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音,你……你可知你在做什麼!”
熱池中,大掌扶住腰肢,到撐在肩上的荑止不住輕。
“夫君,難……”
眼中蓄起了水意,委屈的咬下,只覺得這把火簡直快要燒到了心里,讓罷不能。
腰間的大掌火熱到仿佛要將焚為灰燼,清淚不控制的顆顆滾落,砸在他的臉上,更要砸進他的心里。
夜北冥心里怒氣翻涌,恨不得讓這人在熱池里自生自滅。
可偏偏那熱度仿佛還會將人傳染,他額角憋出了冷汗,咬的下卻仿佛訴說著無聲的克制。
“你若是不行,還是為夫在上吧……”
他長嘆一聲,似乎終于在月清音的執著中敗下陣來。
他倒不是怕別的,而是聽聞子月事前后,這方面總是忌諱得很。
依他算,日子將近,唯恐到時候月清音又會難。
“夫君,我想……”
“想什麼?”
他托住白蟒般的雙,將人往池邊一放。
雙臂撐在的兩側,埋首在頸窩汲取上越發濃郁的芬芳。
“想……”
月清音咬下,腦子里有些理智,但不多。
“想你我。”
簡簡單單四個字,仿佛千軍萬馬頃刻間擊潰了夜北冥最后的防線。
只見他全繃,宛如蓄勢待發的猛,再抬起頭來時,眼底滿滿都是快要溢出的浴火。
只聽他低笑一聲,在邊印下一吻。
“好,本王全你。”
……
事后,月清音倦然的整個人近乎昏厥過去。
而兩人之間,除了起初的放縱,剩下的時候夜北冥都謹記著的子。
總是心俱疲,卻也總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克制。
但哪怕如此,月清音這小子骨也實在是經不住。
每每到了清晨,小人必定嗜睡賴床委屈的跟他說腰痛。
唯獨這次……
縱的滋味實在是讓人難以拒絕,眼看著夜北冥抱著月清音從熱池踏出之際,天蒙蒙亮起,的臉也相較昨夜要好了太多。
守在熱池門外的春月和旁的阿影對視一眼,只見春月抿了抿迎上前來,從懷袖中出一。
“主子,這是昨夜在那間房里,找到的東西。”
夜北冥眼隨意的一掃,正要挪開之際,卻聽他驚疑一聲。
“春月,這是……”
夜北冥眉峰蹙,其實已經帶了幾分明知故問的意思了。
這白玉冠,是老五這次出門時帶了一路的發冠。
若無意外,怎會落在月清音所在的屋里。
夜北冥僵的想要扭過頭看向懷中深睡不醒的人兒,作卻又生生止住。
之前說過,要給一些信任的。
只見他審視的看向那頂玉冠,卻敏銳的發現玉冠仿佛被什麼大力敲碎一般。
蛛網般布的細紋之下,藏著褐紅的污垢,春月見夜北冥出審視之,低了低頭。
“主子,方才我和阿影看過了,是跡。”
“跡?”
夜北冥挑挑眉,心里回想了一遍,昨夜雖癲狂,但他也不至于一點腦子不帶。
月清音上沒什麼傷,讓他放心了許多,既然如此。
思及此夜北冥出幾分興味之,似乎也在好奇,這玉冠為何會出現與此。
這玉冠上的跡,又是從何而來。
“收起來吧。”
夜北冥抱著月清音大步向浮香樓門外走去,心里卻在暗惱。
其實,也不算是他足夠信任月清音,而是這一路來表現太好,加上昨夜小上宛如了糖,讓他近乎毫無原則的偏向于。
若非如此,只怕他還會想往歪了推敲一番。
比如,浮香樓,夜景煥,孤男寡,共一室。
事已至此,夜北冥不得不承認。
自己的心眼,確實算不上大。
而此刻,天微亮,浮香樓門前已經出現一道白倩影。
“大……”
夜北冥一個眼神落下,讓商姮娥適時改換稱呼。
“夜王殿下,奴家已經為您備好馬車了。”
說著,夜北冥挑挑眉,看向后的馬車,不過冷笑一聲。
夜北冥一言不發,正要越過,卻聽商姮娥忽然試探著輕聲道:
“夜王殿下,昨夜所說的那些……”
話音未盡,夜北冥卻清楚,所說的無非是平暗香樓一事。
“昨夜所說,句句為真。”
夜北冥神冷峻,并未因眼前是個貌若天仙的子而和悅半分。
“只是這畢竟是你和清兒的恩怨,你想說什麼,待醒來,再做定奪。”
看著他抱著子上車的拔背影,商姮娥咬了咬下,出一副我見猶憐的委屈之。
而經歷了昨夜的事,春月對自然是沒什麼好。
大步越過商姮娥,邁上馬車,一行人朝著朝的方向,很快消失在了街道盡頭。
馬車,夜北冥指腹輕輕挲過眼角的倦,無奈輕嘆一聲。
始終低眉順眼的春月靜靜看著這一幕,卻一句話都不敢說。
“春月,昨夜到底怎麼回事。”
春月了脖子,心知該來的還是來了。
夜北冥這個人,若說伺候,他恐怕是江湖上混跡那麼多年里,最好伺候的位高權重之人。
只要辦好了他代的事,賞罰分明,心一好,還會格外的大方。
但除此之外,還有一點便是……
若是辦砸了事,要罰起來,也不是常人可以承的刑罰。
但真正能惹得夜北冥不快的事不多,王妃的事算是一件。
春月一邊簡單的代了一番昨夜發生的事,一邊心里哭無淚的想。
放眼整個門派,試問還有誰能如這般次次準無誤的及夜王殿下的逆鱗。
孰料,夜北冥聽完這一切,臉越發沉。
見他目如刀,凌冽的宛如搜腸刮骨。
春月癟癟出一副哭無淚之,卻見夜北冥長嘆一聲,沒好氣道:
“罷了,若是如此,倒也確實算個意外。”
只是,夜北冥心里依舊是無比后怕。
若不是商姮娥手段了得,昨夜房間里但凡換一個人在,恐怕就是另一幅場景。
“但死罪難免,活罪難逃,此事一而再再而三,該罰的,還是跑不掉。”
春月臉上神繃,聽著夜北冥這般語氣,心里卻又松了半分。
知道夜北冥是個明事理的人,竟也當真沒有因為保護王妃不利而遷怒于。
“奴婢自己去找阿影領罰。”
對于這套流程,春月已經很悉了。
但還是指月清音醒來之后,能言幾句,讓自己點活罪。
見到春月這副乖巧模樣,夜北冥挑挑眉,出無奈之。
再看向側的月清音時,卻見他輕嘆一聲。
“看樣子,你還是離不得本王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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