,云初瑤一直都不想醒來,睡著的時候,角還控制不住地上揚。
墨夜瀾滿眼溫寵溺地在姑娘的臉上親了親,不忍心攪擾的好夢,就一個人輕手輕腳地離開了臥室,去吃早餐。
又吩咐墨伯把云初瑤的那份早餐給熱著,等醒了再給端過來。
“墨爺,您對云小姐真是細心!”墨伯慈祥一笑道。
墨夜瀾怔愣了一下,倒是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活了這麼多年,他也就對云初瑤充滿了耐心和細心。
他低頭輕笑了一下,繼續優雅地吃早餐。
早餐剛吃完,墨園里突然來了一個人。
一個墨夜瀾從未想過會出現在這里的人。
當時正在庭院里洗車的墨清和墨泠,看到來人之后,直接嚇了一跳,墨清率先恢復了冷靜,忙遞給墨泠一個眼神讓他去給墨爺打報告,墨清則留了下來,跟來人周旋。
墨泠悄悄退離開,去跟墨夜瀾打報告。
墨清則上前一步,有意無意地攔住了來人的去路,畢恭畢敬地鞠了一躬,出一抹堪稱完的微笑:“夫人,您怎麼一大早就過來了?”
一個著考究的中年貴婦人挑眉看向墨清,眼神中著一種盛氣凌人的倨傲:“怎麼著?你們墨園難道有什麼特殊規定,不許我一大早就過來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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