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還真就沒有辦法救他,現在我卻有把握了。”柳湘仁竟然是滿臉自信,臉上帶著得意。
“那你快點救救他吧,畢竟他跟了你好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劉如龍還真是變了,變心地善良。
柳湘仁并沒有注意到,而是繼續說道:“柳二被紅蟻所傷,中的是世間罕見的熱毒,你和我現在都有傷,
不宜施救,另外也難以掌握分寸,也只有一種東西能夠救他了。”
“湘仁,你就別賣關子了,趕想辦法救救他。”劉如龍顯得越發著急。
“龍叔,你忘記在王柱家拿的那個保溫桶了,那里面是世上最為罕見的冷靈芝,任何熱毒都能夠解掉。”
柳湘仁不再賣關子,而是直接底。
“我這就去拿!”劉如龍走了出來,不大一會兒,也不知道從哪里抱來了一個保溫桶。
保溫桶是質量很好的那種,劉如龍居然戴著手套抱過來的,保溫桶的外面,已然凝聚了一層細細的水珠。
“湘仁,你打算怎麼用?”劉如龍問,他智商雖然很高,對治病卻是一竅不通。
“把冷靈芝倒出來,用東西搗碎后倒一個大型的木桶里面,木桶里再加酒,之后把柄放在里面去!”
柳湘仁很鎮定,好像之前他也這麼救過人。
很快,有人拿來了大木桶,有人將保溫桶里的冷靈芝倒了出來,在盆子里搗碎。
估計是因為柳湘仁沒有代清楚,保溫桶里面的冷靈芝全部被倒了出來,一時間整個大廳里也是寒氣襲人。
帶冷靈芝全部倒了木桶里面,柳湘仁的臉卻是黑到了極點:“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嗎,世上最好的祛火藥,
竟然就這樣白白糟蹋了,以后再找,恐怕是沒有機會了。”
“湘仁,人命關天,既然已經用完了,就算了吧!”大廳里面,也只有劉如龍敢這樣跟柳湘仁說話了。
“龍叔,我們還有仰仗這冷靈芝練功呢!”柳湘仁皺著眉頭,苦笑。
“還是先救人了,只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用酒,也得虧柳樹村準備充足,不然……”
劉如龍不明白的地方多了去,畢竟酒比水貴了許多,為什麼不用水,至找水來不用費那麼多的周折。
木桶里終于倒了七八分滿的羊子,全是清冽的白酒,幾個后生往里面倒酒的時候,都覺心疼。
柳湘仁看到差不多了,看著兩名后生:“你們把柳二抬到桶里面泡著,要不多久,他就會醒過來的。”
兩名后生不知其意,卻又不敢違背,兩個人過去抬柳二,其中一人卻是驚起來:“艾瑪,好燙啊!”
“不燙的話,哪里需要這麼多冷靈芝,你們就是暴殄天。”柳湘仁冷罵了一聲,臉還是鐵青。
柳二了服,全都是傷口,一道道的,恐怖至極。
傷口,還殘留這不螞蟻的翅膀和子,若是有集恐懼癥的人,更是會心驚膽戰,誰知道柳二之前,到底遭了多罪?
兩個人將柳二放了木桶里面,僅僅出了一個腦袋在外面。
只見木桶四周最初結滿的霜花也在慢慢的融化了,甚至桶里的酒也在沸騰著,好像隨時要被燒開似的。
柳湘仁去了一邊坐下,掏出了一支煙,一名后生趕為他點上:“栁,為什麼偏偏要用酒啊,多浪費啊?”
“你不知道冷靈芝的厲害,一旦倒水里,水馬上就會結凍,到時候不但救不了人,還會將人給害死。”
柳湘仁吐出了幾個煙圈,若不是柳二是他的心腹,他真就不會花這麼大的代價救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柳二真就蘇醒了過來,眾人驚呼聲中,柳湘仁走了過去:“柳二,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二自然不敢完全說實話,只是戰戰兢兢道:“栁,丁玲子趁我沒有防備襲了我,讓我出解藥,
我沒有答應,就在我上劃出了無數道傷痕,還往上面撒了,再把我扔在了外面草地上,
之后便是無數只螞蟻爬了過來,我實在不了,才將解藥給了丁玲子。”
“算了,你能夠冒死跑回來報信,已經很不錯了。”柳湘仁知道紅蟻的厲害,柳二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很堅強了。
眾人將柳二從桶里拉了起來,只見他上的傷痕基本痊愈,不再似之前那般恐怖。
幾個人將木桶抬到了村口,直接上里面的廢酒倒在了路旁的草叢中,一個人在一旁嘆氣:“真是白瞎了那麼多好酒。”
“柳氏集團那麼多錢,這點酒算得了什麼?”又一人卻是滿臉的不屑。
“蛇,好多蛇……”
一名后生指著不遠,只見一條條銀是蛇往草叢間爬了過來,嗖嗖的讓人膽寒。
“見鬼了,都深秋了,哪里有這麼多蛇?”一名后生大喊著,往村子跑去。
聞訊趕來的柳湘仁,看到滿地的銀蛇,回頭對劉如龍笑著說道:“真是天助我也,這些蛇來得太及時了。”
“……”
劉如龍覺自己智商不夠用。
“龍叔,可能是靈蛇的原因,才引出了這麼多蛇來,這些蛇是世界上最耐寒的種類,能夠幫助我們練功。”
柳湘仁得意至極,他真沒有想到,失之東隅,卻是收之桑榆。
劉家村,又是一個嶄新的早晨。
王柱在醫務室休息室的小床,半夢半醒中,便是不愿意睜開眼睛,這麼突然覺不了呢?
王柱下意識的將手臂往里面探了過去,里面也是空空如也。
原來,趙嫣然早就離開了,被子里僅存著趙嫣然的香氣和余溫。
王柱坐了起來,手拿過了服,服是上一次趙嫣然給王柱買的,王柱沒有拿回家,今天反而派上了用場。
休息室的窗簾沒有拉開,線并不是很亮。
王柱想到昨晚跟趙嫣然親熱的形,忍不住又是一陣躁,他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會有這麼好的力。
屋外,有輕輕的腳步聲傳來,王柱故意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