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八歲起,母親離世,和妹妹在病床前守著,彼時的痛苦已經依稀淡忘。
二十八歲那年,父親病故,宋清歌不知況,來不及為其送終,得知實后,只有懊悔和幾滴無用的眼淚,至今不敢去父親陵前祭拜。
可外公的去世,像是死駱駝的最后一稻草般,讓宋清歌崩潰。
宋清歌仰頭看著唐晏陵,“你能不能,讓我給舅母打個電話,外公疼我一場,我做不到袖手旁觀。”
落淚,楚楚可憐唐晏陵有幾分容,可也嫌煩,他不喜歡哭的人,面前這個,要不是長得好看,早剁碎了喂狗了。
唐晏陵有點發愁,他不想自己因為別人有所改變。
“小替,你得明白自己的位置,不能提條件,懂不懂?”
宋清歌踩著殘廢的腳,站到唐晏陵邊,環著他的脖子,抬頭吻他的臉,“算我求你一次,行嗎?”
唐晏陵一開始是角帶笑地抱了的腰,仿佛是在瞬間想到了什麼,突然扯了的胳膊給扔在地上,“來這出,人計老子見過了。”
唐晏陵拄著拐一瘸一拐地離開,弄得宋清歌傷心的緒都停頓了半拍。
不該用正常人的腦回路來揣一個瘋子。
過了十分鐘之后,唐晏陵邊的人突然拿了手機進來跟,“大哥說讓你跟你舅媽打個電話,你最好老實點,要是讓我發現你給別人通信,我弄死你。”
宋清歌憑著自己的記憶給舅母撥去了電話。
停靈三天,老爺子的尸還沒火化。
冀夫人接了陌生電話,先是疑問,“喂,您是哪位?”
宋清歌帶著哭腔喊了一聲舅母。
冀夫人一聽是的電話,裝作若無其事地開門出去,進了樓道,語氣急促又帶著焦急,“,你現在在哪呢,你快急死舅母了,你發個定位來,舅母過不去,讓徐紹亭趕去接你。”
不知這手機是否被監控錄音,宋清歌也不敢隨便開口,畢竟那個瘋子晴不定的。
“舅母,我一切都好,只是徐紹亭暫時聯系不到我而已,您安心,”宋清歌哽咽出聲,“我今日才得到消息,外公……是我不孝。”
“,你外公走時很安詳,八十九歲,兒滿堂,他也以為你平安離開,他很安心,舅母現在不放心的人是你,你現在到底在哪?”
冀夫人一個歪頭,突然看到冀航津在一邊默不作聲的站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冀夫人嚇了一跳,將手里的手機低了些,“你在這里做什麼?”
冀航津反問,“出來煙,你心虛什麼?”
冀夫人拿著手機要走,被冀航津一把拉過來,奪過手里的手機,不經允許將電話掛斷。
“迎藍黛我告訴你,當年明音的事你也有份參與,怎麼,覺得現在討好了宋清歌,事就能一筆勾銷了?你信不信,我把你對母親做過的事,都告訴!”
“冀航津你瘋了!你為了利益不擇手段,你如今六親不認的樣子,讓我覺得惡心!”
“迎藍黛,我告訴你我就是瘋了,你再跟我對著干,我還有更瘋的,你不信大可試試!”
“你個瘋子。”冀夫人恐慌地倚著背后的墻,看著面前這個利熏心的人,他真的瘋了。
……
一上午,唐晏陵不停地自己的臉,讓手底下的兄弟察覺到了不對勁,“大哥,你臉不舒服啊,一下午都在臉。”
唐晏陵一眼瞪過去,“多。”
唐晏陵又了自己的臉,媽的,宋清歌親他那一口跟蜂蟄了一口一樣,越想越難。
……
宋清歌失聯將近十天之后,徐紹亭拒絕了梁星若要求陪伴的請求,到了霖南尋人。
唐晏陵手里握著籌碼,見了徐紹亭。
唐晏陵貧,手里又有宋清歌這個徐紹亭的大肋,無所畏懼,在茶館見了徐紹亭,上來就玩笑不羈地打招呼,“七年不見,亭哥可是越來越厲害了。”
徐紹亭未語。
唐晏陵繼續講,“視頻看過沒有,你說等十個月之后,徐太太肚子里會不會生出來個孩子,讓你喜當爹?”
徐紹亭瞪著他,“放離開,條件任你提。”
“那我要是就不放離開呢?不是我不愿意讓走,是心甘愿地留下來陪著我,亭哥,你說是不是小梁妹妹懷孕讓知道了,傷心絕含恨離開你,這也不能全怪我呀。”
“你放離開,我讓徐氏分公司從云北撤出來,錢的方面也不是問題。”
唐晏陵還是搖頭,“我說了,不是我不放離開,是自己不愿意走呢,要不你讓小梁妹妹滾蛋,興許徐太太就消氣了呢。”
“什麼脾氣我了解,不敢不回來,要有這個膽,不會回到江城。”
唐晏陵慢條斯理地沏茶,倒茶,“你今兒說破大天,我也不可能讓走,徐太太材好,你喜歡,我也喜歡,再說,腳趾還沒恢復好,還在還不宜走,你怎麼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怪不得還跟你鬧脾氣。”
“唐晏陵!”
“你看你,脾氣怎麼還是這麼的暴躁,你這樣,我要是生氣了,能不能活過今晚都不知道,畢竟傷口要是染了什麼細菌病毒的,可是真要命。”
徐紹亭敢怒,不敢言,唐晏陵無父無母,他想抓人來威脅都不知道找誰。
他將公文包里的合同拿出來,“云北所有的產業,無條件贈送,你讓我見見。”
“想見?也行,十日之后南省不是有個世博會,肯定是給你邀請函了,前一天晚上的晚宴,我帶過去見你。”
唐晏陵看著桌上的合同,一杯茶水將紙全部澆,“亭哥是大方了,可現在,我不缺錢了,我就缺樂子。”
唐晏陵突然嘆了口氣,“亭哥,我跟你商量個事唄。”
徐紹亭看著他,讓他說。
唐晏陵觀著徐紹亭的表,緩緩道:“徐太太腋下三寸那道七厘米的疤太丑,我想給做個祛疤手,這事兒你同意嗎?”
腋下三寸的位置是哪,疤為何會暴出來,徐紹亭想想都要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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