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寶,還有法,有的法我可以施發出來,可我並不知道我是怎麼掌握的,或者我只掌握了一部分,包括這座破天塔,我可以收取,擁有它,可並不瞭解它。”張瀟晗衝地說道。
簡約眼神裡的迷清晰可見,“所以你只有很的幾種法,或者說法寶,所以你才自己煉?”
“不,我是因爲喜歡,我自己的原因,或者是因爲神識的原因,最初制符就比常人容易,幾乎是第一次嘗試就功了,之後學會了煉材料,煉製的法品級也比尋常能接到的要高,你知道我是從底層修士一步步走上來的,那時候我無法接到品級高的法,哪怕擁有很多靈石。”張瀟晗搖搖頭。
簡約蹙眉地著張瀟晗,這是他未曾聽說的。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簡約想想問道。
“好像一直這樣吧,在……”張瀟晗回憶了下,是在上古丹宗得到了四件仙的時候吧,知道那座激發了可以化作白玉小山的玉梳子毀掉,也只將那個法當做了板磚了,而祭煉了那些法後不久,就修煉了《修魂》功法了吧。
“也許和我修煉了《修魂》功法有關?”張瀟晗遲疑著。
這是無法證實了,已經是魂修了,不可能擺這個份了,張瀟晗重新看著破天塔,邀請簡約進去看了一圈,一直心神不寧,相信破天塔與遊魂有關,可是卻不會使用,雖然擁有了破天塔,可更像是隻有保存的本事。
就彷彿擁有了兩枚乾坤令牌,可也只能將令牌當做防法使用。
“這個傳送陣可以讓你回到冥界?”簡約指著一層中央的傳送陣問道。
“我猜是的。”張瀟晗沒有試過,但覺得很有可能,“也許我還可以去其它界面,雖然五界通道沒有打開。”
無意識說出五界通道,沒有注意到簡約的表,卻是想到了神界的綾夙,還有智者夷幀,如果這時候回到神界,綾夙可能還被封印,夷幀也被束靈鎖著,可的上卻分明還有凰的火焰。
“爲什麼一定要將遊魂都收取了?”張瀟晗正思慮著,忽然聽到簡約問話,反應了下,才明白簡約問得是什麼,疑地看著簡約,這還用回答嗎,這是該做的啊。
簡約定睛看著張瀟晗,等待著張瀟晗的回答,猶豫了一會,張瀟晗答道:“總不能看著這些金甲修士殞命的。”
“就這麼嗎?”簡約追問了句,眼神專注。
張瀟晗不解,卻還是答道:“遊魂因我而起。”
簡約盯著張瀟晗的眼睛,搖搖頭:“在你沒有飛昇到下仙域的時候,域外戰場就已經出現了,遊魂也存在了,怎麼因你而起?”
“可從來沒有過遊魂奪舍?”張瀟晗下意識道。
“你做了什麼促使遊魂奪舍的事了嗎?”簡約問道。
張瀟晗張張,半晌搖搖頭,遊魂互相吞噬一直就存在的,不是因爲的出現纔出現,但以前也確實沒有奪舍的事發生。
“你將遊魂奪舍的原因歸在自己上,你認爲是你的原因,才讓這些金甲修士蒙難,所以你有責任解救下仙域的危機。”簡約冷靜地道。
是這樣的,簡約說得沒有錯,當然是的責任,是魂修的原因。
“我不明白,你哪裡來的責任,你剛剛飛昇二十多年,一飛昇就被扔到域外戰場,下仙域與你沒有半分歸屬,全然陌生,你怎麼就認爲你有責任?”
張瀟晗驚訝地著簡約,對下仙域是有責任嗎?是在爲了下仙域負責嗎?“不是吧,”狐疑著,“不是,我沒有想那麼多。”
“不是想的,是做的。”簡約還是冷靜地道,“就像當初在西海你攔住我的時候,擋在藍優面前的時候,你是沒有想那麼多,也沒有時間想,你只是做了;然後是和楚清狂一起到魔界,在離魔界的時候,還是將生的機會先給了他——楚清狂曾經和雷聖一起陷害你,換一個人,早就將他們碎萬段。”
“他們只是想讓我做域主……”張瀟晗辯解道。
“將水域的責任強加給你?”簡約反問道,不等張瀟晗回答接著道,“你的黑瘴山呢,你庇護了飛昇修士,但你從中得到了什麼?你最後做了九域的域主,我以爲你是喜歡權勢,喜歡站在高的覺,想要控天下,你是嗎?這是我看到的,在我沒有看到的地方呢,在下界,你創立的宗門,又是爲了什麼呢?”
“爲什麼要問我這些,做了就是做了,哪裡有那麼多爲什麼,只是恰巧我有這個能力,也喜歡。”張瀟晗辯解道。
“喜歡將責任放在自己肩上?就好像在這下仙域?在域外戰場?”簡約步步。
“我只是做我該做的。”張瀟晗道。
“什麼是你該做的?你是下仙域的域主嗎?下仙域的修士敬你供奉你了嗎?你是下仙域土生土長的原住民對之有不可割捨的嗎?張瀟晗,從你飛昇到下仙域之後,下仙域爲你做過什麼了嗎?”簡約咄咄人道。
張瀟晗語塞了,可完全不明白簡約爲什麼要說這些,打量著簡約足夠冷靜的面容,在他的雙眸中看到的卻好像是暴風雨的前兆。
“都不是,但……”
“但你在這裡,你不能視而不見,是不是?”
面對簡約的咄咄人,張瀟晗無言以對,事並非簡約所想的那麼簡單,但歸到底,視而不見也確實是一種解釋。
“遊魂的多進階其實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奪舍了侵害了下仙域的利益也與你無關,下仙域也不至於因爲這些金甲修士被奪舍就毀於一旦,域外戰場的金甲修士也不會因爲你不出手就全都滅亡,張老闆,你該知道這些吧。”
先是張瀟晗,然後是張老闆,簡約的語氣都沒有變過,也沒有半點諷刺的意味,就是在講述一個事實。
“爲什麼?”張瀟晗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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