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咱們之前撤離得太急,大量糧草都丟在了燕州。西部十萬騎兵現在馬匹都吃不飽,如何能趕回來救援啊?”
戰馬和野馬不同,作戰時吃草會瘦的連路都走不。
只有大量的軍糧供應才能讓戰馬備戰斗力。
本來盧家為騎兵部隊準備的糧草都湊齊了,只待運送到幽州西部便可讓騎兵部隊恢復行力。但現在東瀛的突然宣戰把一切安排都打斷了。
“十萬騎兵沒法都回來,那回來五萬也行啊。”盧靖焦急道,他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
奉天是幽州一百多萬平方公里領土的首府,更是盧家的大本營。
這里一旦丟了,東瀛陸軍就可以長驅直,整個東北平原將無險可守。
盧風聽到這也終于下定決心,咬牙道:“我這就去拍電報,命令盧元洲分兵前來救援。”
說完他便匆匆離去。
家主盧靖也開始部署城防。
他為了守住城池,把從歐羅購買的一百多馬克沁重機槍也搬了出來。
其實九大世家多多都有一些重機槍火力。
只是這種大殺彈藥消耗速度太快,而且非常笨重不利于長途跋涉。所以大多都被部署到關鍵城池防守用。
一直無法解決“機槍輕量化”問題的世家現在依然以步槍為主要武。
第二天上午。
急行軍一晚上的東瀛先鋒部隊三個師就到了奉天城外。
他們乘坐的卡車可以行駛到50公里/小時的速度,如果以此估算,一百多公里也就是三四個小時的事。
但事實上沒有軍隊可以達到這麼理想的行軍速度。
山區道路蜿蜒曲折比兩地間的直線距離長很多,卡車能跑到30公里/小時的速度就算快了,而且遇到泥濘難走的路段還得士兵們下來推車。
再加上人都需要休息吃飯,所以不到兩百公里的距離第二天才到。
剩余九個步兵師還在后面遠遠吊著呢。
指揮這支20萬大軍的人是東瀛帝國陸軍上將三井樹人。
他是正經的“科班”出,有一定的戰素養。指揮風格兇猛,打法通常只有進攻、進攻、再進攻。
奉天城東的臨時大營,三井樹人放下手中的遠鏡。
他看著城墻上零星布置的重機槍冷笑道:“大夏人果然跟豬一樣蠢,把重機槍擺在如此顯眼的位置,還沒有開打火力點就暴了。”
“哈哈哈,多虧了盧家將領的愚笨,不然帝國將士會面臨更大的傷亡。”參謀在一旁開口道。
三井樹人聞言點點頭,看了眼手腕上從歐羅進口的手表,朗聲道:“按照預定時間發起進攻,一師主攻城東,二師、三師從南側迂回進行合圍。神槍手配合飛機制敵軍重火力。”
“是,將軍。”后者應命。
不一會,命令傳遍全軍,近五萬人的先鋒部隊就了起來。
等到負責主攻的第一師接近東城墻的時候,天上響起了悉的嗡嗡聲。
不過這次不是洋州飛機,而是東瀛的戰斗機。
為了不重蹈上次海戰失利的覆轍,現在東瀛舉國上下對制空權的重視程度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為此天皇不惜花費重金,生產了近千架飛機,其中裝備了重機槍的戰斗機就有足足800架。
面對實力強勁的洋州,他們直接做出一副“質量不夠,數量來湊”的姿態。
而且東瀛的戰斗機經過長時間的改良設計,能已經比洋州的差不了多。
唯一欠缺的,可能就是沒有那麼多經驗富的王牌飛行員。
隨著一陣噠噠噠的開火聲響徹天空,上百架戰斗機開始了對城墻上守軍的掃。
雖然飛行員在快速移時擊命中率不高,但兇猛的彈雨依然制住了墻頭的重機槍。
一名悍不畏死的盧家私兵冒著槍林彈雨使用馬克沁重機槍還擊,但不到半分鐘,就被盯上他的東瀛神槍手一槍頭。
盧家部署在城的榴彈炮開始還擊,炮彈越過城墻越幾公里的距離進東瀛陸軍中。
但因為缺乏有效校數據,命中鬼子的概率不高。
完全無法阻止快速沖鋒的東瀛第一師。
三井樹人看著戰場上稀疏的炮彈落點,心里更加不屑。
猖狂的笑道:“這些連瞄準都沒學會的菜鳥,如何能夠抵擋強大的帝國陸軍。哼哼,還是乖乖的引頸就戮吧。”
隨即他大手一揮,前沖的部隊中很快掛起沖鋒旗。
看見旗幟的東瀛士兵立刻如同打了般,不知疲倦的加快腳步,向城墻腳下沖去。
三井樹人現在手頭的三個師為了提升速度,沒有攜帶沉重的陸戰火炮。他們的炮團需要兩天后才能抵達。
為了減被炮彈炸死的士兵數量,他決定加快進攻速度。
這一戰果然奏效。
沒有重機槍的火力制,單靠城速極慢的幾十門榴彈炮無法對進攻方造太大力。
東瀛第一師的士兵很快沖到了城墻跟前,開始搭建長梯。
城墻上的盧家守軍也急紅了眼,他們雖然死傷慘重,但依舊有新的士兵不斷填補上來,竭盡全力阻止對方登城。
已經爬上梯子的鬼子躲無可躲,相繼中彈,被城墻上守軍給了下去。
但天上的戰斗機還在持續擊,盧家補充到城墻上的士兵平均連五分鐘都活不了,便被居高臨下的彈雨打了篩子。
隨著東瀛一方架設的梯子越來越多,有幾名鬼子終于爬上了城墻,與守軍拼起了刺刀。
在城墻上指揮戰斗的盧風看到這一幕雙眼通紅,扯著嗓子大喊道:“給我丟炸藥包,扔油桶!”
只見城墻上新上來的士兵手里都拿著一個個包裹和鐵桶,他們迅速點燃引線,把這些東西從城墻上丟了下去。
包裹里塞滿了炸藥和鐵渣,是盧家趕制出來的“土制炸藥包”。
鐵桶里則是裝的火油。
“轟!轟!轟!”
隨著一陣激烈的炸聲響起,城墻下還在攀爬的鬼子連同竹梯一起被撕碎片。
最關鍵的是,炸把鐵桶破壞,引燃了里面的火油,造了更大范圍的烈焰燃燒。
一時間城墻下的鬼子仿佛進了煉獄。
全部變一“火柴”,嚎嘶喊著倒在地上。
不一會就失去了靜,直到被燒炭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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