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圍著麻布汗巾的老漢。
趕將自己的孫拉了過來。
微笑著對秦夜說道。
“這位公子,我家孫小景是說的,你不要在意。”
小景的母親也從遠放下鋤頭跑了過來。
趕對著秦夜賠禮。
“這位公子。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外地人。我們這邊的事你不了解,還是不要摻和了,省得帶來麻煩。”
就在這時。
那遠鄉間小路上。
三名衙役騎著馬。
手里拿著一面鑼,一邊走一邊打著鑼。
每敲鑼一下。
他們都會對著田地中干活的百姓大喊一聲。
“郡臣大人有令,據夜王殿下旨意,今年的田稅增加三。”
“咚!”
“據夜王殿下指令,今年的田稅增加三。”
……
秦夜旁邊的那位老頭,一聽到這個話。
他臉一白,腦袋一暈。
頓時倒在了地上。
他的兒媳婦和老伴趕將他扶起來,坐在田地的埂上。
“爹,你不要吧”
“我沒事,這是不讓我們活了啊,本來今年就沒有收,還要增加三,我們種這些糧食自己都沒有吃的,還要到去借糧來稅。這還有沒有天理?”
“那個夜王殿下到底是什麼人?他為什麼一來就要加稅呢?”
敲著鑼鼓的三名衙役騎著馬走了過來。
他到了秦夜的馬匹之前。
三人停了下來。
“這位公子,你是哪里人士?如果是這附近的人,要記住今年稅多三。”
秦夜淡淡的問了一句。
“夜王有說過這個指令嗎?讓百姓多三的田稅嗎?”
“當然說過了。不僅今年的田稅要多三,就連布稅、蠶稅、林木稅全部都增加三,”
秦夜眉頭一皺。
這個世界的賦稅徭役實在是太嚴重了。
據秦夜的了解。
原來秦朝的賦稅本來是田稅、人口稅、商稅、雜稅。
這些本就非常嚴重。
可是很多地方進一步變本加厲。
不僅包括糧食稅,還包括捕魚稅、柴火稅等等。
很多在田地里干活的百姓紛紛扛著鋤頭從邊上圍了過來。
他們對著三名衙役七八舌的說了起來。
“我們今年就這一點收,連吃飯都不夠,現在還比往年還要增加三,還要不要我們活?”
“你怎麼能說這話?是要拉你回去治罪嗎?”
“郡臣大人都說了,這是新主咸的夜王殿下的命令。夜王殿下有令,要在我們三川郡給他建立行營宮殿,馬上15日以后就要開始了,到時候你們這些在站的全部都要過來承擔建造徭役。”
“差大人,你看現在這小麥已經出穗了。再過15日到收麥子的時候了呀。我們家里哪有那麼多人啊!”
“對啊,我家就母倆人,他爹打仗多年都沒回來。”
“我家也是啊,兩個兒子全上戰場了,到現在都沒回來。”
衙役有些生氣,好像自己的命令得到了其他人的反抗一般。
他們顯得十分的生氣。
“我已經把郡臣大人的命令全部傳到了。如果到時候你們不依照命令來行事的話,全部都押大牢。等候發落。”
就在這時。
那衙役剛好看到從三川郡里面,出來一頂轎子。
他們仿佛發現新大陸一般喜形于。
趕朝著路上跑去。
“公子!公子來了。”
邊上的眾多百姓看了這頂轎子之后,眼睛里紛紛出害怕之。
他們在原地跪了下來,一個個低著頭。
微微有些抖。
不一會兒,那頂轎子之中。
一個頭大耳的男子從里面走了出來。
衙役趕匯報。
“公子,這些百姓不服從管理,我剛才說了郡臣大人的命令,他們一個個頗有微詞。
而且對于給夜王殿下修建宮殿頗有微詞,他們臉上都是抗拒之。”
“大膽。是哪些人?給我全部抓起來”
“就是帶頭的那個老漢,還有那個……那個姑娘。”
這頭大耳的男子,將自己肚子上的服往上拎了拎。
仿佛吃的實在是太飽,他走起路來一晃一晃的。
他往前走了幾步之后,才看到衙役正指著的那位姑娘長的眉清目秀。
他頓時來了神。
“就是你剛才對我爹的命令有所抗拒?”
“沒……沒有公子,民不敢。”
“明明三位衙役都聽到了,你說沒有?都抓起來送牢房。把那子帶回我的府里,我要親自好好審問一下。”
下面的眾人一聽。
一下子就明白了。
這郡臣的公子肯定是看上了這位姑娘。
大家紛紛低著頭唉聲嘆氣。
就在這一刻。
剛才跪在老漢邊的小孩小景,爬起來。
抱著母親的。
“娘,我不讓你走,我不讓你走。”
“公子,你看我家里都有孩子了。”
“有孩子怎麼了?有孩子就不能陪本公子,不是……有孩子就能允許你犯錯,不能接懲罰啦。給我帶走!”
小景眼淚唰的一下就下來了。
這時候。
秦夜從前面的水渠走了過來。
他剛才去邊上看了一下這邊的水渠灌溉。
那小孩說的確實是真的。
這邊的水渠早已經破裂,看這樣子已經有好幾年本沒有水流經過了。
應該是水流在上游就已經被截斷了。
他過來之時。
就剛好看到了小景哭泣的一幕。
兩名衙役走上前來,直接手去抓小景的母親。
突然!
只見劍一閃。
“咻咻”的兩聲。
那兩名衙役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他們的兩只手已經被完全砍斷,落在了地上。
兩名衙役大聲慘一聲。
那頭大耳的公子,害怕的往后退了兩步。
他對著秦夜大喊。
“你是什麼人,敢在此放肆!快去!快去稟報我爹爹,讓他帶兵前來,將這廝給我剁泥,快去。”
秦夜轉過來,一把抓住那頭大耳的公子。
直接一腳飛了過去,將他踢到了已經干枯的水渠邊上。
秦夜再一腳踢出。
咔嚓一聲。
那公子的膝蓋骨頭被踢碎。
他痛苦的嘶一聲,跪在了水渠邊上。
他的眼淚唰的一下就下來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啊?你這麼大膽子。你敢打我……我爹爹一定饒不了你。我爹可是三川郡郡臣!”
“郡臣兒子?打的就是你!”
秦夜負手而立,冷眼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
“我等你那狗屁老爹過來,如果你再多說一個字,你連再活半個時辰的機會都沒有!”
那頭大耳的公子一抖,迅速閉。
他全痛的不斷發抖,連一句話也說不敢說。
此時此刻。
周圍的群眾,都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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