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湛聽完傅恒的話,心中疑重重。
薄緩緩開啟:“還有這事?”
一個干兒子居然能讓夏星辰甘心愿,任勞任怨地免費干兩年?
陸湛回想起第一次在病房見到夏星辰兩個干兒子的景。
當時氣氛非常張尷尬,每個人的臉上都極度不自然。
陸湛當時就覺得哪里不對勁,現在再想到此事還是覺得很奇怪,總覺夏星辰有事瞞著他。
難道這件事和接近陸仁恒有關?
這其中到底有著怎樣的關聯?
陸湛百思不得其解,修長的手指合上電腦,煩躁地將轉椅轉向后的玻璃窗,深邃的黑眸思緒萬千地看向窗外。
傅恒見陸湛這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也不敢打擾,輕輕的關上門,走了出去。
出了門,傅恒小聲嘀咕:“那兩個孩子不會是夏星辰和野男人生的吧?”
一定是,要不然也不會賣了自己救治那個孩子。
“臥槽,這樣說來阿湛是買一送二,不用出力得了兩個免費的大兒?”
傅恒腦大開,越想越覺得事就是這樣發展的。
陸湛要是知道傅恒居然有這麼離譜的想法,絕對讓他橫著出辦公室。
“傅,您的咖啡!”
書拿著咖啡迎面走來。
傅恒接過咖啡,悠哉地淺嘗一口,不忘對書說了句謝謝。
看著書離開的背影,傅恒再次嘀咕:“唉,在這里待著真沒意思,這里連個蒼蠅都是公的。”
還好過幾天就要搬到醫院那邊辦公,到時候護士小姐姐,穿著制服……臥槽,會不會來一個制服?想想就刺激。
傅恒花癡一樣地憧憬著未來在醫院那邊辦公的景……
陸仁恒今天來到陸家莊園看陸老爺子。
一進門陸老爺子就沒個好臉給他。
“今天是吹的什麼風把你這個大忙人給吹來了?”
這個逆子,從他出院到現在十來天才過來一趟,真的當他這個老子死了不?
陸仁恒嬉皮笑臉:“爸,兒子最近太忙,所以來遲了,您莫怪!”
隨后看向后的助理王祥:“趕把我從國外帶回來的咖啡給老爺子泡上。”
陸老爺子此刻正在后花園里打太極拳,自顧自地鍛煉著,本沒正眼瞧他。
冷冷地說道:“你自己留著喝吧,我喝不慣這玩意兒。”
陸老爺子雖然在外國生活多年,但是卻有著國人骨子里的傳統習慣,喜歡喝茶。
對所謂的咖啡卻是嗤之以鼻。
陸仁恒一腔熱卻換來陸老爺子的無視,心里多有些不痛快。
“爸,好歹是兒子的一片孝心,您嘗嘗?”
誰讓對方是他爹又是他的財神爺呢?他現在還得罪不起,只能哄著。
等他收拾了陸湛這個混球,陸老爺子手里的份就能輕而易舉的拿到。
最近他出國辦了一件大事,相信不久就能得償所愿。
陸老爺子一套拳打完,了額頭的汗,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你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今天來有什麼事?”
陸仁恒一副笑呵呵的樣子:“爸,我今天來主要是為了你76歲的壽誕。過兩天就是您的生辰,我想給您大大辦一場生日宴會。”
陸老爺子想也沒想的就直接拒絕:“不用了,我不喜歡熱鬧,這件事就免了吧!”
這個逆子又不知道搞什麼花樣,我這把老骨頭才不陪你折騰。
陸仁恒一聽這話有點失落:“爸,咱們陸家在云城是名門族,您生辰可是大事,怎麼能不辦?如此,豈不是讓人笑話?”
“爺爺說不辦,那便不辦,你為何咄咄人?”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陸湛。
陸仁恒很不爽陸湛和他對著干:“阿湛,好歹我也是你二叔,你就這樣和長輩說話?”
陸仁恒頤指氣使的樣子看在陸湛眼里十分不爽:“二叔?你配嗎?……”
你見過哪家二叔在背后地收購我公司的份?
陸湛不想讓陸仁恒這些骯臟的事讓陸老爺子刺激。
所以沒有直面拆穿他。
陸仁恒臉十分難看,看著老爺子:“爸,你都看到了吧?他就是這樣目無尊長的。”
對于孫子和兒子的不合,陸老爺子早就知曉,也明白陸湛為何對陸仁恒這樣的態度。
都是因為幾年前大兒子那場車禍造的。
陸湛一直認為是陸仁恒干的,但是沒有直接證據能證明,只能懷恨在心。
陸老爺子認為陸仁恒做事雖然急功近利,狼子野心,但是不可能對自己的親大哥手。
“你們不要吵了,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好好說?”
陸湛和陸仁恒見陸老爺子發火,互相憤憤的看了對方一眼立刻停止爭吵。
陸老爺子見兒孫不和,無奈的搖了搖頭:“仁恒啊,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壽宴的事還早,我不喜歡折騰,就算了吧。”
說完,陸老爺子拿起打太極用的劍,準備離開之際又說道:
“到時候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吃個飯就行了,順便帶著你的那個未婚妻過來一起聚聚吧!”
陸仁恒往過很多人,陸老爺子都沒當回事。但是這次肯讓陸仁恒帶夏星辰回來吃飯,主要是看在夏星辰救過他命的份兒上。
語畢,陸仁恒和陸湛同時不可思議的看向陸老爺子的背影。
陸仁恒有點寵若驚:“好好,謝謝爸。”
心里卻在想,這個夏星辰真的是神通廣大,居然能得到自家老爺子的青睞。
這也更加讓陸仁恒意識到,得到夏星辰是他刻不容緩的事。
陸湛此刻心里五味雜陳,忐忑不安。
如果爺爺看到夏星辰那張和慕南音一模一樣的臉,不知道會不會刺激?
可是心里卻又有點期他們相見,他想讓爺爺親眼認一認夏星辰是否是慕南音。
可是如果不是,爺爺會不會又深打擊?
陸湛心里七上八下,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陸仁恒一臉得意的看向陸湛:“阿湛,夏星辰是你未來的嬸嬸,也是得到老爺子認可的,我希你把握好分寸,離遠點。”
陸仁恒言簡意賅的幾句話卻火藥味十足,且帶著濃濃的警告。
警告陸湛夏星辰是他的人,不要招惹夏星辰。
陸湛垂在兩側的雙手不斷的收,發出一陣陣骨骼的咔聲。
渾上下散發出毀天滅地的氣勢,一雙黑翟石般的眼睛,深不見底的怒視著陸仁恒。
“我想得到的還從來沒失手過。”
說完,無視陸仁恒怒不可揭的臉,邁著一雙大長徑自離開。
陸仁恒不可置信的看著陸湛高大頎長的背影,良久才吐出幾句話來:“陸湛,你不但目無尊長,而且有悖倫常,是你二嬸,你敢?!!”
陸仁恒氣急敗壞的解開西裝外套,狠狠地將它扔在地上。
助理王祥見狀立刻上前安:“二爺,你和夏星辰之間本來就是虛與委蛇,相互利用,怎麼還……”還假戲真做了?
“放屁!”陸仁恒氣的口。
“就算我玩膩了也不到這個混賬東西。”更何況老子還沒得到夏星辰。
說到這里,陸仁恒又是一陣惱火。
這半個多月他一直奔波在國外,從杜倩倩那里得知,陸湛私下里沒親近夏星辰。
并且還收購了夏星辰所在的醫院。
陸仁恒越想越惱火,一屁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看著王祥也十分的不順眼:“養你們這群廢有什麼用,都不能替我排憂解難。”
王祥諂的湊近陸仁恒:“二爺,最近我冥思苦想了一個萬全之計,保證你很快能抱得人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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