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家沒有異議的話,就按照這個行方案來吧,各位都回去,明日上午十點,準時向陳家川鎮發起總攻!”王千闕站起來,向眾人說道。
黃漢、喬得民、高粱向王千闕舉手敬禮,敬完禮便轉離開,返回自己的駐地。m.166xs.cc
次日,六月二十四日!
早上八點整,王千闕部兩千號人拔營向南開撥,目標直指陳家川鎮南側,黃漢部八百人、喬得民部六百人、高粱部四百人向東、西兩路開撥,目標直指陳家川鎮東側、西側,形三面夾擊之勢!
時至九點整,王千闕部、黃漢部、喬得民部、高粱部相繼抵達陳家川鎮南、東、西外圍二里,做出一副準備進攻的姿態。
與此同時!
七十六團指揮部、指揮室!
“團座,王千闕的兩個團,黃漢的兩個營,喬得民的兩個營,高粱的一個營,都已經駐扎在陳家川鎮東、南、西外圍兩里位置,隨時都有可以向我們發起進攻,下令吧團座,兄弟們都已經準備好了!”
指揮室,團長陳鋤禾坐在會議桌正前方首位,副團長陳當午、參謀長陳禾下、一營長趙桑、二營長王堡壘、三營長陳啟瑞各坐兩側。
聽完陳禾下的話,陳鋤禾額首點頭,語氣不不慢的說道:“他們總算來了,正好,我們弟兄訓練了七天時間,是騾子是馬該拉出來溜溜了!”
“是啊,這七天時間訓練,打掉了我們二十五萬發子彈,他們再不來,我們的子彈他們一顆都撈不著了,哈哈。”陳當午笑著打趣道。
眾人聞言忍俊不的笑了笑。
陳鋤禾也笑了一下,可笑容很快收斂下去,恢復嚴肅表,隨即緩緩從座位上站起,眾人見陳鋤禾站起來,也都從座位上站起。
“命令!”陳鋤禾輕喝道!
啪!的一聲,眾人立正直,昂首,恭聆團座軍令!
“一營負責南面外圍陣地,二營負責西面外圍陣地,三營負責東面外圍陣地,這一次,三個營的任務都是一樣的,務必堅守陣地,若可以,當追擊全殲敵人!”陳鋤禾鏗鏘有力,中氣十足的下令道!
“是!!”眾人齊聲回喝道!
“提醒一下,對方可能還不知道我們七十六團已經擴編,更不知道我們全團擁有五重機槍,十九輕機槍,所以在進陣地的時候,盡量偽裝一下兵力,做出我七十六團人員匱乏,武缺的假象,等對方靠近,再將所有力量全部展現,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陳鋤禾神肅穆的叮囑道。
殲敵數量越多,獲得的獎勵就越多,陳鋤禾可不希七十六團擺出全部力量后,王千闕等部就逃了。
“明白!”陳當午等人重重點頭。
“出發!”
“是!”
一聲令下,眾人紛紛離開指揮室,前去調各自的部隊,陳鋤禾和陳當午也沒有待在指揮部,親自帶領一營前往南面外圍陣地布防。
上午九點三十分左右,七十六團三個營相繼抵達南面、東面、西面外圍陣地,完防線部署。
趁著對方還未發起進攻,陳鋤禾將一營的三重機槍安置在陣地左、中、右三個方位,形火力叉點,一營的十輕機槍則以間隔二十米距離擺一排。
為了迷對方,陳鋤禾還讓人用雜草掩蓋輕重機槍,全營一千人也只讓兩百人頭,剩余八百人貓腰在壕,等對方靠近再冒出來。
等陳鋤禾做完這些事,時間已經來到九點五十五分。
“七十六團的人真是將頑固抵抗四個字展現的淋漓盡致,明知我們來攻,居然不跑,莫非,他們以為我們鎮安保衛旅也是八十團那等貨,可以讓他以弱勝強嗎?”
南面陣地兩里外,鎮安保衛旅陣地上,副旅長王千闕抬著遠鏡觀察七十六團陣地,看到七十六團陣地上只有兩百來人,不面不屑。
“副旅長,馬上十點了,是不是先派一個連或者一個營沖上去試探一下?”站在一旁的鎮安保衛旅一團長蘭字符出聲問道。
“試探?”王千闕眉頭一挑,不以為然道:“有什麼好試探的,七十六團只是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弱團,若不是八十團送了一波裝備給他們,他們就是一群農夫軍,這種戰斗力,我們還有什麼好試探的。”
“從高粱口中得知,七十六團滿打滿算頂多六百人,而我們有兩千人,所以我同意副旅長說的,不用試探,直接主攻!”鎮安保衛旅二團長張之確開口附和王千闕的話。
蘭字符見狀不再言語,選擇沉默。
這時王千闕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時間,見馬上就要到十點了,便對著張之確、蘭字符說道:“通知各部隊,準備發起總攻!”
“是!”張之確、蘭字符舉手敬禮應道,隨即轉離開王千闕旁,前去下達命令。
十點整!
“兄弟們,沖啊!”
“殺!!”
時間一到,鎮安保定旅一團、二團兩千士兵朝著七十六團一營陣地蜂擁而至,陣陣殺喝聲響徹方圓數里,一迫也降臨在七十六團一營陣地上。
一營士兵大部分都是新兵,哪見過這種陣仗,不人嚇的渾瑟瑟發抖,膽小者都嚇的尿子。
這就是實戰和訓練的區別。
訓練場上,個個猛如虎,結果一實戰,大部分人都慫了。
不過這是正常現象,畢竟沒有哪個人是天生的士兵,幾乎每個士兵在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都會害怕乃至于恐懼,這是他們必須經歷的。
“兄弟們不要怕,只要按照訓練場上的來,就不會容易死,再說了,死了有恤金,家人不愁吃喝,你們擔心什麼,并且贏了有功,有功就有賞,而有了賞錢,你們全家都能過上大魚大的日子。”
陳鋤禾注意到新兵的表現,立馬站出來安士氣。
“團座說的對,反正安家費咱領了,死了還有恤金,還怕個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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