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媛怎麼都沒有想到事會這樣,難怪剛剛顧津唯跑的那麼快,這是打了人知道收不了場,然后逃之夭夭了啊。
沈云初抬起手一掌拍在對方的腦門上,“收起你那些不正經的想法,我告訴你,我這是——”
秦媛點頭,直接打斷這番腦的腦殘話,鄭重道:“我知道你很小顧總,你這輩子就栽在他上了,可是小初,他會家暴啊。”
沈云初角了,這丫頭天馬行空的能力真是出乎的意料。
腦子里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秦媛嘆口氣,“我沒有想到顧津唯竟然是這種人,他竟然打人?瞧瞧我家閉月花沉魚落雁的京城第一人,現在都破相了,毀容了,不再是出塵不染的花了。”
沈云初雙手不自然的握拳。
秦媛似乎就沒有到危機,繼續我行我素的說著,“云初,我們要理智,無論顧津唯多好看多有錢有多勢,咱們也不能這般卑躬屈膝的被他欺負。”
“你知道你再說一個字會是什麼下場嗎?”沈云初問,問的心平氣和。
秦媛被這虎頭蛇尾的一句話給整懵了,搖頭,“我能怎麼樣?”
“你會死!”沈云初這三個字倒是說的咬牙切齒。
秦媛:“……”
猛地回過頭,后空無一人,就不存在顧津唯又殺回來了,虛驚一場的拍了拍心口,打著哈哈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顧津唯又不在這里,誰還會滅我的口?”
沈云初拿過桌上的保溫盅,剛舉起來對方就轉過了,然后四目相接。
秦媛眼睛都瞪直了,似乎是在想如果自己轉過來的不及時,會對自己做什麼呢?
沈云初沒有一點被抓包過后的窘迫,甚至還想著當著這個當事人的面砸下去。
秦媛發覺到了危機,連忙舉起手抵住對方,慌道:“云初你這是做什麼?”
“殺人滅口啊,你都知道了這麼多,我怎麼能繼續留著你的狗命呢。”
秦媛搖頭,“咱們有話好好說啊,我是在幫你啊,你都被顧津唯那個混賬玩意兒打了,我這是在為你做主啊。”
“這是我自己打的!”沈云初咆哮著吼出來。
秦媛作一僵,“你沒事自己打自己干什麼?你不用為他找借口,這種渣男不值得你繼續死心塌地的為他洗白。”
“我真想剖開你的腦袋看看里面究竟是不是屎。”
“你這種腦太不清醒了,我得好好的跟你分析分析,我們的底線可以允許不,但絕對不能傷害。”
“他今天只是打了你一耳,明天可能就會把你砸的頭破流,再往后就會一命嗚呼了。”
“你清醒點,他不值得你啊。”
忽然,兩人手上的保溫盅好像被第三人給拿走了。
秦媛松了一口氣,危機再次解除,劫后余生的看向旁邊,笑著說,“謝謝啊,我們——”
顧津唯從容淡定的把保溫盅放在了桌子,然后把冰袋在了沈云初已經紅腫的臉上。
那一掌當真是下了狠手,不過過去五分鐘時間,不僅腫了,表面都開始泛紫了,這要是不及時理,等會兒肯定就真的會被人以為是被家暴了。
的臉是豆腐做的嗎?
這麼?
沈云初輕咳一聲,“沒事,等會兒就好了,我自己有分寸的。”
秦媛心虛的往后退了退,雖然沒有怎麼和顧津唯接,但京立關于他的傳說可是比比皆是。
這可是當之無愧的冷面閻羅啊。
自己剛剛那番言論他估計聽的一字不!
今天怕是要代在這里了。
顧津唯側過,目落在噤若寒蟬的秦家小姐上,微微勾了勾角,出一個平易近人的微笑。
秦媛卻看的渾栗,他這笑真是像極了找到了食的猛,隨時都有可能撲過來飽餐一頓。
顧津唯好似看穿了腦子里在想什麼,道:“秦小姐似乎對我有什麼誤會?”
秦媛向來是識時務者為俊杰,在敵我能力懸殊太大的況下,會第一時間選擇投降。
畢竟保住小命最重要,至于骨氣啊,尊嚴啊,原則啊,這些都是外。
搖頭,嬉皮笑臉著,“小顧總這是在說什麼,我怎麼會誤會您呢,我剛剛好像是在夢游,那些話你就當我放屁,一定不要往心里去。”
“秦小姐好像很怕我?”顧津唯明知故問。
秦媛角拼命的著笑,“我這怎麼能說是害怕呢?我這是尊重,小顧總在我心里那就是跟山一樣高大,跟天一樣遼闊,跟太一樣溫暖,您就是我這輩子最向往最崇拜最尊敬的人。”
沈云初被氣樂了,“你可真有骨氣啊,不知道剛剛是誰——”
“閉。”秦媛呵斥一聲直接打斷了沈云初準備揭穿自己的那番話,一本正經道:“我不許你出言侮辱我的偶像。”
沈云初:“……”
果然說寧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人,瞧瞧這能屈能的態度,秦媛如果不了大事,這世界上的人都不配事。
秦媛心虛地咳了咳,“小顧總我好像還有點事,要不我先走了?”
顧津唯道:“秦小姐有來去自由的權利,你不用詢問我的意見,請慢走。”
秦媛哪里還敢停留,轉一溜煙就離開了。
沈云初不能讓就這麼跑了,這丫頭的,只要讓出了這道門,怕是整個京圈接下來都會流傳沈云初被顧津唯給家暴了。
必須要封住的口,不能給出去后隨意造謠的機會。
顧津唯拉著丫頭的手,“你不會真打算去殺人滅口吧。”
“你不會真信崇拜你的那番睜眼瞎話吧?”沈云初瞧著笑得眉飛舞的家伙,他這是被崇拜了然后就飄了?
顧津唯給托著冰袋,“本來就是無中生有的事,你如果真把人滅口了,豈不是作勢了我們心里有鬼?”
“就算是死,我也要拖著一起。”沈云初放著狠話。
“別一天天的把死這個字掛上。”顧津唯捂住的,“臉還疼嗎?”
沈云初原本都快忘了這尷尬的一幕,但顯然是有人存了心不想讓輕松,直截了當的又把這好不容易沉下去的尷尬給生生的提了起來。
疼啊,但心更疼,已經社死到恨不得從這八樓跳下去。
人啊,活著就要面對太多太多難堪的局面了。
顧津唯輕輕敲了敲的腦袋,“顧太太下次可以打我的臉,我臉皮厚,不至于一掌就腫這樣。”
沈云初:“……”
“幸好岳父岳母離開了,否則他們要是看到了這一幕,我這個婿的形象估計就要——”
“云初你別怕,我把你爸媽找來了,今天我們就要三司會審,顧津唯那小子如果不給你磕頭賠罪,我就倒立洗頭!”門外,秦媛氣勢洶洶的推開了病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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