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冷笑,“他對姜穎的認真就是在期間和以前的人藕斷連,對別的人來者不拒?!這麼割舍不下以前的人,就別來招惹別人!”
本來在閑聊,氣氛輕松,冷不丁的突然生氣,語氣頗重,讓氣氛凝固了下來。
蘇衍神僵住,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奇怪。
溫清月有些無措地看向傅瀚,以眼神求助,“他們什麼況?”
傅瀚回以一個他也看不懂的眼神,仿佛不到奇怪的氣氛,自在的品酒。
溫清月:“……”
蘇衍沉沉的吐口氣,拿起酒瓶倒酒,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沈音卻沒打算就這麼結束,“你們男人真的可笑,拿得起放不下,心里惦記著前任還要去招惹別人,傷了別人的心還要無辜的說自己是認真的。”
話里有話,溫清月聽出來了,沒好打斷,抿著注視著兩人,心里有些不妙。
沈音應該和姜穎是好朋友,而且因為姜穎的事聯想到了自己的,和蘇衍之間有故事。
似乎不應該吃這個瓜。
傅瀚把玩著酒杯,目著他的小姑娘,見小姑娘微蹙著眉,有種做錯事的心態,可的很。
蘇衍明白沈音話里在影他,他和前任的事始終是他們之間的一刺,他當初也確實做出過錯的選擇,他無法反駁,只能悶聲喝酒不說話。
沈音一看他這樣就覺得無趣,給自己倒了杯酒,跟著猛灌下肚,然后站起來,揚起笑容對溫清月道:“干坐著沒意思,清月走,我帶你下去跳舞啊!”
傅瀚頓時不樂意了,皺眉道:“你要去就自己去,別拉上。”
沈音沒理他。
男人都是雙標狗,不允許自己朋友穿太暴,不允許和異接太深,不允許這樣、那樣,到他們自己卻又是一個標準。
呵,才不care臭男人的想法!
沈音無視傅瀚,沖溫清月手:“清月,走嗎?”
“好啊!”溫清月放下吃蛋糕的勺子,也無視了傅瀚的眼神,把手放進沈音的手中,兩個孩子手牽著手離開卡座,去了一樓的舞池里,混在人群中跟著音樂瘋。
傅瀚郁悶的將手中把玩的酒杯重重放在桌上,瞥了眼蘇衍,道:“你們怎麼回事?不是和好了?”
看兩人來的時候親親熱熱的,眉來眼去,怎麼沈音說變臉就變臉。
蘇衍扯了扯角,出個苦的弧度,“不知道,好像完全變了個人,我已經完全拿不準。”
山莊那一晚后,他以為他們會和好,從山莊離開后,他聯系,想和說清楚,想確定他們之間的關系,沈音卻對他冷理。
一直過了好幾天,沈音終于答應和他見面了,可等他過去的時候,又喝醉了,送回酒店的時候又不明不白的睡了。
他想,這次他有機會和好好說清楚,和說想重新和在一起,可沈音先開口了,說蘇衍我忘不掉你,我們試著重新開始好不好?
那天開始后,他們之間的關系就變得很奇怪,沈音對他若即若離,時而黏著他,時而又冷漠疏離。
沈音甚至對他說:“蘇衍,我們現在只是試試,并不是真的,你沒有權利干涉我的生活!”
蘇衍無力的閉了閉眼,往后一躺,抬手狠狠地了把臉,清醒了些后歪頭看向傅瀚,道:“有煙嗎?來一。”Μ.166xs.cc
傅瀚沒說話,從外套里出煙遞給他。
兩人坐在位置上吞云吐霧,各自思考自己的問題。
一樓舞池里,溫清月和沈音瘋了會,沈音拉著出了人群,坐在吧臺上,點了兩杯“干馬天尼”,坐在高腳轉椅上,道:“好久玩得這麼開心了,真好!清月你有空多約我啊!”
轉著椅子,背靠在吧臺上,像挑選商品一樣看著舞池中的男男,一派閑散的模樣。
溫清月側坐在旁邊,手肘呈45度撐在吧臺上,道:“好啊,不過我最近可能沒什麼空。”
調酒師調好了酒,兩人接過,淺品了一口。
沈音將酒杯放下,恍然的道:“我想起來了,你說你在上班,去兼職了?做什麼工作,很忙嗎?”
天馬干尼的味道不錯,溫清月忍不住又喝了兩口,慢幽幽的道:“不算兼職,在我家公司,最近在跟一個項目,還沒有搞定,所以比較忙。”
沈音表示理解的點點頭,“巧了,我最近也在忙一個項目,要是順利的話,年底我就可以回去了,看樣子我們下次只能年前再約了。”
“回去?”溫清月怔了下,“出國嗎?那你和蘇衍……”
和蘇衍不是在談,不是說這次回來是為了蘇衍?怎麼還要回去?
沈音猜到想說什麼了,提及蘇衍,笑容有些僵,“不是,我家在s市,公司也在s市,我這次過來是出差,至于蘇衍……”
停頓了下來,垂下眸子盯著手中的酒杯,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不知道我和他現在算什麼?我放不下以前的事,重新在一起的這些日子我會忍不住猜忌,忍不住和他爭吵,會不安……”
溫清月啞然,對沈音和蘇衍的,知曉的不多,但看的出來他們心里都有對方,沒想到在一起后會出現這樣的況。
“可能這就是破鏡重圓吧,就算拼湊回去,也有了裂痕,修復不了。”沈音自嘲的勾了勾。
溫清月不擅長安別人,尤其是在上,自己都是第一次談,沒有任何經驗可談。
沈音看出的窘迫了,無聲的笑了笑,端起酒杯喝了幾口,“不說我和他的事了,談談你和傅瀚唄,我看他在乎你的。”
話題轉變的太快,溫清月一時間沒有跟上,默了兩秒才道:“我和他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沈音回頭看,好奇的道:“我聽蘇衍說你們結婚了,你和傅瀚才認識多久啊?這麼快就結婚了,你不怕后悔嗎?”
是真的好奇。
很蘇衍,但從來沒有考慮過結婚的事,甚至覺得和他結婚這件事還很遙遠。
所以,不是很懂溫清月這種,閃婚真的不會后悔嗎?
不是說婚姻是的墳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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