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神一笑:「這件事,李修應該幫得上忙。」
「他?」
夜司銘有時候確實猜不楚夏心的想法,就是那種突然間就有一個想法的人。
也許和寫過小說有關,的腦思維和常人不一樣,想得也不一樣。
「那天給我下藥的人雖然將自己包裹了個嚴實,無論是五還是手腳我們都看不見,但其實還是百一疏。」
夜司銘挑眉:「願聞其詳。」
「材。」
兩個字夜司銘瞬間明白,雙眼裏陡然一亮。
「說得對,高和材,並沒有加以掩飾,或者說忘了。」
楚夏繼續:「我看了那視頻。穿的是一雙平底鞋,目測高不到一米七,但也不會低於一米六五,重在100斤左右,偏瘦,但比較滿。年紀嘛,目測材的話,在25-35歲之間,當然也有可能保養好,40歲也不是不可能。」
夜司銘眼中流出一抹讚許之:「你觀察的倒是仔細的。」
楚夏:「也許和我從小的生長環境有關吧,觀察人比一般人要仔細。」
「我會將你說的這些話告訴給李修,讓他將船上的所有人都刷選一遍。」
「嗯!」
「雖然我們能從中刷選出懷疑的對象,但我們還是沒有證據證明這個人就是暗夜派來的人。」
夜司銘很肯定的回答:「不是暗夜的人,暗夜的人沒有割人舌頭的習慣。」
暗夜雖然形式手法也十分殘忍,且實行速戰速決,但是裏面的殺手們都有各自的名號,也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而絕對不像這個人那樣,將手底下的人全割了舌頭。
況且暗夜是一個有組織和紀律的地方,即便是首領也沒有權利這樣做。
夜司銘突然想起來一些事,拿起手機給李修打電話。
他將剛才楚夏和他說過的話複述了一遍,並強調,這件事不用張揚,只能暗中調查。
對方跟狐貍似的狡猾,太張揚保不準就知道了。
第二天,夜司銘和楚夏一起回了夜宅。
夜海榮,以及夜家二老都在,夜辰看到楚夏也是一臉開心。
直接飛撲進楚夏懷中:「媽媽~」
雖然分別沒多久,但這麼一個雕玉琢的小人兒,楚夏還是想得很。
抱著他親了好幾口,夜辰很開心,在楚夏懷裏咯咯直笑。
一旁站著的夜司銘一副嚴父樣子。
「男子漢不要總是要人抱著,大人也很累。」
夜海榮想著江海的事,這些天來也是有些難。
「司銘,我讓你查你姑父的事,有了結果沒?」
這事,與其讓夜司銘來說,倒不如讓江海親自告訴。
而且現在證據不足,他也不好說什麼,只好搖頭。
「還在查,你別急。」
夜海榮點點頭:「我不急。」
可的表,以及不斷手的作都顯示著很急,也很張。
說罷,又抬頭。
「司銘,你辦事一向很快,你現在都查不出來,是不是表示你姑父他真有事?」
夜海榮好歹是夜家人,就算沒有夜司銘聰明,但也蠢不到哪兒去。
所以現在夜司銘不能有半分遲疑,他乾脆的搖頭。
「暫時沒發現可疑之,但我也不能保證他完全沒事。」
夜司銘說得比較圓,畢竟實如何,他心知肚明,只是現在還沒有掌握切實證據,就算現在手上有了證據,這種事,也不是由他來說,而是江海自己親自來認錯。
夜海榮的心猛地往下沉,渾止不住的輕,臉很難看。
但也知道,不能有太過的表現,以免家裏人擔心。
於是就笑,只是此刻的笑容在他們看來,比哭還要難看。
老太太心疼兒,而且極為敏銳,加上夜司銘曾說過一二,心疼之餘又有些惱火,手握住夜海榮的手掌。
「你看看你,這事還沒查個水落石出呢,你在這難個什麼勁,凡事都不能之過急,要慢慢來。再說了,這事又不是小事,要是因為司銘一時失誤害得你們夫妻不和,他也會愧疚的。」
老太太果然是了解自家閨的,三言兩語就讓夜海榮平靜下來。
夜海榮點點頭:「是我多慮,有些疑神疑鬼了,可這事你們也不能怪我,畢竟那是江海,你說他要是真有個什麼問題,我可怎麼辦?」
老爺子心裏跟明鏡似的,心是心疼夜海榮的,卻要的呵斥。
「你就不能樂觀一些,想點好的?再說了,就算那江海真有什麼事,你不是還有承澤,還有我們?一個男人而已,多大個事,瞅你這沒出息的樣子,這就要死要活了?」
老爺子是激將的安夜海榮,其實他自己也是個種,他家裏這些人基本上都是像他。
夜海榮這時候也是沒心思反駁他,不然按照以往的子鐵定會說,要是換做媽背叛你去喜歡其他男人呢?
這話要是說出來,估計老爺子真會發飆,夜家又是一場雨腥風。
老爺子正數落著,很久沒回家的夜海昌突然從門外走進來。
「喲~大家都在吶~爸,媽~」
眾人齊齊轉過頭去看向夜海昌,老太太看到小兒子回家了,一臉開心。
「海昌啊,今兒怎麼捨得回家了?」
邊說邊往夜海昌邊走,夜海昌很自然的攬住老太太的腰。
一開口,跟抹了似的甜。
「媽,我這不是因為想你了嘛,所以就回來了呀!」
說著,還往老太太臉上親了一口,可把老太太逗樂了。
笑著拍了他一下:「就你皮!」
都說媽媽看兒子順眼,那爸爸看兒子就會有種看敵既視。
特別這夜海昌還是個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就更讓老爺子不喜歡。
「哼~你還知道回來,我還以為你不知道你還有個家在江城呢!」
夜海昌一副傷的樣子,有些委屈。
「爸,我和司銘可是一起在公主號上見過的,怎麼著他出去旅遊你舉雙手贊,還讓他盡的玩,怎麼這事到了我這裏,我就是這種待遇了?我還是您親生的兒子嗎?」
夜老爺子一聽,雙眼一瞪。
「人家司銘二十來歲就管理公司,將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條,甚至比我當年還要更加優秀,二十多歲就娶妻生子為我夜家開枝散葉,為人正派,不濫,十分專一。你呢?花心、多、懶惰不務正業。說起你的缺點,我都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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