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里里想了一下,才解釋:“其實之前我和你干爹辦了離婚手續的時候就應該把你戶口遷出來的。”
“不過因為之前媽咪工作原因,覺得這樣會對你更好,現在既然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你的戶口自然要遷到媽咪這兒。”
左州宸一直都保持著沉默,對于這個話題,姜里里已經和他談過,他也清楚姜里里這樣做,是為了讓他更清楚的心意。.七
只是想做的事,左州宸一向都會順從的意見的,何況以姜里里的子,他若是不答應,兩人只會鬧得更僵罷了。
“噢,好吧,我無所謂,姓什麼都行,反正都一樣。”沈知晝聳了聳肩膀。
可轉而一想,沈知晝又問道:“那媽咪為什麼不讓我姓姜?隨你姓也好,偏要給我起了個沈姓,得虧我腦子聰明點,不然戶口本姓左,你又喊我沈知晝,我得懵圈。”
姜里里笑了笑,“你就當是小名就好了,喊你沈知晝,媽咪只是希你知道這些事,不必等將來從別人口中知道的時候,會到打擊。”
“不管我和他結果如何,發生過什麼,但你有權利知道你的親生父親是誰,我不想瞞著你。”
“嗯哼。”沈知晝聲氣地哼了一聲。
晚上,姜里里收到了一個老友電話邀約,開車出門。
到酒吧的時候,看見在吧臺喝著酒,走過去搭上肩膀,“許大設計怎麼這麼有空約我喝酒?”
許舟冉轉過頭看向姜里里,“來了,坐,喝點什麼?”
“跟你一樣就行。”姜里里挑眉看了眼杯里的酒,“不過你以往可不喝這麼烈的酒,怎麼,心不好?”
被中心事的人勉強扯了個并不太自然的笑容,“前幾天回國見我金主前任了。”
“就是你說的那個冷酷無的律師前任?然后呢?”姜里里拿起剛調好的酒喝了一杯,烈酒下肚,不適地蹙了眉頭。
許舟冉點頭,“嗯,就是他,沒什麼,就是被他甩了一沓錢,包了一夜。”
話落,又一杯下肚,只是那黯然的表,足以說明沒有那麼無所謂。
姜里里故作輕松,手中的酒杯了許舟冉的酒杯,輕笑,“那沓錢有多?以你現在的份,回甩他一沓,應該不是問題才對。”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許舟冉抿了抿,自嘲地笑了。
“許舟冉,當初可是你求著要爬上我的床,現在裝什麼矜持?五百萬能包你兩年,那一夜平均下來也不到一萬,兩萬夠不夠,再包你一夜。”
那男人冷得刺骨的話雖然過了幾日,卻還是記得那麼清楚,每每想起,全就冰涼地發。
是啊,當初可能被標上價錢的人,在他面前,哪有什麼資格談尊嚴。
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只不過想為自己活一次,想告訴自己,也可以堂堂正正地站在人群中,站在燈下,憑自己的本事活下去,不需要為了救誰,而出賣自己。
可誰想到,只不過回國一趟,就輸得徹底,一塌糊涂。
姜里里看著,知不愿說,姜里里也沒有勉強,“干脆一點,他甩你十萬,你回甩他二十萬,咱們努力掙錢是為什麼?可不是為了一個男人都包不起的。”
“別慫,像我,我就很剛,這趟回國吃了一趟回頭草,味道還不錯,比當年還有味道,但我突然有一天吃得不爽了,老娘取了兩千萬現金,嘩啦啦地砸他上了。”
“當年不是很有錢麼?拿錢砸我,一千萬又怎麼了?老娘還他兩倍。”說著,姜里里又猛的一杯下了肚。
這心里話來得猝不及防,許舟冉都沒太反應過來,“兩千萬啊寶,你得熬多個大夜啊,不心疼啊?”
“我不心疼,有什麼心疼的,我給那些豪門闊太皇親貴族設計兩套服也賺回來了。”又一杯下肚。
酒意開始涌上心頭,大概是許舟冉的話讓心里的憋屈都忍不下去了,那一杯杯的烈酒,竟然讓姜里里愈發放肆,毫沒有注意到旁不遠坐著的男人正看著發牢。
“把老娘出娛樂圈怎麼了?老娘不稀罕!錢嘛,我有,我可是富婆!富婆你知道嗎?我可有錢了。”姜里里拍了拍許舟冉,又喝了一杯。
許舟冉輕笑,“對啊,我們里里最有錢了,熬了那麼多年,辛辛苦苦學設計,創下品牌,努力闖進那個陌生的娛樂圈,當上老板,開始那兩三年甚至睡覺的時間都沒有,那麼努力,活該你有錢。”
“所以啊,兩千萬而已嘛,我就當花錢睡了一個前任,了不起嗎?你就應該學我,他給你錢,你就甩回去,告訴他,是老娘睡你,不是你睡老娘!”姜里里手掌哐當地拍了一下桌子,響聲惹來周圍好奇的目。
的話讓許舟冉很是贊同,也跟著拍了一掌桌子,“對!”
兩人喝了不酒,離開酒吧的時候,走路都已經有些模糊了,姜里里了一輛車,安排許舟冉先走,隨后又了一輛,看了眼那昂貴的車標,“這年頭,還有開邁赫出來跑單的人嘛?”
上車后,姜里里從錢包里幾張人民幣,“喏,給你的小費。”
隨后報了地址后,躺在后座睡著了。
沈凜琛回頭看了一眼,著手上的五百塊錢,“果然是兩千萬包我的人,小費都這麼闊綽。”
無奈地嘆了口氣,啟車子離開。
而另一頭的許舟冉到家后,歪歪扭扭地開了門,隨后反鎖上,又往酒柜走去,開了一瓶酒,赤著腳到客廳地毯坐下,喝了幾口,忽然說道:“里里說得對,老娘賺錢可不是為了包不起男人的。”
拿出手機,憑著記憶按下了那串號碼,響了很久都沒人接聽,許舟冉又重新撥了過去,連著三四遍,對方才接了電話。
“怎麼,又缺錢了?”那頭傳來冷冷的嗓音。
許舟冉握著手機的手抖了一下,下意識的,對他有一種敬畏。
可到底還是戒了烈酒作膽,手中那瓶酒哐當擱在玻璃茶幾上,發出清脆的聲響,迷糊不清的揚聲說道:“傅時,我給你五百萬,你被我包一年!”
還在研究案子的傅時聽到這句話,忽然愣住了,從來沒想過那個在他面前畏畏的人,竟然敢對他說出這些話。
“你說什麼?”他扔下手中的筆,解開頸間齊整的襯衫紐扣,語氣危險。
這一次,許舟冉毫不猶豫地說道:“我說,我給你五百萬,你被我包一年,讓我也爽一年,隨隨到,隨到隨要!”
就是這麼清脆的一句,傅時便被輕易到了,垂眸看著鼓起的地方,傅時忽然笑了,“許舟冉,你確定你有那膽子?”
“誰說我沒有?”許舟冉吼道。
傅時咔地把桌面的文件合上,“我知道你在m國,我現在也在m國,你若是真有這膽子,就把地址發過來。”
“發就發!”完全被酒占據了頭腦的許舟冉迷迷糊糊地找到短信,輸了地址又輸了號碼,按下發送。
“叮……”傅時收到了短信,看著那個地址,他起扯下椅子上的外套,出了門。
不過短短半小時,傅時以驚人的車速到達了許舟冉所發的地址。
很好,竟然還真的找了一家檔次實在不怎麼樣的主題酒店,按照發的房間號找去,剛敲了兩下,門就開了。
傅時看著眼前穿著黑修連,及腰的卷發略微凌落在前的人,略絕詫異。
他從來不知道,竟然有如此嫵的一面,只需一眼,便能勾人魂魄,奪人心弦。
“站著做什麼?不知道流程?”許舟冉轉回去。
那上的酒氣讓傅時皺了皺眉頭,終于知道今晚這熊膽是哪里借來的了。
“許舟冉。”他喊了一聲。
結果前面的人忽然加快了腳步,到床邊拿出一個黑袋子,掏出兩沓一萬塊,“日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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