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天娜,新城大學化學系大三,你父親是洪大銀行的行長,母親任職與陸氏集團項目部。」
他一邊說著,一邊一步步近這膽大包天的人,「姚天娜,沈韻是我的人,你對出言不遜,就等於和我為敵!」
「不,不是這樣的!」
姚天娜被顧廷琛的泠冽嚇到渾發,前一秒的囂張早已然無存,「顧…顧,你……你一定要聽我解釋,我……我真的沒說謊啊!有人親眼看到跟陸學長回家,兩個人在別墅里呆了那麼久,誰知道他們到底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興許……」
沈韻的風言風語早就在校園網上傳得沸沸揚揚,輿論一邊倒的斥責是個水楊花的浪,在學校更是沒人願意待見這麼個一髒水的「壞人。」
可從來就沒有在乎過,也懶得解釋,只要正不怕影子斜,就算網上別有用心的人把故事編的再怎麼真,假的就是假的,永遠都不會變現實。
但是……
「姚天娜,你一個星期換一個男朋友的爛馬桶,憑什麼在這指責我?!」
沈韻從機箱蓋上跳了下來,一個箭步衝到姚天娜面前,眾目睽睽之下揪住的服,揮手就一掌。
這掌打的還真是夠響亮的,聲音在空氣中久久回,更是嚇得眾吃瓜群眾倒吸了口涼氣,個個瞪大眼睛看好戲。
「沈韻,你……你給我去死!」
當著這麼多的人面前被打,姚天娜氣得快要發瘋,一腳便要踹在沈韻的上,卻被顧廷琛一掌推開。
啊!!!
姚天娜重重的摔倒在地,落在外面的皮被地上的石子刮傷,鮮不斷從傷口裏滲出來,痛得眉弄眼。
「顧……顧,你……你怎麼可以手打人?!」
絕對是瘋了,竟然敢在顧廷琛面前耍潑打混,這不是找死嗎?!
哼!
沈韻冷哼一聲,甩開顧廷琛抱在自己腰上的手,再次近姚天娜。
「姚天娜,」欠蹲在那人面前,兩手指用力鉗住那被劃傷的下,聲音冷的繼續說道,「有沒有人告訴你,洪大銀行可是在顧氏集團旗下,換句話來說,就算你老爸是行長,也不過是給顧打工的而已!」
新城市數一數二的大財團,旗下產業無數,就算為董事長的顧廷琛也未必盡數記在心裏。
不過……
「他能查得到你的家背景,就能讓你老爸老媽明天回家養老,不信你就試試,反正我也沒什麼損失。」
「……」
姚天娜被沈韻嚇得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呼吸變得急促,瞪大如銅鈴的眼睛滿是恐懼。
呵呵。
沈韻冷笑兩聲,甩開在指尖的下,重新站直子。
「友提示……」
居高臨下的看著姚天娜,字字調高音量說道,「要是不想讓姑我把你的給撕了,就最好收起你那懟天懟地的子,想要耍大小姐脾氣,就給我滾回家去耍,在外面,可沒人慣著你。」
撂下這番話,便拽著顧廷琛坐進停在馬路正中央的跑車。
「開車!」
一言不發的顧廷琛瞧了瞧後車鏡里的姚天娜,眼底閃過一抹不易被察覺的玩味。
他沒有多費一句話,一腳踩在油門上,以賽車的姿態衝出人群。
「混蛋!」
姚天娜從地上爬了起來,扶著被摔到骨折的胳膊,怒目盯著跑車離開的方向,「沈韻,你給我等著瞧,我絕對不會輕饒了你!」
——智者說過,「不作死,就不會死,你為啥還要送死?!」
數日後。
「大新聞,大新聞呀!」
楊枝穿著一件大紅連,披頭散髮的從寢室外沖了進來,跟猴子一樣躥到沈韻的床上,直接把人在下。
我去!
沈韻被這隻死鬼嚇得差點沒暈過去,大口吸著帶著麻辣燙味道得空氣,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這死丫頭。
「你有病啊,這大晚上的,耍什麼羊角風?!」
「你還好意思說我?!」
楊枝從口裏掏出一份校報,雙手攤開舉到沈韻面前,扯著嗓子在他耳邊大喊道,「你都快嫁人了,我這個最好的閨竟然一無所知,解釋吧!今天你要是不編出個合理的理由,我就直接把你給大卸八塊了!」
一臉氣沖沖的盤坐到沈韻邊,拽開蓋在上的被子,直接披在自己上。
咳咳!
沈韻尷尬的咳嗽了幾聲,便又向坐在下面的黎悅拋出求救的眼神。
「別看我,看我也沒用,我還尋思該怎麼質問你呢!」
黎悅理直氣壯的說著,雙臂環在前,一副審訊犯人的模樣抬頭向床上的沈韻,「小韻,這麼大的事兒,可不應該瞞著我們,好歹咱們也是一個屋睡了這麼多年的好姐妹,你這麼做,真是太不像話了!」
這娘的是要把人給死啊!
沈韻一臉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兒,重重嘆了口氣,奪下楊枝手中的校報,直接團團,丟在下面的垃圾桶。
「我!沈韻,很認真的和你們說,我和顧廷琛什麼關係都沒有,頂多算得上是一起長大的朋友,就這麼簡單!」
「去你大爺的,你糊弄鬼呢?!」
楊枝張開盆大口,張牙舞爪的沖沈韻撲來,雙手死死掐住的脖子,前前後後一通晃悠,「你家好朋友能送你三克拉的鑽戒?你家好朋友在大街上跟你求婚?」
「我……」
「小韻,雖然顧老師是我心裏的男神,但你也是我最好最好的閨,你們兩個要是在一起的話,我肯定舉雙手贊同!」
還不等沈韻言語,楊枝便搶先一步說道,「外面的那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賤人能和我一樣嗎?你要是害怕我吃你的醋,才把這事兒給瞞著的,我勸你,還是最好省了這份心,本小姐我心眼可沒那麼小,比起男人,還是我家小韻更重要!」
瞧著楊枝義憤填膺的樣子,沈韻一時沒忍住,噗的一聲笑出聲來。
「喂!我跟你正經說話呢,你能不能嚴肅點?笑什麼呀?!」
「我……我很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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