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有福說道。
“哼,我看這個李青山還能夠蹦跶幾天,我有辦法收拾他。”
“這民不和都,但是這常言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這李青山也只不過是個文罷了,走,咱們去太康縣的營地去,咱們找孫都尉,他手底下可是有百余名將士。”
“這李青山再厲害,我就不信他斗的過掌控兵權的孫都尉。”
“去孫都尉的營地。”
“是,老爺。”
“果然還是老爺厲害啊,竟然用孫都尉去對付這個李青山。”
“李青山這縣衙不過區區四十名捕快而已,這捕快再強也不是那士兵的對手,到時候看那李青山死的如何之慘。”
錢員外搖了搖頭。
“不,讓孫都尉嚇唬嚇唬他就行了,若是讓軍部的人殺了朝廷的文,恐怕會引起朝廷上面派下來的大人,眼下這大奉王朝朝政當中這文和武本來就有積怨。”
“相互之間明爭暗斗的,雖然這只是一個小小的盤山縣,但是萬一被某個大人借題發揮,到時候我們這些小商人還不是死定了。”
“只要恐嚇一下那李青山,讓孫都尉給李青山施施,將我兒子放出來就行,若是李青山死了,這麻煩恐怕是我們應付不了的。”
“是是是,還是老爺考慮的周到,事后救出爺,將爺送到他去,想必就相安無事了。”
“不錯,我正有此意。”
“老爺英明啊。”
“好,閑話說,快趕路吧。”
從盤山縣到太康縣不到百里的路程,在錢員外這馬車快馬加鞭的奔騰之下。
很快就在日落西山之前來到了孫都尉駐守的營地。
此時在太康縣城北邊十五里,一個占地面積不算大的小營地出現在錢員外的面前。
營地四周由高達四五米的圓木圍圍墻,四周放著拒馬以及防武。
營地大門哨塔上站著幾個負責警戒的士兵。
營地之,百余名披大奉王朝銀鎧甲的士兵們進行駐守。
雖然這孫都尉只是地方防備軍團,在整個大奉王朝的軍備系當中只算的上是三流的地方軍團,不過大奉王朝兵強馬壯,對比其他尋常小國來說也有二流軍團的戰斗力了。
孫都尉就是負責太康縣以及周邊地區的戍衛工作,鎮守地方,并且保證地區不會出現匪徒、強盜之流。
一個材較瘦,留著山羊胡子,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此時正披銀雕花鎧甲,坐在高臺上一邊喝著茶水,一邊看著手底下的將士們練兵。
看到營地外有一輛貌似是商賈家族的馬車靠近營地,幾名鎮守營地大門的衛兵高聲喝道。
“來者何人?速速離去,軍營重地,豈能是爾等所能擅闖的?”
這時錢員外趕忙出來,抱拳行禮道。
“幾位軍爺,我乃盤山縣錢有福,與你們都尉孫都尉是故,此番有急事相求,還請通報一聲。”
那衛兵皺起眉頭。
“不管你是何人,這里是軍營重地,豈能是你這商賈之流所能來的?快快離去。”
這時一個跟在孫都尉邊的士兵認出了錢員外。
拉著那個士兵在一旁說了幾句。
“那是孫都尉的朋友,與都尉大人私甚好,不可隨意得罪啊。”
“啊?此人真是都尉大人的朋友?”
“正是。”
“那好吧,你去通報一聲。”
“嗯。”
這時這士兵跑到孫都尉面前說道。
“稟告都尉大人,軍營外有一人求見。”
孫都尉放下手中的茶杯,眉頭一挑。
“哦?那是何人?”
“他自稱是都尉大人您的朋友,是從盤山縣而來的錢有福。”
孫都尉一愣。
之前他去盤山縣游玩的時候,經常去錢有福家做客,錢有福經常以禮相待,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孫都尉跟錢有福關系不錯,還時長被錢有福送古董字畫,讓孫都尉甚是高興。
孫都尉沒有想到這錢有福竟然從盤山縣跑到自己軍營來找他了。
“他有何事啊?”
“他說有急事要來找都尉大人,其余的屬下不知。”
孫都尉心中暗道,既然錢有福說是急事,那必定是火燒眉的事,若是自己這一次坐視不理,只怕日后那些古董字畫是沒戲了。
孫都尉對手下士兵說道。
“那好吧,讓他進來。”
“是,屬下領命。”
錢有福見到孫都尉派人他進去,這才稍稍放心一點。
錢有福也有些害怕孫都尉翻臉不認人,如果是那樣的話,那他兒子鐵定是沒戲了。
錢有福在士兵的引領下,在眾多士兵們的矚目下走到了孫都尉的大營。
錢有福連忙四拱手行禮,眼下這軍營當中都是士兵,不管是還是兵,都不是他錢有福一屆平民百姓能夠得罪的氣的。
大奉王朝這地位當中,商人雖然有錢,但是地位卻并不高啊,若是沒有和兵之間的關系,哪里能夠在百姓當中作威作福。
錢有福見到了孫都尉,笑著說道。
“小民拜見都尉大人。”
孫都尉看著錢有福,對自己邊的幾個侍衛們一擺手。
“你們先下去吧。”
“是,都尉大人。”
幾個侍衛走出大帳,將帳簾封住,鎮守在門口。
孫都尉說道。
“錢員外,你怎麼跑到我這營地來了?”
這時錢有福哭喪著臉說道。
“哎,我也是不想麻煩孫都尉的,可是孫都尉有所不知啊,我們府上遭難了,若不是況急,我也不敢來這大營之中打擾孫都尉啊。”
孫都尉沒拿錢有福的好,正所謂吃人最短,拿人手。
孫都尉是吃也吃了,拿也拿了的,眼下錢有福如此懇求,孫都尉也不高不近人,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好吧,錢員外,你先坐下,慢慢說,若是本都尉能夠幫你的話,自然不會拒絕。”
錢員外神一喜,連忙將盤山縣的事無比詳細的跟孫都尉說了一番。
“孫都尉,這李青山是油鹽不進啊,錢某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才想要來求助你孫都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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