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於曉的兄弟,林默非常清楚,於曉這種時候讓自己離開的目的,尤其是看著小溪那有些空的眼神,今天晚上所遭遇的一切,肯定嚇壞了。
「曉哥,你一個人,可以搞定嗎?」林默點點頭,眼神凝重。
「嗯,趕帶小溪走吧。」於曉點點頭。
「好。」隨後,林默馬上抱起了小溪,毫不猶豫離開了倉庫。
畢竟,於曉的手,林默再清楚不過,只要沒了小溪對於曉的牽制,這十幾個混混本不值一提。
等林默和小溪離開之後,於曉的角,突然浮現了一抹詭異的弧線。
而看著於曉的這個笑容,刀疤男心的恐懼變得更甚。
「於老闆,我可是秦老大的人,秦老大在海市一帶,那是響噹噹的人,你要是今天敢對我下手的話,明天秦老大把你整個天海老街都端了!」刀疤男驚恐地看著於曉,威脅道。
「呵呵。」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一聲冷笑。
旋即,於曉手中的鐵,朝著刀疤男的手臂,狠狠地砸了下去。
面對於曉的攻擊,刀疤男想躲,但是於曉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本來不及。
且於曉看似隨意的一,飽含的力量卻非常大,刀疤男頓時一聲慘,明顯覺到自己的手骨,發生了碎裂。
然而,於曉的攻擊卻本沒有停止,依舊是原來的位置,於曉面無表地又是狠狠一砸下。
咔。
這一次,骨頭斷裂的聲音,非常明顯。
且斷的並不是關節,而是中間,這哪怕手,都很難再接上!
「你們都愣著幹什麼!都給我上啊!」刀疤男痛苦地捂著自己的手臂,大聲喊道。
然而現實是,剩下的七八名打手一個個驚恐地看著於曉,卻沒人敢再上前一步。
「來吧,你們不手,今天我也不可能讓你們一個個安然無恙地從這裏離開。」於曉淡淡地看了眼所有人一眼,霸氣地說道。
明明是孤一人被包圍,但於曉卻反過頭來威脅了所有人。
「於老闆,你別太囂張!」刀疤男咬了咬牙,利用沒傷的左手,抓起一子,便主朝於曉撲了上來。
可是,都還沒撲到於曉的面前,於曉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子,卻以驚人的速度,狠狠地打在了刀疤男的左臂上。
「啊!」慘聲再次從刀疤男裏發出來,因為疼痛,額頭上的汗水已經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知道你們錯在哪嗎?錯就錯在,你們不應該綁架我的兒,拿我的兒來威脅我!尤其是你!還敢扇我兒耳!」
說完,於曉又狠狠一腳踢在了刀疤男的膝蓋上,咔一聲,刀疤男的膝蓋發生了一個令人恐怖的形變。
隨著膝蓋被踢斷之後,刀疤男哪裏還站得穩,一把跪在了於曉的面前。
「求求你,放過我吧!」此時的刀疤男,在於曉的面前,已經徹底沒有了還手之力,甚至連疼痛都已經麻木了,彷彿隨時都會暈過去一般。
「你還沒資格暈過去!因為,還有一條!」見刀疤男就要暈過去了,於曉毫不猶豫,又狠狠一腳,踩在了他另一條上。
「啊!」
原本奄奄一息的刀疤男,再次發出殺豬般的慘。
隨著刀疤男徹底被廢之後,倉庫里再次傳來了一陣陣此起彼伏的慘聲。
……
天海老街。
得知小溪被綁架之後,天海老街的所有店都瞬間關了門,所有人都來到了小溪的解憂廚房。
予將司機送到醫院后也第一時間趕了過來,在小溪的解憂廚房坐下之後,眼中的淚水,就沒停過。
「予姐,於曉哥哥沒告訴你他去哪了嗎?這……這讓我怎麼可能坐得住啊!我得去幫於曉哥哥啊!」蘇香香更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臉上的怒眼可見。
由於去倉庫前,於曉只是給予發了一條簡單的語音,只是告訴了予,他現在去找小溪,別的信息,什麼都沒有留。
所以,此時的予,才更加焦急,不知道現在於曉和小溪,是什麼況。
終於,就在蘇香香徹底坐不住,手裏拿著菜刀就要衝出去去找於曉的時候,林默抱著小溪從外面回來了。
小溪的手裏,依舊地拽著那顆彩的棉花糖,只是因為時間太長,此時有些融化,黏連在了一起。
「小溪!小溪!」見到小溪回來,予激地站起,連忙撲到了小溪跟前,隨後用力地將抱進了懷裏。
「小溪!你沒事吧?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如果今天晚上你真出了什麼事,我也不活了!」予抱著小溪,淚水瘋狂地滴落下來。
只是,因為今天晚上的遭遇實在是有些嚇著小溪了,所以此時面對予的抱歉,小溪的眼神依舊有些空,並沒有做出什麼明顯的反應。
看著小溪這個樣子,站在一旁的秦夕雨有些慌了,連忙也蹲下看著小溪,道:「小溪,你有點反應啊,你別這樣,你這樣我好害怕啊!」
「爸爸,爸爸還沒回來。」終於,這個時候,小溪開了口。
原來,此時的小溪心,更擔心的是於曉。
只要於曉不回來,的心,就永遠放不下。
聽到這話,秦夕雨連忙抬眸看向了林默,激道:「林默,曉哥呢?曉哥怎麼還沒回來?」
「放心吧,夕雨姐,曉哥沒事的。只是,今天晚上那幫人,肯定沒好果子吃了。曉哥就是不希小溪看到那些畫面,所以先讓我把小溪帶回來了。」由於對於曉的實力很有信心,所以此時林默的臉上,並沒有多擔憂。
但是,接下來小溪的話,確實讓所有人的心,再一次提了起來。
小溪一邊默默流淚,一邊痛苦地說道:」爸爸被打了,爸爸被那些人用子打,好多好多人,都拿著子,打爸爸,打爸爸!「
說著說著,小溪又一次嚎啕大哭了起來。
腦海中,於曉被十幾個打手用子打的畫面,更是彷彿烙印在了心,永遠都抹除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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