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怎麼這麼多災多難的,總是遇上這種事。”溫存有些心疼。
溫清月知道溫存是擔心自己,沖他笑了笑,安道:“大哥,這不算災啊,你難道不覺得我像是被賦予了使命,來搶救這些不該死的人嗎?”
溫存了腦袋,“話是那麼說,但大哥比較自私,只希我妹妹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就行,不需要多偉大。”
他這個妹妹,這半年來都不知道遇上多次這種事了,可能對別人來說是幸運,但對家人來說是不幸,畢竟要擔心怕,看著自己的親人苦難。
溫清月心中溫暖,笑容更加燦爛,“你就放心吧,你妹妹我可厲害了,而且佛家不是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救了那麼多人,都不知道多級了,德肯定很厚,會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溫存被逗笑了,無奈又寵溺的了腦袋,“你啊,了沒有?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溫清月瞥了眼墻上的鐘,有些驚訝現在才早上七點半,醒得早。
“唔……想喝白粥,豆角包,還有煎餃。”
“行,我現在去買,你再睡會。”
溫清月點點頭,等溫存離開后也沒有躺下繼續睡,從床頭柜拿到手機,解鎖找到阿誠的電話,打過去。
阿誠那邊很快就接通,“喂,夫人。”
“嗯,你現在在哪?傅瀚被警方扣押的事你們知道嗎?”溫清月道。
阿誠道:“知道,夫人您別擔心,我現在去接爺出來,您好好養傷。”
得知傅瀚可以出來了,溫清月松了口氣,心稍微穩了些,“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后,溫清月放下手機開始思考自己的問題。
很清楚自己沒有傷,卻又再一次預言他人死亡倒計時,手搭救后昏迷,所以這就是的違背規則搭救別人的代價?
溫清月皺了皺眉,兩手指搭在左腕脈搏上,探脈的結果讓心里一沉。
虛脈,脈象浮浮沉沉,幾乎不到,難怪會覺悶氣短,而且覺很重。
究竟怎麼回事?
溫清月擰眉心,五指微微聚攏,探查自己的氣運。
果不其然,氣運大打折扣,幾乎沒有。
沒了氣運,人也就倒霉了,虛弱了下來,讓瞬間休克。
“月月,你怎麼沒睡?”溫存提著吃的推門而,見還坐著,怔了下。
溫存將東西都放在床頭柜,拿來餐桌架在床上,再將早餐一樣樣的擺上桌,“沒睡也好,吃飽了再睡。”
溫清月回過神,揚了揚,“謝謝大哥。”
心不在焉的喝著粥,溫存坐在一旁看著心事重重的面容,沉默了會開口問:“月月,你和傅瀚還好嗎?”
“嗯?”溫清月抬眼看他,眼里掠過茫然,好幾秒才道:“怎麼這麼問?”
難道他們昨天吵架的事被大哥知道了?
溫清月疑的微微皺了下眉,的表落溫存眼里卻了另一個意思,當下臉一沉,道:“醫生說你突然昏迷休克是因為沒有休息好,常時間勞心勞力,加上喝了酒,緒起伏太大才會休克,現在很虛弱。”
“哈?”溫清月呆滯了,沒有想到虛弱休克的狀態還能這樣解釋。
更沒有想到,大哥會聯想到和傅瀚不好,有些好奇大哥的腦回路是怎麼展開聯想的?
溫存還不知道溫清月此刻的心理路程,以為難過,抑著對傅瀚的憤怒,溫聲道:“月月,你別怕,他怎麼欺負你的你說,大哥給你做主!”
溫清月眨了眨眼,咬著不讓自己笑出來,好一會才開口道:“我……我們好的,大哥你別多想了。”
因為虛弱,聲音本來就弱弱的,再加上溫存已經認定了是傅瀚欺負了,所以即便說沒有,在溫存看來也是強歡笑,不想讓他擔心。
“月月,你別自己著委屈不說,你有哥哥,有溫家做后山,他敢欺負你,大哥一定幫你揍他!”
“真的沒有,大哥,你怎麼會覺得是他欺負我?”溫清月上說著最真心的話,臉上卻是一副我委屈我不說的模樣。
這下溫存徹底將傅瀚訂在渣男恥辱柱上了,怒道:“這還看不出來嗎,肯定是他平時苛待你,對你不好,讓你心神不定,你又要忙工作又要兼顧,勞心勞力,昨晚他還帶你去喝酒,這是一個丈夫該做的事?!”
聽著大哥吐槽傅瀚,溫清月心舒爽,邊漸漸有了笑意,眸子轉,余卻瞥見門口站了人。
嚯!
渣男來了!
溫清月眸子轉,將那點笑意斂了下去,道:“大哥,你不知道,他、他在外面搞,他昨天帶我去酒吧,當著我的面點了好幾個郎……”
門外,阿誠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自家老板側,不敢去看自家老板的臉。
同時他有些好奇,老板昨晚真點了三個郎嗎?
夫人應該不會撒謊吧?
屋,溫存已經氣的站了起來,怒道:“人渣!沒想到他看著冠楚楚的,竟然做這種不流的事,月月你別傷心,咱們跟他離婚,等他出來,哥哥幫你去提,順便幫你揍他一頓出氣。”
“大哥想揍我給月月出氣,現在就可以。”傅瀚推門進來,眸沉沉,語氣淡淡的,一雙眼睛落在溫清月上,又很快移開和溫存對視,“月月昨晚確實在生我的氣,是因為一些誤會,但點郎的事是和你開玩笑,我不搞男關系。”
溫清月瞥了他一眼,冷哼了聲。
溫存沒料到傅瀚過來了,怔了一霎,聽了他的話卻沒有立刻相信,板著臉道:“是嗎,那月月誤會了什麼要生你的氣?說出這種話來?可不是一個撒謊的孩子。”
溫清月臉皮微燥,哥哥,倒也不必這麼捧殺我,我其實偶爾也會撒謊。
傅瀚側眸看向溫清月,捕捉到小姑娘眼底的訕意,角微勾,道:“昨晚我們在酒吧和朋友聚會,朋友的妹妹在外地得知我們在家店里玩,點了酒送給我們,月月吃醋,和我置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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