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只要風度不要溫度了?這麼冷的天,你只穿一件襯衫,瘋了嗎?”
看著穿著單薄的墨夜瀾,云初瑤不免擔憂。
說話間,還將披在自己肩膀上的毯子拿了下來,想要給墨夜瀾披上。
北方的冬天是非常寒冷的,尤其是室外,凜冽的寒風刮在臉上如同刀子一般,縱使墨夜瀾一直在車里,穿得這麼單薄也容易冒。
云初瑤關心則,完全忘記了毯子下面的自己只穿了一件吊帶。
因為北方室暖氣開得很足,足到可以在里面穿夏裝、吃冰,而墨園主屋里的溫度確確實實跟夏天似的,所以姑娘待在房間里的時候,只需要穿夏天的服就可以了。
之所以會披上毯子,也是為了預防冒。
吊帶將云初瑤的材襯托的玲瓏姣好,漂亮的一字肩,致的鎖骨,完全展在墨夜瀾的眼前,而且毫無征兆。
墨夜瀾不覺微微愣了一下神兒,目不自覺地落在了云初瑤的鎖骨,的鎖骨線條格外明顯,像是展開的翅膀一樣,向兩邊擴……
之前流行的鎖骨上放幣、鎖骨養魚,對于云初瑤而言都是小菜一碟。
從鎖骨的位置開始,目下移,就能看到姑娘若若現的事業線。
墨夜瀾的眼瞳不自覺地收了一下,這誰能頂得住?
為了避免讓自己失態,他阻止了云初瑤的作,重新將毯子在姑娘的上披好。
“放心,我一直在車里,并沒有吹到多寒風,而且咱們屋里暖和的。”說話間,墨夜瀾微微一笑,眉眼之間盡是溫。
云初瑤功被他忽悠住了,用手攏了攏重新披在肩上的毯子,看著眼前的男人,茫然地眨了眨眼睛,還是有些不解地問:“你的外套呢?你別告訴我這麼冷的天,你一直穿著一件襯衫。”
“外套丟了。”墨夜瀾聲音平和的說道,一邊說著,他一邊攬抱住了云初瑤的肩膀,帶著朝著客廳部走。
“丟了?”姑娘的眼神看起來更加疑不解,眉心微微一蹙:“什麼做丟了?外套是穿在你上的,好好的怎麼會丟?”
奇奇怪怪,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太對……
“你在回墨園之前去哪兒了?”云初瑤目審視地看著墨夜瀾:“你不會是去了什麼不該去的地方吧?”
對于云初瑤而言,墨夜瀾不該去的地方就是──酒吧、夜店、足浴店、按房……涉及到某種的地方。
一般只有去那種地方,男人才需要服。
姑娘的眼神不由變得奇怪起來,墨夜瀾能夠到,在完全想歪之前,他趕開口解釋:“你別猜,我可沒有去什麼不該去的地方,我只是回了一趟墨家莊園。”
原本墨夜瀾是打算瞞著云初瑤的,怕姑娘會多想。
但是仔細想了想,他們現在已經是一同心,應該坦誠相對。
善意的謊言也是謊言。
他發過誓,不會對云初瑤撒謊,他不能違背他的誓言。
而且,有時候越是瞞著什麼,越會令人多想,不如坦誠相告,兩個人一起面對。
“墨家莊園……你不是向來不喜歡去那邊嗎?今天怎麼突然想著回去了?”云初瑤的眉心依舊微微皺著,有些疑不解地看著墨夜瀾。
就算他回了一趟墨家莊園,也不該把外套丟了呀!
墨夜瀾抬起手,輕輕了姑娘的腦袋,淺聲開口:“杜雨筠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要談論咱倆之間的事,把我誆騙了過去,結果我發現那位程家大小姐居然也在。”
聽到這話,云初瑤瞬間仰起了小臉看向墨夜瀾:“程諾居然也在!所以說你媽誆騙你過去是為了讓你跟程諾見面?!”
云初瑤瞬時間就明白了杜雨筠把墨夜瀾騙過去的意思,頓時,姑娘的心中充滿了不爽。
程諾現在為了得到墨夜瀾還真是不擇手段,居然想要利用杜雨筠行方便。
這位程家大小姐,比云初瑤想象的更加沒有下限。
難道就沒有自尊嗎?
明明知道墨夜瀾現在有朋友,卻偏偏要過來一腳,難道不知道現在的行為就是小三行為嗎?
云初瑤真的無法理解這位大小姐的思維方式。
“或許是吧……”墨夜瀾的聲音變得有些慵懶了起來,估計是因為他現在在云初瑤邊的緣故,輕嗅著姑娘上的香氣,他整個人開始不自覺的變得放松。
墨夜瀾特別貪這種覺,所以他要讓瑤瑤永遠都留在他的邊。
“那你上的外套丟了,跟們又有什麼關系?”云初瑤審問似的朝著墨夜瀾問道。
盡管心里非常清楚,縱使程諾跟墨夜瀾見了面,程諾也沒有辦法改變什麼,但是云初瑤也會心生警惕,畢竟有人想要撬的墻角,搶的男人,不得不防。
墨夜瀾姿慵懶地靠坐在沙發上,一只手輕輕地搭在云初瑤的肩膀上,他微微瞇起了眼眸,看向自己邊的這個人,漆黑的眼瞳中散發出一種迷離之。
他能夠覺到云初瑤有了警惕之意,而這種警惕,是擔心他被其他人搶走才產生的。
對此,墨夜瀾覺很滿足。
“因為我的外套被其他人到了,我覺得它臟了,所以就把它丟掉了。”墨夜瀾低醇磁的嗓音在云初瑤的耳邊響起。
姑娘一聽這話,徹底炸了,“程諾你了?!”
這位程家大小姐,臉皮堪稱城墻,居然敢的男人!
此時此刻,因為氣憤的緣故,云初瑤直接憋紅了一張小臉,覺自己分分鐘都要抑不住自己任督二脈涌的真氣了。
恨不得直接沖到程諾面前跟拼命,警告:離云初瑤的男人遠一點!
小姑娘炸了。
墨夜瀾心很好地勾了勾角,出手了已經變紅的臉頰:“放心,我并沒有讓占到毫便宜,只是胳膊被抓了一下,但我很快就甩開了。”
他可是非常守男德的,除了他的瑤瑤,任何人都沒有資格他。
“抓胳膊也不行!”云初瑤一臉不爽地說:“我男人的胳膊,憑什麼讓抓?”
說完,云初瑤直接解開了墨夜瀾袖口的扣子,一把將他的袖子擼了上去,一本正經地說:“你的胳膊也得消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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