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姑夫開始是不同意的,他這輩子雖然窩囊,卻從不干傷天害理的事,更何況唐舟在他們最困難的時候,還不計前嫌的幫助過他們,他怎麼能忘恩負義呢?
見吳家姑夫死也不同意,唐蘭索拿刀割了自己的手腕,這可把吳家姑夫嚇壞了,在唐蘭以死相之下,他不得不同意了唐蘭的計劃。
唐舟要給唐蘭一家買房子,唐蘭故意裝作通達理的樣子,說不要城區的房子,買在城南就好,表面上是不舍得唐舟花錢,其實是因為城南地偏僻好下手。
唐舟還以為自己這個二姐改邪歸正了,著實了一番,這更加堅定了他想要幫助的決心。
唐蘭經過一系列周的安排,聽唐舟說周一要和喬曼去復婚,于是決定把這個有紀念意義的一天選在周一。
打電話讓唐舟和喬曼來看房子,看完房子后便一起去吃飯,在這個非常有特的農莊飯店里,喬曼和唐舟喝下了被唐蘭下了藥的水。
吃完飯,他們假裝帶著‘喝醉’的唐舟和喬曼上了車,開到了現在這個偏僻的舊廠房。
唐蘭怕自己無法取得唐沁的信任,便讓吳家姑夫來打電話,其實在打電話前,吳家姑夫經過了數次訓練,就連臺詞都是提前背好的,他在電話中那種恐慌的語氣,并不是因為擔心喬曼和唐舟,而是對于這件事本的恐懼。
如唐蘭所料,唐沁沒有懷疑吳家姑夫,這個平時寡言善良的人很容易取得別人的信任。
“小蘭,快收手吧。”吳家姑夫苦苦勸道:“唐舟一家對我們有恩,你為什麼要殺他們。”
“有恩?”唐蘭瘋狂的大笑,“我看你的名字吳用好了,虧你還覺得他們一家都是大善人,如果沒有唐梓汐,可可不會死,我們一家不會變現在這個樣子,我恨他們,恨不得把他們碎尸萬段。”
唐蘭說著,抬起腳在唐舟和喬曼的上猛躥了幾腳。
藥效的作用下,兩人沒有任何的知覺,只能由里發出淺淺的申聲。
“好了,好了,你打人干什麼?”吳家姑夫急忙攔住,“我們只要錢,不要命,好不好?”
“你要是害怕,你現在就滾,我自己一個人解決,大不了和他們同歸于盡。”唐蘭瞪著紅的眼睛,“這里全是炸彈,你走出去的時候千萬別踩了雷。”
“你,你竟然還埋炸彈了?”吳家姑夫大驚,“你哪來的炸彈?”
憑著唐蘭的本事,一無所有的是不可能弄到炸彈的。
~
同時,閻家的別墅里,管家正在同閻琛匯報高珍最近的行蹤。
“夫人沒什麼可疑的地方,但的司機卻屢次與一個陌生的人會面。”
上次在唐沁車上裝炸彈的就是這個司機,他在給高珍做司機之前是個特種兵,專門負責排雷的。
所以,他能制造炸彈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但是說起這個司機,閻琛便打起了十足的警惕,“陌生人?有照片嗎?”
“有。”管家拿出幾張照片,一一擺在桌子上面,“我一方面派人跟著夫人,一方面派人跟著這個司機,他先后有三次同這個人面,神神的。”
照片上的這個人,看起來五十多歲,面容憔悴不堪,但是眼睛里布滿了殺意。
閻琛拿起一張看了看,確定不認識。
這時,閻家三叔大步走了進來,在吳可跳樓亡后,他頹廢了一段時間,不過他覺得一個只追求金錢名利的人不值得他去繼續浪費時間,所以沒過幾天便又繼續做他的閻家三公子了。
“閻琛,吳家母的事,畢竟是我的錯在先,所以,我想給他們點補償。”閻家三叔為難的說:“可你知道,我的錢都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所以,我想跟你借點先……咦?這不是吳可媽嗎?”
閻家三叔拿起桌上沒來得及收好的照片,仔細看了看,“你們在查吳可媽?”
“吳可媽是誰?”閻琛濃眉一皺。
“我在外面養的那個人吳可,這是的媽媽。”
原來這就是梓汐丫頭那個二姑?
高珍的司機不斷的接梓汐的二姑?這件事難道跟梓汐無關?
“三叔,我現在就讓人拔錢給你,需要多,你去財務簽字拿走就好。”
閻家三叔一聽
大喜,把照片放下來,“真是太謝謝你了,閻琛,等我有錢了一定還你。”
閻家三叔高高興興的離開了,閻琛卻陷了沉思。
“管家,我媽最近有沒有去過醫院?”
“去過一次。”管家很肯定的說:“因為怕打草驚蛇,跟著的人只跟到醫院外,并不清楚去做了什麼。”
“時間呢?”
“上周六。”
“如果我猜的沒錯,這個吳可當時就住在那家醫院,去醫院是去找這對母了,但是上周六的話,吳可已經死了,醫院里只有的母親。”
到了此時,有些不太明朗的線索終于理出了一些頭緒,“怪不得吳可可以參加爸爸的生日宴,原來,是我媽帶進來的,我媽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勾引三叔。”
管家大驚:“原來是這樣。”
“不過,這顯然不是我媽的最終目的。”閻琛的臉越來越難看,“三叔現在已經放棄吳可了,那個吳可也死了,我媽為什麼還去醫院?對來說,吳可才應該是最有利用價值的。”
管家也一時不得其解,“是啊,夫人去找這位吳可的媽媽又是為了什麼?”
“因為梓汐。”閻琛堅定的說:“吳可的媽媽是梓汐的二姑,這個關系絕對不是偶然,我媽應該早就知道了。”
“我還是想不通這其中的利害。”
“是啊,我也想不通,所以,我得去問問當事人。”閻琛抓起桌子上的照片,大步出了書房。
在高珍的房間,正準備去公司,結果剛到門口就被閻琛堵了回去。
“閻琛,有什麼事。”看了眼表,很焦急,“我下午有個會,已經快到時間了。”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什麼嗎?”閻琛目沉沉的著。
“你說過的話多了,我怎麼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高珍不耐煩的想要推開他,“你別擋著我的路,這個會議很重要。”
“關于唐梓汐。”閻琛聲音冷然,“我警告過你,不要再傷害唐梓汐。如果你可以遵守你的承諾,我就答應不揭穿你曾經做過的丑事,大家相安無事,天下太平。”
高珍的眼中閃過一心虛,不過很快就冷笑道:“所以你為了一個人,現在想要出賣你媽是嗎?好啊,你去告訴你爸,去告訴你,說我當初是如何不擇手段的勾引你爸,然后再看到你氣死,看到你爸爸把我掃地出門,我們家散一片泥沙,這樣你就滿意了?”
“我只是讓你不要傷害梓汐,對你不會構任何威脅。”閻琛面痛苦之,“媽,梓汐已經嫁給容熙川了,現在是容太太,容家的當家主母,你覺得,會在乎的那份產嗎?”
“你說什麼?”高珍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嫁給了容熙川?”
“千真萬確。所以,你別為難了,真的不會跟我們爭什麼家產,偌大的容家對來說已經足夠了。”
高珍似恍惚了一下,不過很快就自嘲般的笑起來,“人的玉是沒有止境的,如果知道的母親曾經的遭遇,會借著容熙川的手來毀滅我們的。防人之心不可無,閻琛,你明不明白啊?”
閻琛覺得自己這個母親已經無可救藥了,無論他說什麼,都可以找出理所當然的理由來為自己辯駁。
之前對付唐梓汐,是忌憚來搶家產,又怕暴之前的,現在知道是容熙川的老婆后,又怕會唆使容熙川替報仇,在高珍的眼里,想要害死一個人,有一千一萬個正當理由,而這些理由無一例外的是“為了他好”。
閻琛把手中的照片摔到高珍面前,“媽,我再你一聲媽,我再問你最后一次,你和這個吳可的母親到底在策劃什麼謀?”
看到地上灑落的照片,高珍指著閻琛怒道:“你竟然派人跟蹤我?”
“你如果沒做虧心事,會害怕我跟蹤你?”閻琛呼出一口濁氣,“媽,求你告訴我,你到底想干什麼,你又想怎麼設計梓汐?趁著現在還不晚,不要錯下去了。”
高珍別過視線,不去看閻琛。
“既然你不說,我現在拿著這些照片去問爸,問問他娶回邊二十幾年的人,他到底有沒有一天看清過的真面目。”
見閻琛轉要走,高珍急忙沖過去拉住了他:“閻琛,你要害死我啊?”
“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在蓄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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