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昊也沒催回話,合上眼,倚著的靠背休息。
白微微松了口氣,看著車窗外飛速后退的綠化帶,想思考一下接下來的路,然而繃了一整天的神經突然放松,疲倦如海嘯一般席卷過來,不知不覺也睡了過去。
昏沉中,似乎有人在講話,聲音時遠時近,依然倦得慌,被打擾了睡眠,格外不耐煩,稀里糊涂的說了一句:“小聲點!”
說話聲停了,滿意了幾秒,腦中忽然有白閃過,一下子清醒過來。
抬頭一看,凌君昊耳上掛著藍牙耳機,正低著頭似笑非笑的看著,而居然以一種格外舒服的姿勢,依偎在他懷里。
他繼續講電話,趕坐直了子,心咚咚跳,臉騰騰發燒。
凌君昊目一直停在臉上,方才靠在他懷里睡得格外香甜,白膩的皮上被他的紐扣出了個紅的印子。
為了討好他,裝腔作勢,巧舌如簧,就像帶了層面似的,這個小小的痕跡沖淡了上的刻意,讓整個人顯得鮮活了起來。
他談完事,切斷通話,拇指在那個圓溜溜的紅印記上挲了好一會兒,輕笑:“白小姐昨晚服的時候,還一臉悲壯,過了不到一天,靠過來的時候作就這麼自然,沒半點不適應的樣子。”
睡迷糊了,誰知道你是活人還是麻袋?白微微在心里翻了無數個白眼,臉上卻出嫵的微笑:“我是專業演員,快速進角是基本功。我說過,要好好扮演你的人。”
“扮演?我檢驗下你的演技。”凌君昊眼里閃過意味不明的,忽然俯下來,吻住了的,一開始是淺淺的逗弄,后來越來越用力,近乎暴的掠奪著的呼吸。
白微微幾乎不過氣,缺氧讓發,不得不抓住他的肩膀,免得自己下去。
以為自己快窒息而死時,他才松開,目落在被他吮咬得嫣紅滴的上,的膏已經被他吞噬殆盡,然而不加修飾的模樣,得驚心魄。
半天沒回過神,眼里就像籠上了一層霧,迷迷蒙蒙之下有水波漾。
凌君昊呼吸驟然急促,恨不得在這里就把一口一口的吞掉。
真是不明白,為什麼會被這個裝乖賣俏,滿肚子心眼的人勾得失控。
“發什麼呆?下車。”他開口,聲音微啞。
白微微如夢初醒,趕推開車門,凝眸一看,頓時怔住。
一棟民國時期的大宅在晚霞中巍峨立,宅邸后方是波粼粼的湖水,此時正值夕西下,水面被染紅,如同燃起一片熊熊烈火。
碧螺山山頂,獨占一片湖,他竟把帶到了他的私宅,而不是他在城中隨意置下的其他產業。
這樣看來,他對真是格外寵了。
管家迎了出來,恭恭敬敬道:“君回來了。”
凌君昊點點頭:“王叔。”又把白微微的肩膀攬了攬,向他知會,“這是白微微。”
季弦星有個秘密,她在十六歲的時候喜歡上了一個人——她小舅的朋友,一個大她八歲的男人,后來,無論她怎麼明示暗示,鐘熠只當她是小孩。她安靜的努力,等自己長大變成熟二十歲生日那天,她終于得償所愿,卻在不久聽到了他要訂婚的消息,至此她一聲不響跑到國外做交換生,從此音訊全無。再見面時,小丫頭長的越發艷麗逼人對著旁邊的男人笑的顧盼生輝。鐘熠走上前,旁若無人的笑道:“阿星,怎麼見到我都不知道叫人了。”季弦星看了他兩秒后说道,“鐘先生。”鐘熠心口一滯,當他看到旁邊那個眉眼有些熟悉的小孩時,更是不可置信,“誰的?”季弦星眼眨都沒眨,“反正不是你的。”向來沉穩內斂的鐘熠眼圈微紅,聲音啞的不像話,“我家阿星真是越來越會騙人了。” 鐘熠身邊總帶個小女孩,又乖又漂亮,后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那姑娘離開了,鐘熠面上似乎沒什麼,事業蒸蒸日上,股票市值翻了好幾倍只不過人越發的低沉,害的哥幾個都不敢叫他出來玩,幾年以后,小姑娘又回來了,朋友們竟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再次見他出來,鐘熠眼底是不易察覺的春風得意,“沒空,要回家哄小孩睡覺。”
不接吻、不留宿、不在公開場合調情……這是他和她之間的規矩。不管床上如何,床下都應時刻保持分寸;關于這一點,余歡和高宴一向做得很好。直到余歡所在的律所新來了個實習生,而人那正是高宴的外甥——事情開始脫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