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曼單于趕扶起了驅魔人,道:“高人,您說的是真的嗎?”
驅魔人一臉慘白,有氣無力地說道:“大王,你看剛才我那樣子,能是作假嗎?我要是忽悠了你,草原神能饒恕我?我可是損耗了五十年的功力啊!”
“大王,趕逃吧,再不逃就來不及了。”
眾人默然,靜靜地看著驅魔人。
驅魔人憤怒地說道:“單于,連你也不相信我嗎?之前我就給你預測過,你兒子冒頓會奪走草原的控制權,現在都應驗了,難道你還要執迷不悟?”
“如果諸位將軍和單于不相信我,本高人現在就可以走,本高人圖你們什麼?”
頭曼單于臉鐵青,他那兒子冒頓野心極大,早就想奪他的王位,搶走他的老婆,繼承他的財產。
所以他才把兒子冒頓送到了月氏國,做了質子,沒想到,這畜生竟然和左賢王勾結在一起,順利回到了草原。
“高人,還請起來,咱們都聽您的。”
“高人,咱們真的十年后再崛起嗎?”
頭曼單于的部下,也是七八舌的問起來,驅魔人被吵得一個腦袋兩個大,心道,老子怎麼知道,這都是當初張上卿告訴的他的。
至于你們還想崛起,只是我給你們的定心丸,不然你們殺了城的百姓,張上卿還不把我大卸八塊了?
“真的不能再真了,這是草原神親口告訴我的,難道你們連草原神都不相信了嗎?”
眾將領不說話了,頭曼單于道:“快,拉著糧草,咱們往北跑,只要進大漠,秦人和趙人就拿咱們沒辦法。”
“高人,咱們也走吧!”
“走,必須馬上走!”
一時間,九原城的匈奴人,戰馬上馱著糧食,驅趕著一些年輕的壯力男子,紛紛出城,直接朝著北方而去。
一天后,李牧和張赫就來到了九原城不遠,前往打探的斥候,回來后一臉懵。
說是九原城本就沒有一個匈奴人,聽城的百姓說,昨天晚上,匈奴人連夜出城,朝著北面跑了。
焰靈姬這次也隨從斥候,前往打探驅魔人留下的信息,這個時候,來到張赫邊。
“上卿,驅魔人留下信息,冒頓與左賢王勾結,已經從月氏國回到草原,頭曼接到消息,暴跳如雷,要屠城逃離九原,驅魔人用草原神蠱了頭曼,頭曼放棄了屠城,朝著北方逃走了……”
“驅魔人還說,他會深草原,尋找時機,投靠冒頓。”
張赫瞥了一眼李牧,李牧正在地看著他,于是張赫繼續小聲和焰靈姬說了一會。
好久之后,張赫看向了李牧,笑道:“李大將軍,咱們分兵兩路,前往追擊匈奴吧,絕不能讓匈奴人逃進大漠……”
“九原和五原都是趙國的城池,某就不瞎參合了,何況五原那邊匈奴左賢王在鎮守,李大將軍對于那邊悉,某帶大軍去追擊頭曼,這次一定要把頭曼斬殺在草原上……”
李牧心中冷哼一聲,剛才張赫和那個人嘰咕了半天,左賢王那邊可是有兩萬多大軍,而且局勢不明朗,頭曼單于就是一只喪家犬。
自己就兩萬大軍,萬一折在五原那邊怎麼辦?
這張赫險的很!
“張上卿,頭曼單于兇殘,而且草原地形復雜,老夫在這數十載,還是讓某去追擊頭曼吧,你去攻打五原城的左賢王。”
張赫無語,果然是老狐貍!
張赫無奈地道:“行吧,那某就去攻打五原,剛好某的大軍大多都是步兵,善于攻城。”
兩人商量好之后,先是來到了五原城,隨后分兵。
李牧帶著自己的騎兵北上去追擊頭曼,張赫帶著大軍慢悠悠地朝著五原城而去。
五原城此刻已經是一座空城了,還攻打個屁!
大概走了二十里地,張赫停下來說道:“咱們打道回府,回九原城休整,準備北上搶匈奴人牛羊吧!”
“蔡翔,你讓你部下帶領五千步兵,前往五原城那邊,看看有沒有活著的百姓,有的話,全部帶回來。”
眾人傻眼,因為他們不知道,五原城已經是空城一座,即便是有活著的人,恐怕也很了,左賢王撤退了,怎麼可能會把人口留下來?
蔡翔得到這個消息后,也是一臉無奈,匈奴的人兇殘,他們都知道,五原恐怕已經是一座鬼蜮了。
張赫帶著大軍回到九原城后,就讓大軍駐扎在九原和云中兩城,而秦忠守在殺虎口和平城。
這一條線,可以說相當的穩固,即便匈奴人再次南下,也只能飲恨北歸。
張赫很開心,終于可以跟在李牧屁后面搶奪匈奴人的牛羊和奴隸了。
其實,匈奴貴族的大多數奴隸,都是從北方三郡搶去的胡林和樓煩人,當然肯定有中原人。
深草原,步兵肯定是不行的,步兵進草原,尤其在這冬天,遇上風雪,只有死路一條,這輩子可能就回不來了。
張赫把一萬七千左右的騎兵,分為兩部分。
一部分由李信帶領,跟在李牧屁后面,等李牧打下一個部落,因為李牧兵力有限,肯定不會帶走那些牛羊,只能帶走一些口糧,所以李信就可以讓騎兵把牛羊全部趕回來。
另外一部分讓蔡翔帶領,進草原后,繞著山北面,一路向東。
只要遇到匈奴部落,就好言相勸,讓他們投降,帶著大量的牛羊南下,不聽好人言的,就地格殺,然后帶著牛羊南下。
同時,張赫寫信給秦忠,讓秦忠派出他手中的全部騎兵,從平城北上,一路向西勸降匈奴部落。
而張赫直接帶著親衛,回到了云中城,等候著各方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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