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昊沉思幾秒,說:“這幾年不行,我的手下還需要錘煉,有很多事我不開。等以后局勢徹底穩了,我應該能出時間,親自來帶你。”
白微微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凌君昊來帶,當的經紀人?
這簡直是拿削鐵如泥的寶劍切豆腐,暴殄天好嗎?
他一定是開玩笑的!
雖然他是說著玩,但馬屁不能不拍,白微微抱著他的胳膊,腦袋靠在他肩頭,聲音的說:“我也真的好想君親自來帶我啊,可是若男姐對我付出了很多心,幾年之后我有了績了就不要了,不是會寒了的心嗎?而且君你當經紀人的話,你不用出面,別人就搶著把劇本啊代言啊往我面前送,這和玩游戲開外掛一樣,一下子就沒意思了。”
凌君昊無可奈何的看著,終究沒有再提此事,只在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天游戲游戲的,腦子里都裝的什麼。”
白微微吐了吐舌頭:“你也知道我投資了一個游戲呀,我還兼任代言人呢,不關注點游戲不是太不負責了嗎?”
凌君昊看著潤的小舌頭,心頭就像被一無名火灼燒似的,瞬間口干舌燥起來,捧起的臉就用力的吻了下去,輕而易舉的撬開的牙關,找到那不老實的舌頭,狠狠的吮住,直到電話又響起來了才放過。
白微微已經不過氣,不得不靠在他懷里,腦子昏呼呼的宕機了好一會兒才重新運轉,只聽見他掛斷電話前的最后一句話:“帶過來。”
“什麼帶過來?”
凌君昊角輕輕一勾:“那個發視頻胡說八道黑你的人。”
“啊?這麼快就找到人了?還能帶過來?”白微微震驚了,和凌君昊從4s店出來,也不過二三十分鐘吧!
凌君昊了的頭發:“真摔傻了。”
能拍到他們在一起的視頻并且那麼練的配上文字,顯然對方是有準備的在黑,既然蓄意謀劃,那人肯定就在附近,說不定就藏在哪棵樹后面暗的拍攝呢,就等著看凌君昊會不會再次發火,他們好進行下一步的黑人計劃。
凌君昊的份畢竟不凡,為了安全考慮,保鏢一定不近不遠的跟著,嚴監視任何可疑的人。剛剛在人來人往的街頭,跟蹤者還比較好藏匿,但這個相對安靜的公園里,舉著手機拍的人就很難不被注意到了。
他下達命令后不到一分鐘,著便裝,看上去一點也不顯眼的保鏢就把一個年輕孩領了過來,不,嚴格說的話,應該是拎著胳膊半拖半拽的押送了過來。
白微微見就像被了骨頭似的站也站不穩,驚訝的看向保鏢們:“你們打了?”
雖然這人發帖黑,但是這樣直接把一個孩子痛打一頓,似乎也有點過了……
保鏢們搖頭:“我們連都沒到,只是說了要帶去見君,就一屁坐在地上了,話都說不出來,我們只能把這樣拎過來。”
白微微無語的看著面前跪坐在地,臉蒼白瑟瑟發抖的子,發帖譏諷的時候,言辭犀利得和刀子似的,怎麼本人這麼沒骨頭?
“我不認識你,你應該是收錢辦事的吧。誰指使你的?”
孩不停的冒冷汗,蠕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凌君昊淡淡開口:“就算你不說,我也能知道你的后臺,只不過是稍微多花點時間。但是你會因為我浪費的時間,付出你不住的代價。給你十秒鐘。”
孩子劇烈的一:“我……我……我是……是沈小姐,沈夢琪的助理……”
白微微不認識這個名字,但凌君昊久居上位,記憶力極佳,對上層社會圈的人關系了然于心,略一思忖就想了起來,冷笑:“看來剛剛那一跤沒把摔夠,非要在我這兒再栽個大跟頭。”
白微微恍然:“是剛剛在店里咒我的兩個大小姐里面的一個嗎?”
凌君昊點了點頭,這個沈夢琪還是慕夫人沈嫣的侄,和慕家是同一戰線的人,難怪在黑白微微的時候,還順勢提起他去年在關系鬧僵之前送給慕宛若的那輛法拉利。
孩見他眼里流出冷酷如刀的芒,嚇得哭了起來:“君,君,我,我也是沒辦法……我……我只是聽命行事啊……”
沈家付出大筆嫁妝把沈嫣功送進了頂級豪門做當家主母,自家價當然也跟著水漲船高,z國除了三大世家之外,沈家也算排得上號的一流豪門了。這樣的家族,即使傭人都是要仔細甄選的,想跟在大小姐邊當助理,難度比應聘進全球五百強的大企業還高,這個孩從能力和智商上來說一定是個人才,什麼好工作不找,要跟在虛偽驕縱的大小姐邊任人使喚?
顯然是想借著伺候世家小姐的機會,走捷徑跳高層圈子。
孩哭得梨花帶雨,把自己說得多麼無奈多麼可憐,但凌君昊沒有半分憐憫,冷冷道:“我不關心你的機,收住你的眼淚,把話說清楚。沈夢琪除了你跟蹤我們,發帖帶節奏之外,還有什麼別的計劃?”
孩拼命搖頭:“沒有了,至現在是沒有的。我不敢騙您,真的!”
瀕臨崩潰的模樣做不了假,凌君昊點了點頭,問:“來黎做什麼?和的姑母沈嫣有沒有關系?你知道多,說多。”
孩嗚咽著說:“沈小姐……沈小姐來黎和慕夫人無關,只是因為鐘老夫人馬上80大壽,來挑選賀禮,順便自己也采購一些服首飾,好在壽宴上出彩。”
白微微聽得莫名其妙:“鐘老夫人?”
孩趕解釋:“沈小姐很中意鐘家二,但是……但是喜歡鐘二的名門閨秀有好幾個,鐘二本人態度也模棱兩可的,所以沈小姐想討好鐘老夫人,讓老人家出面把婚事訂了,免得夜長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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