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寒的話并沒有讓黎錦言緩過神來,因為眼前的場景太有沖擊力了。桌子上擺著帶的紗布,還有些瓶瓶罐罐,應該是韓良正在給夜司寒換藥。
“夜司寒,你這是……為什麼會傷?”
“黎小姐,是劉榮盛找了打手在車庫里襲了我們。”
韓良知道夜司寒肯定不會說,便自己開口了。
夜司寒瞪了韓良一眼。
韓良低了低頭,又開口道:“十幾個打手拿著武圍著我們打,爺不小心就傷了。”
夜司寒蹙眉看著韓良,他今天膽子怎麼這麼大?
“對,對不起……是我的錯,我……”黎錦言一時有些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一切都有些超出的認知了。
“還疼嗎?”
黎錦言最終只能想到這一句可以說的話。
“能不疼嗎?那匕首直接刺到腰上了,再偏一點可就危險了。”
韓良今天的話非常多,他不顧夜司寒看著他的臉,執意要在黎錦言面前說這些。
“你話太多了。”夜司寒終于忍不住開口了,他的聲音冰冷鷙。
“對不起爺,是我多了。”韓良趕認錯,“剛才吳管家還說有要事找我,我先去看看。黎小姐,您幫我給爺上藥吧!我手腳的,老是把爺弄疼。”
韓良說完就出了臥室,輕輕帶上了房門。
屋子里的氛圍瞬間變得微妙起來。
夜司寒站起手攏了攏襯衫,準備系上扣子。
“你,還沒上藥呢!”夜司寒的舉讓黎錦言有些驚訝。
“不必了。”夜司寒的語氣很疏遠。
“不行!不上藥會染的,讓我幫你吧!”黎錦言口而出。
此時并沒有想別的,只是覺得夜司寒挨打多半是因為,得做點什麼才行。
夜司寒卻是一愣。
他的眼睛在黎錦言的臉上掃視了半天,終于又坐回了沙發上。
他一言不發地盯著黎錦言,眼睛里閃著說不清的緒。
黎錦言看了看桌上的小瓶子,拿起一瓶止藥向夜司寒走了過來。
半蹲在夜司寒的旁邊,掀開他的襯衫一角,出了淋淋的傷口,拿著棉簽順著傷口拭,想把多余的跡掉。十分的小心,生怕弄疼了夜司寒。
夜司寒的眼神沒有一刻離開黎錦言的臉,低著頭仔細地為他清理傷口,一點一點給他上藥。長長的睫微微著,的臉離他的腹部只有幾指的距離。
輕輕對著他的傷口吹氣,好像這樣就可以減輕他的疼痛。
夜司寒不是怕痛的人,這點小傷對他來說其實不算什麼,但此刻這個人蹲在他邊為他上藥的樣子,突然就讓他心里產生了悸。
黎錦言好了止藥,又起拿了瓶活化瘀的藥來,輕輕順著夜司寒的瘀痕拭。瘀痕縱橫在夜司寒的前,黎錦言的手順著他的廓前進,呼出的氣息輕輕掃在他的上。
夜司寒有些心跳加速。
這個人既讓他恨得牙,又讓他忍不住想要靠近。
“實在是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事會變這樣。”
黎錦言的道歉讓馬上就要沉浸其中的夜司寒清醒過來。
“跟你沒關系。那個地塊我本來就志在必得,昨天晚上就是要去收拾劉榮盛和張志忠的,你只不過是礙了點事。”夜司寒說得很無所謂。
“我真的沒想到會這樣,當時只是有人給介紹了一個面試的機會,我就去了。”
“所以我說你蠢。就你這樣在娛樂圈怎麼混?”夜司寒的語氣有些不屑,隨后又有些譏諷,“不過現在好了,有人護著你了,你的老相好給你開了公司,以后你就不會這麼容易被騙了。”
“什麼老相好,夜司寒你說話放尊重一點!”黎錦言突然變了臉,語氣有些著急。
夜司寒冷笑著,“怎麼?不讓說?”
“黎錦言,隨隨便便就拿出兩千萬來給你開公司,這不是老相好這是什麼?”夜司寒站起來著黎錦言,“我現在很好奇啊,夜云衍已經這個樣子了,你還能把他迷得神魂顛倒的,究竟是用了什麼手段?嗯?”
“夜司寒,我跟云衍清清白白,這話我說過很多遍!我之所以接云衍的幫助,是因為想讓云衍多跟外人接。他的心一直很不好,難道你這個做弟弟的不知道嗎?”
夜司寒的臉變得很難看。
“黎錦言,你們之間的真是天地啊!這是救贖嗎?你把自己說得好偉大!”
黎錦言突然就有些上頭,的語氣變得激烈起來,“不管我是怎樣的人,夜云衍可是你的親哥哥!你一點都不關心他的嗎?他變現在這個樣子,你心里難道一點都不難過嗎?”
夜司寒的眼睛有些泛紅,他眸子里的緒有憤怒,有震驚,也有傷心。
“你到底想說什麼?黎錦言,是不是你也覺得出車禍的那個人應該是我而不是他夜云衍!”夜司寒的語氣變得有些癲狂,“你是不是覺得我奪走了他的一切?是不是?”
黎錦言皺著眉頭,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不知道是哪句話刺到了夜司寒,他的樣子有些讓人害怕。
“我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黎錦言剛想解釋突然被夜司寒握住了手腕!
“在你眼里我就是這麼壞的人吧。你來見我還換一條這樣的子,你怕什麼?”
夜司寒的手上黎錦言的臉,他的指尖冰涼。
“夜司寒,你不要發瘋!”黎錦言手去推夜司寒,他的襯衫還敞開著,的手推在了他的前。
夜司寒向前進了一步,黎錦言不敢用力推他的傷口,只好一步步向后退著,“夜司寒,你冷靜一點。”
夜司寒邪邪笑了笑,他扳著黎錦言的肩膀強迫轉過去看著臥室的床,他從后面擁住,在耳邊輕輕說道:“冷靜?黎錦言你看看那張床,有沒有回憶起點什麼?”
夜司寒的呼吸就在黎錦言的耳邊纏繞,他的在的后,黎錦言被他的胳膊束縛著不能彈。
“夜司寒,我求你,你冷靜一點。”
“我看你是忘了吧,讓我來幫你回憶回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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