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隨著時間推移,首都德城還是發了大規模和游行。
閣大樓。
藏在五樓辦公室的雷哲掀開窗簾一角,看著正門外面人山人海的景象,皺眉道:“究竟是誰在針對我?居然搞了這麼多百姓來圍堵。”
群激的人們天天圍坐在閣大樓跟前,手里舉著帶有紅字的橫幅。
上面寫著“總務大臣雷哲救災不力,必須下臺”、“獨立戰爭首都失陷,雷哲罪該萬死”等字樣。
直接將上次與暹羅帝國大戰失利的舊賬也翻出來了,只盯著雷哲一個人進行輿論攻擊。
道路上的群眾越聚越多,甚至阻塞了通,連閣員們正常上班都到影響。
正門外已經出現過十幾次員被毆打的況了,讓雷哲倍惱火。
他堂堂閣總務大臣,被群眾堵得不敢下樓,麾下員還挨打,這誰能忍?
一旁的書聞言回道:“大人,他們都是這次水災的遇難者家屬,自發組織的。現在的況已經嚴重影響閣正常運行,請您趕拿個主意吧。”
其實這些群眾的抱怨不無道理,天災造的巨大死傷固然是因為風暴兇猛,但也跟雷哲惜羽遲遲不肯救災不了關系。
雷哲見馬路上有人抬頭向自己所在的窗戶來,立刻將簾子拉住,然后問道:“外邊聚集多人了?”
“數不清,大概四五千人。而且這還只是附近的,我聽說孟城的很多遇難者家屬已經搭乘上火車,在前來德城的路上了。”后者嚴肅提醒道。
雷哲本來就是上次大戰的“敗軍之將”,如今即便掌權,在國的聲也比不過國王。
這也是他沒有選擇直接殺死西的原因之一。
但現在又鬧了一出“風暴”,淹死60多萬人,導致他本來就不高的威直接變了“負數”。
現在全國4億人中,不知道有多人恨他恨得牙。
“法克!”雷哲怒吼一聲,激道:“給我把相關鐵路車次全部取消,已經走在半路上的列車也停運,必須阻止那些愚民們來到德城。”
幾千人就能將閣大樓的正門堵死,要是等更多的遇難者家屬來到德城,他雷哲就別想出門了。
待在樓里辦公也不行,因為其它員被堵得無法正常上班,他一個桿司令啥都干不了。
閣眼看就要癱瘓了。
“是,我這就去給鐵路運營部發報。不過……現在國的輿論對您很不利,咱們必須得想辦法扭轉啊。”后者誠心實意的勸道。
雷哲和西不同,他沒有后者“開國第一任國王”的聲加持,還接連辦砸了兩件大事,所以在國的名聲基本上是臭了。
這也導致除了軍隊,現在其它各個部門員和權貴們都在刻意的疏遠他,生怕自己也沾上臟水。
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他會離掌控阿三王國的目標越來越遠。
單是“救災不力導致淹死60萬人”這口黑鍋,就夠百姓們把他噴到退休了。
所以他要麼想辦法洗刷掉自己的“污點”,將救災不力的責任推掉。
要麼再制造幾個“亮點”,強行把散掉的威凝聚起來。
可是第一個辦法明顯行不通。
不論他有多麼無辜,閣在災害期間遲遲沒有派出救援隊伍的事是坐實了的,雷哲作為總務大臣難辭其咎。
而第二個辦法,就需要考驗點勇氣了。
雷哲在辦公室來回踱步,心中盤算著自己手中的底牌能夠干什麼。
片刻后,他腦海中突然閃過“F-86戰斗機”的影,立刻來了靈。
既然部矛盾已經產生,那不如主在外部制造一個更大的矛盾,把民眾們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
他扭頭嚴肅的盯著書,“你說如果邊境發戰爭,這些遇難者家屬們會是什麼反應?”
“戰爭?”后者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緩了十幾秒才回過神來,有些擔憂的回道:“這戰爭……也得看跟哪個國家打。”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跟龍國這樣的頂級列強打仗,那妥妥沒戲。
結果一定是軍民一起玩完。
雷哲微微搖頭道:“當然不是龍國,是遭到了暹羅帝國攻擊。”
他思來想去,覺制造邊境是最容易轉移國矛盾的。
他和帝剎族現在雖然聲名狼藉,但手中卻是握著實實在在的兵權,用來作戰肯定如臂使指。
而且暹羅帝國量小,打了也不會有什麼太嚴重的后果。
放在之前,他肯定不敢這麼跳,主搞事。
但最近一年在西方陣營列強們的支持下,他先后擁有了火箭發車、近程導彈、噴氣式戰機等先進武。
在這些大殺的組合攻勢面前,玄武坦克也只是個大號鐵棺材罷了。
搶到制空權的F-86戰機完全可以用20mm機炮擊穿坦克防薄弱的頂部和尾部。
有反應裝甲也沒用,因為飛機的炮彈數量多、速快,不會給對方臨場更換模塊的機會。
經過上次大戰的教訓,他也發現了反應裝甲的存在。
雖然阿三王國陸軍還沒有這麼強悍的坦克,但多搞點噴氣式戰機,坦克部隊的劣勢就顯得無關要了。
后者聽到這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大,不敢置信的說道:“遭到了暹羅帝國攻擊,這怎麼可能?素察又不是傻子,不會在這個時候搞事的。”
雖然書也覺得以阿三王國如今的實力,對付一個暹羅完全沒問題。
但“打狗還得看主人呢”,素察背后有龍國撐腰,這仗怎麼打都覺有點虛。
雷哲聞言出不耐煩的神,“先別說可不可能,我就問你如果暹羅主挑釁我國,咱們能不能把國矛盾轉移出去?”
后者聽到“挑釁”兩字,頓時明白了他的想法。
國家之間開戰的慣用借口,用點小詭計就能做到。
“如果是被暹羅帝國攻擊挑釁,咱們最后還打贏了,那肯定能轉移國矛盾,重新樹立您輝英勇的形象。而且……”后者說話的時都有些發抖。
“而且什麼?”
“而且真的打贏了暹羅帝國,或許能要一筆戰爭賠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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