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會對野生做什麼都是有可能的,其中獵人迫害最多的就是藏羚羊和梅花鹿了。至于其他的一些野生,也免不了因為某些原因而被獵人殺害!
難怪這森林里的馴鹿和部分的梅花鹿那麼害怕生人,因為在它們眼里,人類就是殺害它們同類的惡魔!
而至于在路上看到的繩子,則是獵人用來做記號的!
“那為什麼割鹿的舌頭……”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啊。”柳定卿氣的有些手抖,“割了吃割了玩割了當擺設,都有可能!誰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別問了,現在趁獵者還沒發現我們,趕走!”
柳定卿現在只想趕離開這里然后去報警。
之前不是沒聽過獵人干的事,但是那些故事已經隨著歲月流逝被沉淀到記憶的最深去了,下意識的以為拍攝節目的地方就是絕對安全的,所以在看到綁在樹上的繩子時也沒有一時間想起來這其實是獵人做記號用的。
應該反應更快一些的!應該再仔細的想一想的!
柳茹月早就被嚇得沒了魂,呆呆的跟在柳定卿后,忽然,柳定卿猛地拉著蹲下了。
“怎麼……”
話還沒問完,柳茹月的就被柳定卿捂住了。
“噓!”柳定卿小聲的道,“先別說話……”
的眼睛的盯著前方,雙手止不住的抖。
順著柳定卿的目去看,柳茹月的瞳孔逐漸放大。
看見在不遠的一片空地上,正站著兩個年過三十的男人。
這兩個男人一高一矮,高的是頭,矮的右眼上留著一道猙獰的長疤。但無論個子是高是矮,都能讓人清楚地覺到從他們上散發出來的殺氣。
這兩個男人穿的服上面還有許多的口袋,口袋里也全都鼓鼓囊囊的,看起來似乎塞著什麼武。其中的那個頭的手邊甚至還拿著半人高的像子一樣的東西,不過這東西被藏進布袋里,看不清到底是什麼
。
而在這兩個人邊,則還倒著一只搐不止的梅花鹿。
那梅花鹿的鹿茸已經被頭殘忍的割了下來,扔進了隨攜帶的袋子里。而那個刀疤則還在拿刀去割梅花鹿的鹿皮。
“嘔……”
柳茹月哪見過這場景啊,差一點就要吐出來了。
此此景,別說柳茹月害怕,就連柳定卿也臉蒼白了,但還是眼疾手快的捂住了柳茹月的,“別吐,忍著。”
“我害怕……”柳茹月的聲音都掛上了哭腔。
柳定卿地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悄悄地移了一下領上掛著的微型攝像頭,將鏡頭對準了那兩個男人的臉。
“你在干什麼?”柳茹月震驚的看著。
“拍下他們的臉。”柳定卿強迫自己保持冷靜,“到時候方便讓警察通緝他們……好了。”
柳定卿把微型攝影儀往領里藏了藏,“我們從這邊繞開,走一條路,快點去找盛齊修他們。”
“不行,不行……”
柳茹月眼里噙著淚水,拼命的搖頭,“我,我走不了,我,我站不起來啊……”
柳定卿有些心急,勸道,“你忍一忍,冷靜一下,現在要是再不跑,萬一被他們發現了,那咱們的命就要代在這了。”
“不行啊,我真的,我真的站不起來……”柳茹月被嚇的滿臉淚水,“怎麼辦?怎麼辦啊,我起不來,我!”
柳定卿哪知道該怎麼辦啊!
蹲下,藏在灌木叢里,盡量心平氣和的對柳茹月道:“柳茹月,你聽我說,我們和盛齊修他們的位置并不遠,我們只有從這邊跑過去,就跑那麼一段距離,就能和盛齊修匯合。”
“找到他們后就沒事了,我們有了車,很快就能離開這片森林,很快就會沒事的,所以你現在必須得暫時克服一下,你一定可以站起來的。”
柳茹月雙打著哆嗦,努力的嘗試著從地上站起來。
“好,就是這樣,加油加油。”柳定卿給
鼓氣,“你很棒,來,我們慢慢往這邊移……”
柳茹月咬著牙,憋住哭腔,慢慢的跟著柳定卿繞路往前走。
但就在們即將繞過那兩個獵人離開的時候,柳茹月忍不住往獵人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看到了整張鹿皮都被割下來的了無生息的梅花鹿。
“啊……”
柳茹月再次被嚇的雙發了,發出了一聲小小的尖。
柳定卿趕去抓的手,示意不要出聲。
但已經晚了。
頭獵人抬了下手,示意刀疤男先不要割鹿。
“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頭男問。
“沒有啊。”刀疤男皺眉,“你聽岔了吧?剛才只有我在割鹿。”
但頭男卻沒有搭話,他的盯著不遠的一個灌木叢,眼神逐漸犀利。
他對刀疤男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手掌放進兜里,攥了兜里藏著的刀柄,然后慢慢的朝著灌木叢移。
“來不及了……”
柳定卿頭疼不已,拽著柳茹月的服,道,“趕起來,我們現在躲不過去了,只能跑。”
“不行啊,真的不行,我,我害怕!”
柳茹月都要被那兩個獵人和梅花鹿的尸嚇死了,淚流滿面的祈求道,“卿卿,我求求你,你別拋下我,我真的害怕啊。”
“害怕那你可站起來啊!”也害怕啊!
柳定卿過灌木叢看了一眼逐步近的頭男,最后咬了牙關,直接把柳茹月從地上拽了起來。
“沒那麼多時間了!你害怕也得跑!跑!!”
柳茹月被柳定卿強行拉起來,雙打著哆嗦,恐懼將的潛能全都激發出來了,踉踉蹌蹌的往前面跑了起來。
柳定卿隨其后,顧不得其他,拼了命的往林子里逃命。
“媽的!還他媽真有倆娘們藏在這!”
頭男罵了句臟,“趕他媽去追!別讓這倆娘們跑了!”
刀疤男不敢耽擱,趕從兜里掏出獵刀,朝柳定卿的影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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