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聽到面前這個老人報出的殺敵數字，秦風頓時肅然起敬。幾千人這個數字看似不大，但那可是幾千條鮮活的生命啊，殺了這麼多人，就是將這個老人稱之為殺神也不為過。

“打了一輩子的仗，我就覺自己會死在戰場上的。”彼得諾維奇早已看穿了生死。慢悠悠的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包香煙，說道：“能不能讓我煙？”

“請便……”

秦風擺了擺手，他一向都很尊重老人，即使是敵人，因為他們的經驗都是從活生生的教訓中總結而來的，有時候多聽聽老人說話，是可以學到很多東西的。

“咳……咳咳……”

點燃了手中的香煙了一口之后，彼得諾維奇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著那香煙說道：“原來香煙是這種味道？真是不好，不知道為什麼有那麼多人還喜歡煙？”

“你不會煙？以前也不煙嗎？”見到彼得諾維奇的樣子之后，秦風不由奇怪的問道，他原本還以為這是個煙癮很大的人呢，在面臨生死的時候都不忘煙。

“這是我這輩子的第一香煙。”

彼得諾維奇又狠狠的了一口煙之后，開口說道：“作為一個狙擊手，即使上留下香煙的味道，都有可能會送掉命，所以我發過誓，在我退出這個行當或者死亡之前，永遠都不會去煙的……”

“你既然不煙，那你為什麼上還帶著煙呢？”秦風對這個老人的思維有些難以理解。

“因為我很好奇，香煙在里究竟是個什麼味道？”彼得諾維奇苦笑了一聲，說道：“我有很多老伙計，在臨死之前總是會讓我給他們點燃一煙，難道著煙死去，就能進天堂嗎？”

“只是一種惡習罷了。”

秦風聞言搖了搖頭，他偶爾也會上一煙，不過香煙中的尼古丁卻是無法對他造任何傷害，在進秦風的時候，就會自的被排除出去了。

“好了，年輕人，能讓我完這人生中的第一煙，我要對你說聲謝謝……”

猛吸了一口香煙的彼得諾維奇扔掉了煙頭，說道：“打了一輩子的仗，我早就有死在戰場上的覺悟了，不過我喜歡能死在自己這個老伙計的槍下，你能幫幫我嗎？”

說著話，彼得諾維奇拾起了地上的那把ak47，不過他并沒有對著秦風開槍的意思。或許知道這種舉只會是自取其辱，彼得諾維奇將槍托的位置遞向了秦風的手邊。

“膛線都磨沒了，這種槍還能打得準嗎？”

接過那把ak47，秦風頓時搖起了頭，這把槍的槍柄是新換的，不過也應該有十年以上的念頭了。槍口的膛線更是被磨的看不見了，不管放在那里，這都是一把可以報廢了的槍。

“打槍是要憑覺的。”

彼得諾維奇開口說道：“只要我一握住它，似乎就有一種力量在我邊，我可以知道自己是否能擊中目標，或許這就是它加持給我的力量……”

“和這把槍沒關系的。”

秦風搖頭說道：“是你殺的人太多了，那麼多死人的神力在你周形了一個域場，那些死人的神力非但沒讓你神經錯，竟然還給予你力量。說實話，這種況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嗯？還有這種說法？”

彼得諾維奇應該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一時間連讓秦風對自己開槍的事都忘記了，奇怪的問道：“我知道你們國家有很多神的人，難道這是他們總結出來的嗎？”

“這是我總結出來的！”

秦風聞言苦笑了一聲，他和國的道派以及異能組織沒有任何的接，不過在那異空間里，秦風觀看了海量的典籍。那上面記載的東西對他幫助很大。

“好了，這些都不重要了。”

彼得諾維奇臉上出了坦然的神。用手點了點自己心臟的位置，低下頭說道：“這把槍再老，也能打死人，年輕人，請打這里，還請你給我一個面的死法……”

“我說過要殺你了嗎？”秦風聞言笑了起來。雙手分別抓住槍托和槍管，隨意的往中間一彎，說道：“玩了一輩子的槍，這東西對你已經沒用了，回家好好過日子吧……”

隨著秦風的作。那把槍在他手中就像是個面條一般，被他隨意扭曲的像是一麻花，中間還被秦風打了個結，別說打響了，換個人本就看不出這曾經是把能殺人的槍了。

“你不殺我？”聽到秦風的這句話，彼得諾維奇是真的震驚了，猛地抬起頭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秦風。

在彼得諾維奇的世界里，敵對之間的關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再也沒有另外一條路可走了，他曾經在二戰的時候潛伏了七天七夜，就是為了干掉德軍一個厲害的狙擊手，對于他而言，面的死亡，就算是給予對手最大的尊重了。

“中國有句古話，做將軍卸甲馬放南山，你回去之后告訴老伊萬，貪婪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如果他現在停手的話，等我辦完事之后，或許會留下他這條命的……”

其實秦風和老伊萬之間，并沒有什麼解不開的仇怨，而且秦風也給予了老伊萬足夠的教訓，那種斷截脈的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得來的，老伊萬如果能活到他回去的那一天，秦風也不介意饒他一命。

“我知道了，我會勸伊萬不要和你作對……”聽到秦風這幾句話，彼得諾維奇才真正相信秦風放過了自己，饒是他早已看破了生死，臉上還是難免的出了一激的神。

“行了，你可以離開了……”

秦風擺了擺手，對于殺戮他現在已經有些厭煩了，當然，更重要的是秦風沒有到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就算是馬格努斯，也是弱的讓秦風提不起毫的興趣來。

“多謝你了，我會記住你的話，從此徹底退休的……”

彼得諾維奇對著秦風深深的鞠了一躬，卻是往阿基姆等人死亡的地方走去，因為憑著他現在的力和赤手空拳的狀態，是無法走出這片山脈的。

“這老小子倒是什麼都會啊……”

十幾分鐘后，秦風看到重新發起來的那架直升機飛上了藍天，不由苦笑著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今天放過彼得諾維奇，做的到底是錯還是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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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