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做的那麼,看不出來,你還喜歡跟男人上的。”
唐肆挑眉一笑,“既然這樣,我要是不全你,豈不是可惜了。”
他的聲音惻惻的,三十六度的溫度,怎麼能說出這麼冷冰冰的話?
趙無艷腦子短暫的宕機,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你什麼意思?難道……說,那個人不是你?”
“你配嗎。”
唐肆目鷙。
趙無艷怔愣的看著他,不可思議的呢喃著,“不可能的,不是你……還能……還能是誰?”
如雷轟頂,只覺得周一陣寒涼。
難怪每天晚上唐肆都會親手遞給一杯牛,喝完牛后就覺得暈乎乎的,特別強烈呢。
原來都是他在背后一手縱的。
“為什麼?”
一想到夜夜‘尋歡作樂’時的人是別的男人,還將自己最放的一面展示出來,甚至還用了,便覺得一陣作嘔。
“嘔~”
手捂著口,止不住的嘔了起來。
唐肆低頭看著燃盡的香煙,拇指與食指直接碾滅煙的星火,仿若覺不到痛似的。
原本想好好折磨一下趙無艷的,但他更牽掛著時然,便也不想在趙無艷上浪費時間。
指尖香煙彈了出去,唐肆冷聲對一旁的人吩咐道:“把四肢砍了,聲帶也廢掉,人送非洲給老裘。”
“好的,唐總。”
一旁站著的人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言罷,唐肆轉離開房間。
趙無艷腦子里盤旋著唐肆剛才的那一番話,整個人如置于冰窖般冷的徹骨。
“別……別走,四餅你別走啊。”
見轉離去,趙無艷連忙站起來去追唐肆,可不知為何,雙弱無力,剛一站起來便又跌倒在地,雙手撐著地面匍匐著往前爬,“嗚嗚……四餅,你不可以這樣。嗚嗚……我哥,我哥和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唐肆!唐肆你個混蛋,你別走啊!”
哐當-!
門關上,沉重的聲音如一把鐵錘似的,狠狠地敲擊著心臟上,疼的渾一。
唐肆走了,人走在負三樓的室外,心也愈發的沉重。
“啊!!!!”
突然間,一道痛苦的尖聲貫穿那道鐵門,在整個負三層的地下室都顯得格外的清晰。
那聲音凄慘痛苦,饒是深夜讓人聽著都覺得背脊一涼。
唐肆步子一頓,眉心幾不可察的蹙了蹙,眸子劃過一抹冰冷。
都說‘醫者仁心’,唐肆覺得他違背了學醫者的初心。
這一刻,他心里經著莫大的折磨與痛苦。
不同于尋常人,哪怕趙無艷承了痛苦,唐肆也沒有‘大仇得報’的快,反而心底平添太多的愧疚與心理上的折磨。
他這輩子救了太多人,卻又無的將一個最悉,曾經最深而今最厭惡的人推進了‘壑深谷’中。
良心上遭極大的譴責。
離開這里后,唐肆回到醫院。
醫院里,沈連諾陪著時然,但時然太晚,時然已經睡了,沈連諾困倦的趴在病床上睡著了。
唐肆推開門進來。
察覺到有人進來,沈連諾心底鈴聲乍響,下意識的坐了起來,回頭時手里已經多了一把匕首。
“噓~”
唐肆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沈連諾這才將手里的匕首收了起來,“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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