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音婢,你放心,朕當年打仗的時候,屁上還中了一箭呢,幾天就好了,這小小斷臂而已,過兩天就好了。”
“嘶……觀音婢,你這是作甚,別刀槍啊,別那哨,真的不是承乾和青雀,就是朕玩心重……”
“觀音婢,你回來……來人,通報太子和四殿下,讓他們跑遠遠先……”
皇宮里,夫妻和睦,母慈子孝。
一整天,整個皇宮都張兮兮的。
皇后這兩天過于暴躁,婢一點點做錯了,都會被打板子。
陛下明明是傷員,可也不敢說話。
太子殿下和四殿下似乎今日險些被皇后娘娘打死,幸好兩位皇子是真龍之軀,不然還真扛不住……
皇宮里,人人張。
書房里,李世民看到眾人散去之后,這才緩緩起。
胳膊上掛著繃帶,那不影響,就是寫字批閱奏折的時候不方便。
以往自己不想干的事,這兩天突然干起來就有勁兒了。
啪,李世民扇了自己一掌:朕怎麼就這麼賤呢!
就在這時候,李世民發現了小哈的異常。
小哈現在三個月大了,子骨也好了不,上躥下跳,到拉屎,經過了李世民耐心的理勸導之后,小哈似乎意識到了自己不應該拉到明顯的地方,然后李世民再也找不到小哈排泄的地方了。
只不過,書房之中總是有一味道。
今日的小哈,模樣慘兮兮的,走路都一瘸一拐,一瞬間,李世民暴怒了。
“是誰?”
“連只小狗也不放過?”
“這麼可的小狗,誰干的,他怎麼忍得住下這個手呢!”
門外的太監聽到了李世民的喝,一路小跑走進來,看了看小哈的模樣,又看了看李世民,跪在地上哆嗦著:“陛下,這狗,這狗,沒事。”
“它在學您……”
李世民臉上黑線縱橫,他這次觀察的時候,終于發現,那狗可惡至極,一雙眼睛之中帶著幸災樂禍,左前半曲著,走路的時候三只腳,一瘸一拐……
李世民怒了,暴起!
可小哈已經瞬間恢復了四條走路,跑的沒影了。
甘殿之中,只能聽到小哈的聲音不斷傳來。
“嗷嗚~”
“嗷嗷嗚嗚嗚嗚嗚……”
聲聲句句,都像是響亮的耳打在李世民的臉上。
這覺,真他娘的難。
兒子不好好干事業,去盜墓?
太子不好好讀圣賢書,偏偏喜歡看金瓶梅,還他麼帶著自己的弟弟研究上面的知識?
就連自己養的小狗,也他麼在這欺負人,學自己的樣子……
想著想著,李世民突然想念李恪了,至,李恪是懂他的。
突然,他想念魏征了,至這個時候,魏征絕對會讓他照顧好,別想太多,然后再說一些看似不好聽,但很實用的話。
他有些想念李淵了,老爺子雖然脾氣差了,但老爺子這時候定然是心疼自己的。
甚至,他有些想念李祐了,至……再不濟……額,哪怕退一萬步……
這個就算了,李祐這個臭小子,看到朕胳膊壞了,那定然是要上嘲諷,力行,沒事再蹦蹦跳跳,在自己面前舞劍的,朕不想他……
“傳令給房相,讓他過來陪朕!還有秦叔寶,也不能閑著!”
李世民決定了,他自己不好過,也不能讓別人閑著。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陛下,臣回來了!”
牛進達的聲音響亮無比。
隨后就是尉遲恭的聲音:“陛下,臣想死你了!”
兩人一進大殿,就皺起眉頭。
“陛下,您這甘殿之中,為何有一那個啥的味道?”
“是啊陛下,您得注意衛生啊……”
突然,他兩人看到了李世民黑著臉,轉過,胳膊上還綁著一帶子。
尉遲恭暗一聲不好:“陛下,您這是怎麼了?”
李世民長吐一口氣,終于有人關心朕了。
“哎,再別說了,朕不小心,胳膊折斷了,得修養一段時間了。”
尉遲恭此時臉上掛滿了糾結之。
“陛下,您怎麼能如此不小心呢。”
“別人有事,陛下您可不能有事啊,您有事了,天底下百姓怎麼辦?我們這些人怎麼辦?”
“陛下,尉遲恭這就去給您找名醫去,三日之,治不好陛下的胳膊,陛下無法上朝,臣就砍了他們!”
李世民一開始還有些欣,可越聽越不對勁兒。
你們合著不希朕有事,那是希朕上朝是吧?
朕好不容易休息幾天,你們倒好,一個個都不得朕累死是吧?
牛進達此時一掌拍在尉遲恭屁上:“尉遲大傻,你這話什麼意思?”
“陛下乃是龍,就算是胳膊折了,用的了那麼多天?一天就好了!”
“絕對不耽誤陛下打麻將!”
一聽到打麻將,李世民眼睛之中閃過一亮。
既然無法工作,無法理政務,那不如就打打麻將?
順便聽聽這兩個剛剛回來的卿講講齊州那邊的事。
“房相來了,咱就開始打麻將!”
“朕今日非要讓你們本無歸!”
“兩位說說看,齊州那邊怎麼回事?淵蓋蘇文那人咋回事?還有那個什麼天雷?”
牛進達和尉遲恭嘆息一聲。
牛進達還好一些,里還算是比較清晰:“陛下,那齊州啊,糟糟的。”
“天雷這種事,殿下說是天雷懲罰,可臣不信,為什麼天雷偏偏給殿下制造便利呢?”
“為何天雷就專門找高句麗的人劈呢?”
“這不合理啊。”
尉遲恭就難了,他心里有話,但不敢說。憋了半天,他支支吾吾說道:“陛下,臣在齊州觀察許久,齊州這個地方啊,沒有兒。”
“如果齊州沒有了齊王殿下,怕是齊州很快就散了。”
“這天雷,臣覺,齊王殿下一定知道是咋回事,而且,程咬金和長孫無忌兩人,竟然關系親,這不合理啊。”
“這兩人天天吃香喝辣,可他們也是員,齊州那地方,一頓飯十貫錢啊,他們天天吃,眉頭都不帶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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