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ng集團的董事會議,諸位并沒有資格進。”劉書先一步過去站在為首的祁振澣面前,擋住了他的路。
而一旁,祁靜姝也皺眉道:“保安呢?就是這麼讓人隨便進來嗎?”
數次阻攔無果的保安此時也突圍了祁振澣的保鏢,繞過幾人跟前臺一起到了眾人面前,“靜總,我們攔了,但是沒攔住。”
看了眼保安,祁靜姝沒再說什麼,只是抬手示意他們退開。
眼前的這些人,來者不善。
玉笙也沒想到ng集團的董事會議,祁振澣居然會出現,自從祁振澣回到祁家后,玉笙他們因為要忙著祁鈺清還有集團的事一時沒工夫管他,也以為他至會安分一段時間,沒想到是想多了。
董事們也是面面相覷,對于進來的人顯然都有些疑。
黃董事跟陳董事對視了眼,黃董事隨后看向玉笙,眼底微哂。
祁振澣的后,段寧走了出來,只見他先是朝著眾人微微頷首,隨后道:“抱歉打擾大家的會議,不過我們并非闖。ng集團是爺一手創立的公司,以前不過問是因為爺將公司管理得很好,不過現在爺出了意外,我們家主也有權利接管公司。”
說著,段寧微側,左手虛引向祁振澣,“為大家介紹一下,祁振澣先生是祁鈺清先生的生父,另外,也是上京祁家的家主。相信對于上京祁家,大家應該都有所耳聞吧?”
“祁家?是上京那個祁家?”當場,就有董事詢問旁的人。
“聽他的意思應該是,不過我真沒想到,祁總居然是上京祁家的爺。”該董事也微微嘆。
上京作為華國首都,其他城市再如何發展都越不過它去,而作為上京頂頭的世家,祁家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占據高位。
所以在場的董事就算有孤陋寡聞的,此時被科普了下,也清楚了祁家的地位。
董事們嘰嘰喳喳議論著,而祁鈺清跟祁振澣之間的那些事,唯有悉的人才知道,像這些董事里,大多數都是剛知道兩者有關系的。
董事間,方東微微皺眉地看著進來的一行人,隨后出聲道:“剛剛你是不是說,這位祁家主要接管ng集團?”
段寧看向方東,微微笑道:“是的,您沒有聽錯。”
方東聞言,看向玉笙幾人。
“祁家主,雖然我先生跟您有著緣上的關系,但是眾所周知,這十幾年來,我先生并未仰仗您半分。再說了,您是不是忘了,我先生現在之所以躺在床上,還有您的一份功勞。”玉笙話語沉冷,面對祁振澣,玉笙實在好脾氣不了。
而玉笙的話,也讓董事們微微驚訝,畢竟說的,祁鈺清的事跟祁振澣有關系。
祁振澣冰冷的視線看向玉笙,眼底并未帶有什麼緒,“當初他創立ng集團的初始資金就是我給的,不然就憑他,怎麼可能創立自己的公司?”
“初始資金?”玉笙不由覺得好笑,“祁家主,你是來說笑話的嗎?還是你仗著大家不清楚你的底細,就覺得能把大家當傻子糊弄過去?上京祁家,當初在您的領導下可是出了好大的風頭,祁家主寵妾滅妻的威風,直到現在還讓人記憶猶新呢。就連我的先生,在考上a大前,都只能低調地當個學渣,直到來到a市才敢開始大展拳腳。”
隨著玉笙的話,議論聲更多了。
祁振澣一直冷著臉,倒是讓人看不出太多緒來,“我怎麼教兒子,還需要跟你匯報嗎?”
“我只是想提醒祁家主,別異想天開鳩占鵲巢。”玉笙也毫不示弱地對上祁振澣。
一旁,祁靜姝也說道:“玉笙說得沒錯,ng集團跟祁振澣先生一點關系也沒有。這一點,我可以證明。”
祁振澣視線微移,落到祁靜姝上,他一直對自己這個兒采取無視的狀態,眼下也沒多放在眼里,“誰又知道,這是不是你們兩個合起來玩的把戲,為的就是將ng集團占為己有。”
“你口噴人。”祁靜姝沉聲道。
“如果鈺清不出事,那什麼事也沒有,你敢說,鈺清出事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祁振澣反問玉笙。
隨著祁振澣的話,反將一軍將玉笙也拉下水,兩人可以說都有著洗不清的嫌疑。
聞言,玉笙直接道:“我先生出事,確實跟我有關系,因為有人拿我當餌,將我先生引局中。祁家主別想洗自己的嫌疑,那天救護車從祁家老宅帶走我先生,就已經證明這一切跟祁家主有關。警察局都能找到出警記錄,證明我先生被祁家主綁架。”
不管是醫院那邊的記錄,還是警局的出警記錄,可以說都是能查到的,所以祁振澣也不否認。
不過,“那天,鈺清確實是從祁家被送往醫院,但在那之前,還有去醫院途中,陪在他邊的可都是你。而且,我有證據證明鈺清是被你弄傷的……”
祁靜姝似想到什麼,微微側低聲對玉笙道:“我懷疑他有房間監控。”
玉笙不由輕皺眉頭,他們一直忘了這一點,如果那天的房間里被裝了監控,那傷了祁鈺清的事就是板上釘釘了。
一旁,黃董事出聲反駁道:“應該不會吧,小姐跟我們祁總的是出了名的好,哪會無緣無故就傷人啊。”
他刻意加重了無緣無故四個字,雖然這話聽著是為玉笙說話,但玉笙幾人聽了都覺得有點不舒服,太刻意了。
而聽到黃董事的話,祁振澣道:“確實不是無緣無故,之所以跟鈺清手,當然是有原因的。”
說著,祁振澣視線微側看向后的喬沫兒,“沫兒,你過來。”
聞言,喬沫兒緩步走上前,到了玉笙面前。
玉笙對于喬沫兒的出現不明所以,祁靜姝也沒想明白。
“告訴他們,玉笙為什麼對鈺清手。”祁振澣直接道。
喬沫兒雙抿著,面對著眾人,好一會兒才道:“因為,我有了鈺清的孩子。所以那天,玉笙就跟發了瘋似的,要跟鈺清拼命。”
“你說什麼?”玉笙視線下移,落到喬沫兒的肚子上,可能月份小的緣故,還沒有顯懷,“你說,你懷了鈺清的孩子?”
喬沫兒重重點了下頭,“沒錯,我確實懷了他的孩子。”
說完,喬沫兒看向董事們,“其實那天,是我拜托祁叔叔把鈺清回祁家。我跟他之間,是差錯下過了一夜,因為發現懷了他的孩子,所以我就找到了祁叔叔,想讓他替我做主。祁叔叔跟鈺清之間不算親厚,所以他找來了鈺清,讓我跟鈺清自己談。”
喬沫兒頓了頓,又看向玉笙繼續說道:“不過,他確實很你,就算我懷了他的孩子,他只答應讓我把孩子生下來,再給我一筆錢。他說,不想讓我破壞他的家庭。不過他也答應我,會把孩子的事跟你說,以后把孩子養在你的名下。”
說著,喬沫兒微微低頭,“我也沒想到,你會有那麼大的反應。就因為我懷了他的孩子,你就對他下殺手,險些要了他的命。”
“前腳才害了祁總,后腳就想霸占他的公司,真是最毒婦人心啊。”黃董事搖頭說道。
玉笙本就因為喬沫兒的話堵著一口氣,此時又聽到黃董事的話,不由微惱,“黃董事是收了錢嗎?總替他們說話。”
“你胡說什麼?我說的是公道話。”黃董事氣道。
“那就請黃董事閉,什麼都不知道就在那搭腔,不知道炮灰死于話多嗎?”玉笙直接懟道。
黃董事氣得臉都紅了,但一旁的陳董事也在勸著他,讓他別在這個節骨眼繼續招惹玉笙。
而那邊玉笙也再度看向喬沫兒他們,“喬小姐的話都是的片面之詞,沒有任何的證據。畢竟這個所謂的孩子,誰又能證明就是我先生的?”
“那你也洗不了害人的嫌疑。”喬沫兒道。
“現在是雙方各執一詞,但其實,公司的決策權到誰的手里,跟那位小姐是否懷了祁總的孩子,又或者夫人是否跟祁總傷有關,都沒有直接的關系。”方東在一旁說道。
祁振澣微冷的視線看向方東,“那你的意思,就算玉笙害了你們祁總,你也要讓來管理公司?”
見其他董事因為祁振澣的話有些,方東抬手虛了下,“可能大家都不太清楚,ng集團跟祁家打架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換句話說,我們ng集團跟祁家就是敵對的關系,讓敵人來管理公司,大家的腦子是秀逗了吧?”
“話也不是這麼說,公司之間難免因為利益有些競爭,而且我聽過祁家主在商場也是久負盛名,由他來領導ng集團的話,相信在祁總醒過來的這段時間里,可以發展得更好。”黃董事跟方東唱了反調。
“那萬一祁總醒不過來呢?”方東直接問道。
黃董事被問得一愣,“那當然是該怎麼辦怎麼辦,你問我做什麼?”
當即,方東冷哼了聲,“以祁家主的盛名,萬一祁總醒不過來,那ng集團離破產也不遠了。”
那邊,站在一旁許久的律師突然站了出來,“容我打斷各位一下,其實祁總對于他的產分配早就有了定案。鑒于產分配的方向,我覺得方董事的話更在理一些。”
律師是祁鈺清的人,此時站出來這麼一說,直接站位了方東這邊,雖然產的容沒有提及分毫,但也直接告訴了大家,祁鈺清是偏向玉笙的。
祁振澣的臉更冷了一些,玉笙跟祁靜姝對視了眼,隨后出聲道:“我相信我先生一定會醒過來,所以在他醒來之前,我會守好他的公司,不會讓人伺機竊取他的財產。”
玉笙在這話時,輕飄飄地掃了祁振澣一眼,氣得祁振澣臉又沉了兩分。
而這還不算完,玉笙又不不慢道:“祁家主今天來到這,是不是證明,祁家跟ng集團沒有敵對關系呢?”
“沒錯。”祁振澣沉聲道。
“那我就放心了,如果祁家旗下公司再跟我們ng集團旗下的子公司惡,想來祁家主應該不會坐視不理吧?”玉笙笑問道。
在座的都是ng集團的董事,當然也只會關心ng集團的利益,所以玉笙的話一出,大家也都看向祁振澣,畢竟誰也不想自己的利益損。
而玉笙這麼明晃晃地將這件事擺在明面上,也讓祁振澣變得被,但他卻必須答應。
看到玉笙掌控了局面,方東也不再多言,笑看著眼前的局面。
反觀對面的黃董事,臉跟祁振澣都快能媲了。
看到祁振澣最后帶人離開,玉笙他們總算是贏了這場仗,對此,很謝方東。當然,有多謝方東,就有多討厭黃董事了。
因為祁振澣等人走了,黃董事跟陳董事也不得不安分了下來,接下來的全程也沒見他們說幾句話。
解決了最大的麻煩,接下來的會議容玉笙反倒是輕松了許多,雖然依舊有很多讓人頭疼的難題,但是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有劉書跟祁靜姝從旁協助,玉笙對于公司的事也是逐漸上手。
等到會議結束,祁靜姝跟著玉笙去到了總裁辦公室,劉書也晚了一步進到了辦公室里。
三人坐下來,就著祁振澣他們今天突然出現在會議室的行為做了分析,但結果卻不太好。
“你是覺得,今天他之所以帶人到公司來,并不是為了要到公司的管理權?”祁靜姝道。
玉笙微微點頭,“他跟鈺清的關系一直很差,商場上又是勁敵,這回鈺清又是在他那里出的事,這一樁樁一件件,他如果想要的是公司的管理權,沒道理什麼手腳也沒做。”
聞言,一旁的劉書也點了下頭,“我覺得夫人的想法很正確,他的目的肯定不止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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