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屏幕的最頂端顯示著一條已讀消息。
千萬不能惹這娘們兒生氣:【啊?你怎麼知道我老公要帶我去倫敦的拍賣會呀?啊?你還知道他要給我買超大顆的鉆石?!】
湯以安咬住,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誰問了?到底誰問這些問題了!
還怎麼知道?
這些字就差飛進自己的眼睛里了吧!
給喻遙的備注也很應景,湯以安默念了十遍“千萬不能惹這娘們兒生氣”,然后默默的回復了一個微笑的小黃臉表。
喻遙見好就收,針對的上一條消息,發送了一條語音回答:“陸小王八繼父那產業原本就衰弱了,好像是他接手之后才有了起死回生的征兆,后來他自己立了陸氏,把那些品牌都合并收購了。”
陸景修每年給他自己的母親與繼父的分紅并不。
這點湯以安倒是略有耳聞的。
他父親從政,很早開始就是培養那個小兒子做的接班人,商不應走的太近,即使是親父子,陸父也做到了。
但這說好聽點是兩袖清風,說實話的話,就是他偏心那個私生子,畢竟陸景修沒被他母親接到國外的時候,也沒見得他有多麼關心自己的這個大兒子。
的喻遙也不是很清楚,但見好姐妹好奇,就提議道:“不然我幫你問問陸景修他本人?”
一通電話的事而已。
湯以安拒絕的非常利落,“不用!千萬不要幫我問。”
很清楚喻遙的腦子會停頓在哪一步,到時候陸景修反問為什麼要問這些東西,一定會毫不猶豫口而出的把自己給供出來。
那太尷尬了。
喻遙又和湯以安聊了幾句,最后抵不住困意,手機往旁邊一扔,就爬到休息室的床上睡了過去。
反正在的眼里,有趣的事只有拍戲而找仇人玩,其他的事都不如睡覺來的有意義。
……
靳澤承的這場會議開的有些長,走出會議室時都快要到中午吃飯的時間了。
走進私人電梯,他著有些疲憊的眉心,第一件事就是開口問道:“太太呢?一上午都做什麼了?”
蔣遠盡責的回答道:“太太在休息室里睡了整整一上午,這會兒應該還沒有醒呢。”
講真,他真的很喜歡靳太太就這麼什麼事也不干的,乖乖睡覺。
畢竟要是瘋起來,代自己做的那些事真沒一件是容易的,一邊害怕得罪,一邊又要擔心靳總會不會扣自己的獎金。
活得比以前那些皇上邊的太監還要膽戰驚心。
因為喻遙才是那個真正的皇帝!
而且他還聽說靳總和靳太太是青梅竹馬,一手養大了這麼個小魔王,他要是不開公司,開個問題小孩馴養教育課堂,應該也是業翹楚。
靳太太小的時候怎麼就不被送去參加《變形記》呢,興許青春時期留下點黑歷史,長大了也不敢這麼囂張了。
“又睡了?”靳澤承聽到后忍不住蹙了蹙眉。
但比起給收拾爛攤子,顯然還是支持做個睡人比較好。
蔣遠點點頭,看了一眼ipad,繼續匯報道:“靳總,今天十點鐘的時候您的堂姐來公司找過您,不過聽到您在開會之后,就留了消息給前臺然后離開了。”
靳家脈很多,時不時的就會冒出那麼幾個姐姐弟弟之類沾親帶故的,但是靳澤承對于自己這位堂姐還是有點印象的。
人很好,小時候就是那種安靜讀書的類型。
到底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直接一躍為了同輩之中最叛逆的那個——大學還沒畢業就未婚先孕了,而且男方還是靳老爺子曾經資助過的一個貧困學生。
堂姐父母包括整個靳家,幾乎沒有人同意他們走在一起,畢竟家世懸殊的太過厲害,但是堂姐還是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和那個男人私奔,并且在一年之后功的生下了一個小胖丁。
孩子都生了,家里人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接那個男人。
蔣遠繼續說道:“您的堂姐說要陪老公去外地出差幾天,所以想讓您代為照顧幾天您的外甥兒,如果您不愿意,就只能把孩子送去托兒所了。”
堂姐父倒是個老實憨厚,很努力上進的男人,畢業之后做了點外貿方面的生意,有時候還充當公司里的跟單員,全國各地需要到出差。
而他們的孩子,施方昱,夫妻兩個誰也不像,從小到大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霸王。
皮的不得了。
所以拜托靳澤承照顧孩子這事兒,堂姐也是經過周的思考的。
一來是因為他嚴肅,不像家里那群只會溺孩子的老一輩,二來則是他在教育小孩兒這方面是真的有一套,從以前他能管得住子更野的喻遙這點就能看得出來。
“靳總,需要幫您回絕掉嗎?”蔣遠試探的問道。
他想著這個男人是絕對不可能答應的,公司的事日理萬機不說,那靳太太可沒比小孩子容易照顧到哪兒去。
再來一個不省心的,怕不是比上梁山都難。
沒想到靳澤承點頭答應了,還問了兒園的放學時間,打算親自去接。
他的衡量是把這個堂外甥兒給喻遙帶,也好讓這幾日安安份份的,不要再出去折磨別人。
兩大小魔王在一起,隨他們互相傷害去吧。
蔣遠記下了日程安排。
走進休息室,靳澤承神溫的蹲到了床邊,用指腹抹了抹小姑娘額頭上的一層薄汗,看了好久才舍得醒:“寶寶,該起床吃午飯了。”
喻遙睡的很飽,沒賴床,了個懶腰就坐起來了。
男人心的給整理著褶皺的上,低聲說道:“待會兒四點半,送你一份大禮。”
禮?還是大禮!
喻遙一下子就期待住了。
當然現在不管怎麼問,這男人都不會再給一個字了。
靳澤承怕又干出早上拿紙袋子套頭那種驚為天人的傻作,找了一副墨鏡之后,才放心的把給帶去了公司食堂吃午飯。
沒想到在電梯里還是好好的,一走出去,喻遙直接挽住了蔣遠的胳膊往食堂的私人包廂里走去。
靳澤承在風中錯愕。
這是牽錯人了……還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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