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吃!這餡包子我喜歡!一口包子一口西瓜,甜甜的真好!”
麴義左手包子右手牛干,他覺得這玩意兒吃起來是真不錯!比以前吃過的牛要香很多倍!
尤其那包子好吃,雖然已經不熱乎了,但還是的,咬一口噴的滿都是。
他現在能明白了,為何曹純這麼穩重的人,聽到祭酒說要開飯了,會這麼失態。
典韋也是拿著饅頭,一口一個往里塞著。
這些都是呂玲綺那丫頭給夏侯哲做的,只不過中途被他丟進了系統空間而已。
至于曹純,抱著一個榴蓮,被他們趕到了一邊。
后那些士兵,看著他們吃的那麼香,再嚼著手里的面餅,就覺得索然無味起來,還邦邦的。
這也是曹最近有錢了,把干糧換了餅,還能配備一點咸。
以往可沒這伙食!
雖然軍隊在吃東西,但陣型依然沒有掉,井然有序,時刻保持著警惕,這就是銳!
幾人在吃著,忽然夏侯哲發現了樹林中有著異常,定睛一看,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老典!快來!你看樹林里那玩意兒!有沒有把握將其死?”
典韋咬著饅頭,順著目看去:“這不是鹿嗎?”
“這是鹿里面的一種,狍子!全都是瘦啊!而且吃了特別補,還能壯!把他死,咱們晚上加餐烤了!”
夏侯哲了,都說鹿鹿吃了特補,他想嘗嘗是不是如網上所言。
爸爸吃了媽媽怕,媽媽吃了爸爸怕,兩人吃了床板怕。
幾人聽了眼睛都亮了起來,男人嘛,都喜歡壯,這確實是個好東西!
“可是我不會箭啊!沒學過!”
典韋攤了攤手,他只會丟戟,這還是以往在山林里生活,用石頭砸野味練出來的。
麴義了,從先登手里接過一把強弩。
“我來吧!我會!”
說完,便悄悄走近了些許,將弩架在前進行瞄準。
狍子膽小又警惕,看到人類后,便開始朝著兩邊叢林退。
而躲在草叢里的劉豹和王當等人,看到這一幕卻懵了。
他倆很想跳出去問一句,你們是來踏青的嗎?搞了野餐就算了,居然還想打獵加餐?
尼瑪啊!
尤其這傻鹿,居然往這邊逃?
別過來!你個傻狍子!不然老子要暴了!
他們想箭死麴義,但程又還不夠,而狍子又離他們越來越近。
此刻他們真的很想哭!
明明很順利,埋伏的很蔽,為什麼要讓我們看你們吃東西?又為什麼要讓我們會這種心跳的刺激?
麴義越來越近,狍子也越退越遠,最終麴義沒忍住,一箭了過去。
強弩的箭矢,飛快向狍子,聽到弓弦聲音,狍子驚了,猛然跳開逃跑。
麴義見狀暗道一聲可惜,正當他準備轉回去時,草叢里傳來了一聲凄慘的聲。
“啊!!”
聽到這人類的聲音,麴義面一變,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回頭朝著兩支部隊喊去。
“有埋伏!作戰!”
話音一落,三秒不到,先登就從馬上拿起了盾牌連弩,置于部隊前方。
速度之快,讓曹純都驚異無比。
豹騎的素質此刻和這八百人相比,還是有些許差距。
十幾秒時間,全軍做好了戰斗準備。
典韋手持雙戟,擋在夏侯哲前,護著他往隊伍里退去。
曹代過他,他的任務只是保護夏侯哲而已。
“朝著樹林中的草叢擊!”
麴義大手一揮,八百強弩瞬間發,雖然不在樹上,但還是有些許進了草叢,將一些伏兵死。
頓時哀聲一片!
“!可惡!給我進攻!我們有弓兵,不怕他們騎兵!”
劉豹和王當怒罵一聲,大手一揮,草叢里的軍隊就沖了出來。
既然被發現了,藏也沒有作用。
兩軍瞬間戰在了一起,只不過…占據空曠地帶的豹騎和先登,完全不怕對方。
全部躲在盾牌后面,緩緩的往后退著,他們要引對方出山林,才好開戰,如此不浪費連弩的箭矢。
而兩人也仗著兵馬眾多,六千人對戰兩千不到,心里底氣十足,跟著襲擊而去。
看到這一幕,曹純麴義相視一眼,角有著笑意。
引蛇出,實行的完!對方輕敵了!
不過這也是預料之中的事,畢竟他們沒有和豹騎作戰過。
跟豹騎打過的,都已經死了,要麼就降了。
待到敵方三千步兵靠近以后,曹純一聲令下,豹騎從盾牌隙中,發出了連弩。
那一集的箭矢,瞬間帶走一片片生命。
三千人,在一擊中,幾乎全部消耗殆盡。
著這場景,兩人牙呲裂。
雖然知道曹有一千銳,但沒想到火力強了這般!
實在恐怖!
這種部隊,若有了防護,幾乎舉世無敵啊!
“撤!快撤!撤出森林我們就安全了!”
劉豹趕大喊,心里竟然有著一慶幸。
還好死的步兵不是我的!三千啊!一攻擊都沒撐住!
跑路要!
由于劉豹的弓兵離得較遠,連弩不到,所以這三千兵得以后撤。
王當著那一地尸,一劍砍在樹上,似乎在發泄著他的憤怒,然后狠狠地看了一眼曹純等人,撒就跑。
“麴義!讓你的先登開路,咱們追擊!先占據這邊林子的口!等待主公的大軍,再做決定!”
曹純大喊一聲,讀兵法的他,此刻也沒有放松警惕。
若是讓豹騎上馬追擊,里面還有伏兵怎麼辦?
在山林里,豹騎火力再猛,也是死!本發揮不出機!
豹騎可是曹營的重中之重!
決計不可有失!
麴義聞言一聲令下,先登營半舉著盾牌,全力沖出。
豹騎士兵牽著戰馬跟其后,兩支部隊打起了十二分神,若有不慎,便準備撤退。
“元義,你先領著豹騎!我去去就來!”
曹純翻上馬,對著那面淡定的夏侯哲喊了一句,騎著馬就朝落在最后的王當追去。
這雖說是森林,但中間也還是有一條不怎麼寬的商道。
畢竟是黎與黃的必經之路,偶爾有商隊和百姓會經過。
到背后一極強的氣機接近,王當肝膽俱裂。
“!劉將軍快他!”
劉豹充耳不聞,帶著三千兵飛快后撤。
開玩笑,我幫你他,那被后面的兵追上來了,一我這三千就沒了!
回去我不被我老子剁了腦袋才怪!
你王當一個小統領,死了就死了!戰爭怎會不死人?
半分鐘不到,兩條的王當,就被六條的曹純給追上了。
曹純一槍揮下,將其打暈過去,一把抓著丟上了馬背。
隨后便停止了追擊,戰場上個人武力用不是太大。
就算追上也只能殺幾百,然后會力竭,讓自己陷危險之境。
當豹騎和先登營追出森林后,王當等人已經消失不見。
舉著盾牌的先登,當然不可能跑的過只拿弓箭的敵人。
“小純子,你又立功了!居然活捉了一個不知道啥玩意兒的小統領!”
“老麴你也有大大滴功勞!保障了咱家士兵的安全!”
夏侯哲羽扇不斷搖著,臉上還掛起微笑。
三言兩語就將功勞安排完畢。
在吃了上次曹純的虧后,他學了!
不管自己有沒有功勞,先撇干凈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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