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道:“就算我沒懷孕,這顆腎也是不會捐的,從您的形容來看,這位父親應該不是什麼好人,哥哥,既然他只是把您當作輔佐大哥的棋子,您為什麼不嘗試離開呢,過自己的人生。”
“你的母親能離開,是因為你外公家有勢力,父親不敢留,我的母親只是個普通家庭的孩,逃不了的命運,我也同樣逃不了,所以……”
“你可不可以,別喊我,你可以我宋清歌。”
“好,所以清歌,你要有個心理準備了,夫人可不會在乎你肚子里懷著孩子,只會在乎自己的兒子,九月底之前如果沒有腎源,我是一定要把你帶回去的,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哥哥給我提了醒,我自然是會有所準備,可這樣你不怕完不任務,回去,會有人難為你嗎?”
“你我,還有智瑤都是同病相憐罷了,今天來主要是看妹妹,你既然給了準確的答復,不準備捐腎,我要給父親一個答復,來日再有什麼對策,我可就要聽命辦事了。”
宋清歌坐得累了,將腰往后靠了靠,稍稍扯,“他沒有毫認兒的意思,只是為了救他的兒子,我沒有任何理由同意,哥,辛苦你來這一趟了,怕是要無疾而終。”
“嗯,你好好安胎吧,我很羨慕你,要是沒有智瑤,我也不會這麼賣命,可能等智瑤找到一個像你丈夫一樣有權勢又肯護妻的男人,我也不用這麼賣命了。”
宋清歌愕然,完全理解這句話里的無奈,就像這些年來護著靈歌一般。
賀智霖起,“我走了,小妹,或許明天再見面就沒這麼和平了,再見。”
他一共坐了十來分鐘,卻是讓宋清歌的心沉重抑了許多。
也不是小孩子了,心里也會猜想,賀智霖先來接近,約莫是覺得徐紹亭很在意,想借徐紹亭的勢來擺賀家。
不了解實的人卻是都會這麼想,徐紹亭慘了。
宋清歌不免更怨懟冀航津,怎麼能騙母親去和這種人……
……
徐紹亭出差的事宋清歌確實不知道,梁星若生產,他是來跟梁星若的事做個了斷的。
梁星若生了個兒子,整日抱著孩子不撒手,依舊瘋瘋癲癲,見了徐紹亭,像見了救世主一般,眼睛里放著,“紹亭,你終于來看我了,我知道你不會那麼絕的。”
徐紹亭站在離半米遠的地方,冷冰冰的眼神,“你先把孩子放下,我們單獨談點事,岳棋維,把孩子抱給保姆照顧著。”
徐紹亭在沙發上坐下,手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張卡,放在桌子上,“先前我說過了,孩子的費用我會全部資助,這張卡里是二百萬,足夠孩子上完大學,星若,我妻子介意別人的存在,我們之間六年前就結束了,我不否認年時所有的的熾熱,可現在陪著我的人是宋清歌,我重創過一次,今后不會再辜負讓失了。”
“可是你喜歡,是因為長得像我呀,說明你最的人還是我,紹亭,你只是被婚姻給牽絆住了而已。”
徐紹亭瞇了瞇眼,看著面前瘋癲的人,與往日那個溫順的孩,大相徑庭。
“星若,我明白你經歷了許多事,現在被刺激得生病了,說了許多胡話,你會慢慢好起來的,今天無論你是理智還是不清醒,我都要跟你說這件事,我認識宋清歌,確實是因為跟你長得很像,從我決定跟結婚的時候,就已經不僅僅是因為和你相似的容貌了,我現在很清楚我的人是誰,星若,我也希你不要再打擾我們了。”
梁星若突然捂著臉哭出聲來,門外的小孩子也扯著嗓子開始哭,徐紹亭靜靜地坐了會兒,隨后起,“星若,再見,祝卿余生安好,從今日伊始,我們互不打擾。”
徐紹亭一出門,岳棋維有些焦急地過來說:“出事了,賀啟程的二兒,賀智穎到江城了,最近一直有人在醫院附近盯梢,估計是要明搶太太。”
徐紹亭皺眉,立馬小跑著往外走,“備車,立馬回江城,讓段宥帶人把醫院那邊盯了,他們手里有家伙,不能魯莽行事,必要時候讓警察介,宋清歌,絕對不能出事。”
徐紹亭這次才是真的急了,賀家在云北邊境就是活閻王一般的存在,賀啟程和冀航津又達了某種協議,有冀家保著,賀家更是為所為,狗仗人勢的為虎作倀,徐江涯能張狂到今日,把徐紹軒安然無事的帶走,也跟賀家有拋不開的關系。
徐紹亭回到醫院時,賀智霖才剛走,宋清歌正在看書,被突然的開門聲給嚇到了,抬頭一看,拍了拍口,“你開門用這麼大力氣干什麼,嚇我一跳,不是出差去了嗎?怎麼突然又回來了?”
徐紹亭走到跟前來,把兜里的手機遞給,“隨帶著手機,但是要玩,有任何意外都要及時聯系我,知道嗎?”
宋清歌接過手機,仰頭看著徐紹亭,“怎麼了,是又出什麼事兒了嗎?”
“起床換服,我們回家,儀和設備下周就能到,到時候你在家里做產檢。”
宋清歌覺得他神經兮兮的,起床換了服,拿了件白長,比在鏡子前看了看。
“這件子好看的是吧,就是有點不遮肚子。”
“別穿子了,不方便,你穿方便運的常服。”
宋清歌把子放回去,拿了子和襯衫,“徐紹亭,你今晚不對勁啊,我怎麼覺你像是要帶著我逃命去呢,咱倆是要亡命天涯了嗎?”
“怕你害怕,先不告訴你了,回家再說,家里有寧湖和我安排的雙重保鏢,更安全些,快把服換了,我們先走。”
今晚回家,宋清歌看著前前后后,跟著負責護送的保鏢的車格外多。
宋清歌倒是不怎麼怕,這麼多年大大小小的事也見得多了。
“徐紹亭,不會是因為賀家長子換腎的事吧,他們要真抓了我,還能生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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