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之靠坐在那,微瞇著雙眼,看似清閑實則恐怖。
「喬曼尼,今兒我就把話放在這裏了,那楚夏是我顧遠之罩著的人,誰敢,就是和我過不去,聽懂了嗎?」
隨後他一邊欣賞喬曼尼崩潰的樣子,一邊喝著酒,吃著食,瞬間覺得生活也滿和幸福。
平時喬曼尼就是個喜歡玩的人,經常在外面玩兩天不回家也是常事,所以這會他們家的家人也以為是出去瘋了,並沒有當一回事。
被綁在這懸崖邊的歪脖子樹上吊了一天,又又怕,尿都嚇出來好幾次,顧遠之每到餐點還當著的面吃著各種食,喬曼尼現在已經崩潰到想趕解了自己。
之前聽聞顧遠之的變態,也不過是聽聞而已,這會親自會一番,只覺生不如死。
楚夏那邊聽說顧遠之把喬曼尼擄走了,倒是不擔心顧遠之,而是覺得喬曼尼可能會被顧遠之玩的很慘。
原本是想阻止顧遠之淌這趟渾水,可目前來看,即便不想,顧遠之也已經淌了。
索,也不管了,安心在醫院裏養傷,休養了幾日之後,才出院。
出院之後,才從李修那兒聽到了喬曼尼的消息。
其實顧遠之也沒抓多久,但是喬曼尼回去之後,便生了一場大病,一直高燒不退,裏總是念叨著蛇和水,以及好高這幾個字。
喬家家主,也就是喬曼尼爸一開始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之後才查到了喬曼尼被顧遠之給帶走了,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
可原本好好地閨變了這樣,喬老頭如何不生氣,當下就發了很大的火。
那幾日喬家人都很小心翼翼,喬曼尼爸更是連公司都不去了,留在家裏照顧喬曼尼。
喬家封鎖了消息,但還是有些小道消息傳出來。
比如說喬曼尼病得很重,一直暈迷不醒,像中了邪似的。
又說神有些錯了,總是念叨有好多蛇,好深的水等等。
別說去公司上班了,現在就算是喬家的下人要想見到也很困難,因為喬老頭對喬曼尼的事,都是親力親為。
消息雖然封鎖,但像夜司銘他們之類的人還是知道了這件事。
出了院之後,夜司銘不讓楚夏去公司上班,而是讓繼續留在家裏休養。
因為好幾日未去夜宅,老人們也覺得奇怪,一聽楚夏去住院了,都嚇了一跳。
原本是準備要過來看,被夜司銘拒絕,倒不是其它什麼原因,就是不想打擾他老婆休息。
現在,對楚夏最好的事,就是靜養。
長輩那兒,夜司銘也只好撒個謊,說只是小冒,並不是什麼大病,自然不敢將被人差點劫持的事告訴他們,以免長輩們擔心。
在家又靜養了幾日之後,楚夏實在是忍不住和顧遠之聯繫了。
兩人約在餐廳見面,而且見面之前,楚夏也和夜司銘說了地址,如果他有空,可以一起過來吃飯。
夜司銘之前請了幾天假,又出了差,之後又在醫院裏照顧了楚夏幾日,雖然有在醫院辦公,但還是有許多工作沒有做完,這會忙得焦頭爛額。
但楚夏給他打電話,告訴他要和顧遠之在餐廳見面順便吃飯時,他瞬間覺得,工作什麼的都不重要了,守著老婆才是當務之急。
而且,這顧遠之三翻四次的救了楚夏的命,雖然他心裏恨不得將他給千刀萬剮,但他也是個有原則的人。
老婆的救命恩人,自然也是他的救命恩人。
老婆見之前知道聯繫他,他可以充分相信老婆不會喜歡顧遠之。
他現在急得是,顧遠之覬覦他老婆,畢竟這種又又颯的人實在是太了。
他答應楚夏,一定儘快過去。
掛斷電話,夜司銘抬眸看向站在那裏彙報工作的李修。
被他這麼一盯,李修瞬間心臟一。
「波......Boss!怎麼了?」
夜司銘盯著李修看了半晌,面上竟然浮現一的不自然。
李修驚得張了O型,這麼扭的老闆,還真是見。
「您有話可以直說。」
夜司銘雙手叉,輕咳了一聲。
「如果你要謝一個人,你覺得最直接的做法是什麼?」
李修想也沒想:「以相許!」
四字一出,眼可見對面的某人渾冰冷寒氣夾帶煞氣,如同一條張牙舞爪的巨龍朝他撲面而來,李修驚得瞬間孔大張,渾冷得打。
「波......boss......」
夜司銘沉著臉,眸深邃的直視著他。
「想好了再說。」
李修瀑布汗,覺自己弱小又無助,待在強大的老闆邊做事,真的是太難了。
「我覺得,我個人意見啊~可以給錢,給,視對那個人的謝程度而決定價格。如果覺得那人幫了很大的忙,自然就要隆重謝了,如果只是小忙,那就隨意許多,比如請吃頓飯之類的就行了。」
夜司銘一臉認真:「如果是救了你的命,而且還是救了幾次呢?」
李修張:「以......」
差點又說出那四個字,好在關鍵時刻剎住了車。
他不能一天之,給自己挖兩次坑。
第一次夜司銘沒有直接發飆,但這並不表示可以一而再再而三。
他只好趕改口:「以屬下愚見,這怕是一點點錢也不能解決的。畢竟是救命恩人,還救了幾次命。」
夜司銘點點頭,接著站起來。
「我突然有些急事需要親自去理。」
李修一愣:「啊?什麼急事?我怎麼沒有收到消息?」
夜司銘一臉嫌棄:「我和楚夏的急事,你為什麼要知道?」
李修瞬間尷尬:「抱歉!」
別看面上一本正經,心卻早就忍不住YY。
年輕小夫妻之間突然有急事要立馬理?
那是......
李修這賊,滿腦子都是各種運,然後解鎖各種姿勢。
瞬間瞭然,隨後朝夜司銘投去一抹理解的眼神,又漾又曖昧。
他腦瓜子想什麼,夜司銘一眼便知,可他不想穿了他,他怎麼想,那就怎麼去想吧。
不過隨之而來的話,卻讓李修剛才還躁的心瞬間冰冷下來。
「所以,我走之後,我辦公桌上那些文件,你都要幫我批閱完,有任何問題的都要標註出來,這些都很重要,也很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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