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了,俺爹不讓俺玩,要不俺也跟著撈他一筆。”
銅錢極重,導致馬車行駛有些緩慢,程默跟在一旁,看著馬車之上一個個裝滿銅錢的箱子唉聲嘆氣。
仿佛丟了幾萬貫,莫名心塞。
相對而言,秦懷玉就心滿意足,指使其中一輛馬車拐個彎,向自己家中駛去。
有了這些錢,夠他瀟灑許久了。
“蘇哥,接下來做什麼?”秦懷玉問道。
蘇牧想了想,說道:“接下來有件事需要你們幫忙。”
“蘇哥只管開口。”程默聞言一拍膛,頹喪的面瞬間傲然起來,說道:“在這長安,還沒有俺辦不的事。”
秦懷玉沒有多言,等待蘇牧囑咐。
蘇牧說道:“你們拿著這些銅錢,幫我在長安置辦一宅子,不要舍不得花錢,記住,我只要好的。”
二人一怔,秦懷玉問道:“買宅子?蘇哥買宅子干什麼?”
“馬上婚了,咱得有個住吧?”蘇牧說道。
“可...”
二人面面相覷,程默咧道:“蘇哥,您是駙馬,到時候住在公主府不就得了。”
蘇牧搖了搖頭,說道:“我又不是贅,干嘛住公主府?”
“叮,發布任務;咸魚的尊嚴,購買屬于自己的宅院,住其中,獎勵書法:柳大!”
系統的聲音及時響起,也堅定了蘇牧的決心。
“這...”
“好吧...”
二人一時間無話可說,旋即紛紛點頭。
“不愧是蘇哥,果然有志氣,我輩楷模。”
“蘇哥放心,些許小事給我倆,保證您滿意。”
蘇牧笑著點頭,想了想,說道:“今日收獲頗,我請客,且去教坊司。”
“哈哈哈...聽蘇哥的。”
“嘿嘿...大白天去教坊司,刺激,俺喜歡...”
二人頓時興起來,隨即又陷糾結。
“蘇哥,您這馬上是駙馬了,再去教坊司,若是讓陛下知道,豈不是不...”
秦懷玉皺眉說道,程默也是憂慮的看著蘇牧。
“無妨。”蘇牧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說道:“走吧,讓他們自行回去便是。”
“好。”
“嘿嘿...”
程默一聲叮囑,命家仆將銅錢自行送回府上,明日便與秦懷玉去為蘇牧尋找合心意的宅院。
隨即,三人直奔教坊司而去。
到了教坊司,就和到了家一樣,蘇牧無限慨...
“天,是蘇公子...”
“蘇公子來了,蘇公子竟然來了...”
“我說今日喜鵲怎麼枝頭,原來是蘇公子要來...”
“姐妹們,蘇公子來看我們了...”
剛一步教坊司,便是引起一陣瘋狂。
這里的姑娘喜出外,眉飛舞的看著蘇牧,鶯鶯燕燕。
在看到蘇牧剎那,們仿佛重生。
原本以為,即將為駙馬的蘇牧再也難來一次,可沒想,今日便是見到了心心念念的蘇公子...
姑娘們不勝歡喜,膽子大的急忙扭著軀迎了上來,香風撲面。
秦懷玉和程默仰天長嘆。
同為男人,待遇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蘇牧亦是習慣這樣的場景,游刃有余的應付著,說道:“今日把我這兩個兄弟陪好,賞錢不了。哦...”
差點忘記還有一個明人...蘇牧轉頭看向那位始終跟在自己旁的宮中侍衛,說道:“你也放松一下?”
“多謝公子好意,卑職的指責是保護公子,就算了。”侍衛有些,連忙抱拳說道。
“好吧。”蘇牧也不強求,在老鴇的帶領下,幾人直奔二樓雅間。
那些姑娘頗為失,們最想陪伴的,其實是謫仙蘇公子,哪怕不要錢,甚至倒錢也是心甘愿...
可...蘇公子貌似有些潔癖,即便前些時日一直住在教坊司,也從未過一個姑娘。
就連垂涎蘇公子子許久的花魁,也是求而不得...
唉...
們黯然神傷,隨即又出笑臉。
能看到蘇公子,就已是此生最大的福報,還要求什麼呢。
“蘇哥,我二人敬您一杯。”
“蘇哥,我姐的事,到時還需勞煩您開導一下...”
“解鈴還須系鈴人,還有俺妹...”
“據說任城王的兒最近亦是心不好,把自己關在屋里一直不出門...”
“唉...長孫沖倒是看得開,卻苦了他妹妹,天天借酒澆愁...”
“蘇哥,為何和您一比,俺為啥覺自己被生出來就是湊人頭的...”
“聽聞蘇哥要做駙馬,長安不知多姑娘落淚...”
“俺要是有蘇哥一半的帥氣,俺早就三妻四妾了...”
“不能比啊...”
程默與秦懷玉看上的姑娘在各自房間等著,三人則是在雅間里推杯換盞,聊的痛快。
不大一會兒,程默二人便已是微有醉意,蘇牧也懶得多喝這種食之無味的淡酒,便微微一笑,說道:“今日可想盡興?”
“想啊,來這里不久應該玩個痛快麼。”
“那是自然。”
二人應道,出老手的笑容。
“行。”蘇牧點了點頭,淺酌一口清酒,說道:“一會兒,你們可以讓姑娘爸爸。”
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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