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棋維雖是才來,可能做到這個位置,也有一定的辦事能力。
晚八點,岳棋維拿著報告來東湖別墅找徐紹亭,“檢驗比對之后,那個腳趾,確實是太太的,另外,u盤經過查殺之后,里面沒有病毒,容已經發到了您的郵箱,您應該看過了。”
岳棋維看著摔在地上的筆記本電腦,也能猜到視頻的容大概不太好。
徐紹亭在發飆的邊緣,“監控到唐晏陵帶著去哪了嗎?”
“在江城附近的一個城市,是霖南,唐晏陵在霖南有部分勢力,他的車子進了霖南之后,我們的監控網就斷了,太太的手機檢測到在高速公路上,已經派人去找尋了。”
徐紹亭邊換了人,還沒磨合得來,本就不是很稱心如意,遇事煩躁得。
岳棋維把塑封袋里的東西拿出來給徐紹亭,“下午送到前臺的盒子里還有一張沾的紙條,寫著,要是想要太太活命,得用梁小姐來換。”
短短來幾日,憑著吳茵給的寥寥數語的介紹,岳棋維還沒看明白,到底是這位從未謀面的太太重要,還是懷孕的梁小姐更重要。
徐紹亭煩躁地點了顆煙,“去聯系唐晏陵,跟他說我答應了。”
“答應了?”
就這麼輕而易舉地答應了?
徐紹亭有點暴躁了,“緩兵之計,先把宋清歌給我弄回來。”
……
鴻盛福園,康家。
康商瀾要出門,姝姝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姐才回來第一天,你今天要是去找,父親母親肯定會知道,他們肯定又要罵你的。”
康商瀾換鞋的作,并沒有因為姝姝的話有毫停頓,“有危險,我得去找。”
“有危險你就去找,那我呢,我算什麼,走了四個月,你好不容易消停了四個月,就應該死在外面。”
康商瀾抬頭看了一眼,“明天早上我讓律師聯系你父親,擬定離婚協議書,該給的賠償我不會虧待你。”
姝姝小跑到他邊拽他的胳膊,“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不離婚,商瀾哥哥我不離婚。”
康商瀾拂開的手,“在家老實點,我明天就回來。”
姝姝點了點頭,干眼淚扯了個難看的笑臉,“商瀾哥哥,我等你回來。”
康商瀾出門,吩咐助理,“去霖南吧,看能不能聯系得上那位唐先生。”
“先生,我還是要提醒一句,這趟渾水要是淌了,可就沒有回頭路了,那位唐先生可不是什麼善茬。”
“你知道宋清歌對我意味著什麼,不能出事。”
宋清歌從小到大,在康商瀾印象里,一直是個刻板的孩,一心撲在學習上,很是無趣。
或許就是長大才明白,那樣只能刻苦努力的可憐境,只能拼命地學習。
康家在江城的地位,唐晏陵是看不上的。
可康商瀾拼盡一切地聯系他,讓唐晏陵有點疑。
他打量著床上躺著的宋清歌,著的臉拍了拍,“長得是漂亮的,可除了這點也沒什麼過人之,怎麼康家爺比徐紹亭對你還上心?”
“康商瀾找你了?”
宋清歌急得當時便要從床上坐起來,“康商瀾找你了?”
“哦豁,老夫?看來你對他倒是也上心的。”唐晏陵又用力拍了拍的臉,“教你個事,太在意誰的時候,不要表現在臉上,否則就是害了這個你在意的人,讓人抓住了你的把柄。”
宋清歌穩了穩自己緒,“你別理會他,康家的權沒放到他手里,你坑不他,不如去坑徐紹亭。”
“這麼恨徐紹亭?”
“沒有,給你出個主意而已。”
唐晏陵惡趣味般地用手指彈了一下包扎好的小腳趾,讓疼,“昨天我說讓徐紹亭拿梁星若來換你,他同意了,你說會不會有詐?”
傷口只是止包扎,沒有用麻藥,宋清歌疼得呲牙咧。
“我怎麼知道。”
只覺得唐晏陵這人有病,三句話說不完就要手腳折磨人,怕是心理有什麼病,有待人的傾向。
唐晏陵有點無聊,倒了兩杯酒過來,給宋清歌一杯,“這麼看來,還是你對徐紹亭更重要,我倒是不舍得用你來換小梁妹妹了。”
他把酒杯遞給宋清歌,看宋清歌不接,他問:“不喝?”
宋清歌舒了口氣,有點無語和不耐煩的語氣,“我剛出院沒幾天,喝不了。”
唐晏陵手里那杯酒直接潑在臉上,“我不慣人,這是第一次,再在我面前甩臉子,你試試。”
宋清歌有點震驚和憤怒,面前這個男人,可不就是妥妥的神經病。
了兩張紙巾干臉上的酒漬,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嫁給了徐紹亭,又上這麼個神經病。
在這個瘋子面前,宋清歌也不敢反抗,為了活命。
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心狠毒,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命,隨口一句話,就能決定別人的生死。
康商瀾來霖南,卻見不到唐晏陵,正如宋清歌所說,唐晏陵不屑于跟康商瀾打道,康商瀾只能憑著自己那點人脈,尋找宋清歌所在的位置。
……
宋清歌失聯,冀夫人那邊也跟著著急,沒接到宋清歌打的三個電話,再撥回去就沒人接聽了,聯系了徐紹亭,徐紹亭只說宋清歌在休息,可第二天早上依舊聯系不到宋清歌,冀夫人覺到了不對勁。
外甥的脾氣了解,不是生氣就不接電話的人,又問了徐紹亭才清楚,宋清歌失聯了。
那安眠的藥是親自放的,沒法覺得不愧疚,這事兒也沒法跟老爺子說,只能終日以淚洗面。
五月十號,老爺子過世,壽終正寢,年八十九歲。
消息傳到宋清歌這里,是第二天,唐晏陵當個玩笑一般地順口講給聽。
宋清歌有片刻的愣神,隨后突然跟個孩子一樣,捂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唐晏陵被突如其來的作搞得有點不明所以,了兩張紙巾給,“不就是個外公,你至于哭這樣。”
一個冷的人怎麼會明白別人的,宋清歌用手掩著面,外公于,是存留于世為數不多的一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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